285 華雄求戰

    沮授很是不解地看向好友田豐,不解他為何會這麼急吼吼地搶在他說話的間隔,出聲獻策,不過,待看到好友田豐遞過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時,沮授雖然不解,還是忍住不悅,閉嘴不說。

    「哦?」袁紹轉向田豐,問道,「元皓先生有何良策?」

    田豐對著袁紹躬身一揖,答道:「主公,幽州公孫瓚已不足為患,河內毗鄰魏郡,脅迫鄴城;劉岱身死,兗州糜爛,青、徐暗弱,此皆為出兵良機,只是,出兵尚需時日,兩位少主尚滯留於長安,豐以為,何不先遣一特使,拜見聖上,迎兩位少主回鄴城,於公於私,呂布都難以拒絕。而後,再確定攻何處。」

    袁紹沉思中踱開步去,近似是一下子將田豐給晾在了這裡,弄得他繼續開口又不是,坐下又不是。

    陳琳適時出聲,算是解了田豐的窘狀。

    「主公,琳以為,元皓之言,乃穩妥之策,可行之。」

    「此言差矣!」陳琳話音剛落,辛毗即出聲反駁道,「主公,自鄴城去長安,路途遙遠,一來一回,需時甚久,信使至,呂布必有所驚動,而兵貴神速,更貴出其不意,況且,呂布乃粗鄙武人,跟他講道理,先得把他給打痛了,方才好講。還有,東郡曹孟德,平原劉玄德,皆附主公,此時出兵河內,乃是上上之策。」

    「主公萬萬不可!」

    辛毗還沒有坐下,沮授梗著脖子,騰地站起身來,再次出聲。

    「呂布粗鄙,此時出兵河內,缺大義名分,更豈非是在逼他羞辱乃至殺了兩位少主?東郡曹操,早有異心,先前雖說是遵劉岱之令,出兵青州。焉知不是曹操……」

    「胡說!」

    辛毗喝斥出聲,打斷沮授的話,更顯得怒氣沖沖呢,似是沮授這話。侮辱到他了一樣。

    「東郡曹孟德,依附主公,天下皆知,即使他主政兗州,也是奉主公為馬首是瞻。你怎可在主公面前,如此挑撥是非?」


    沮授毫不相讓,怒眼瞪過去,駁斥道:「曹操在東郡時,即招兵買馬,招攬英才,出兵平原,劉岱即遇刺身死,他如若奪得兗州……」

    「則注兄!」田豐再次起身,衝著沮授喊了句。而後轉向袁紹,拱手道:「主公,豐以為,方今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攻河內,取兗州,並青徐,皆無不可,東郡曹孟德。平原劉玄德,皆有脫離原主公自立之前轍,完全信賴,似有不妥。」

    袁紹點點頭。算是為此爭論做出決斷,只是前一個問題,到底該出兵何處,在座的諸位謀士,意見分歧甚大。

    這讓袁紹頗有些頭痛,儘管他心裡的想法很明確。也表現得比較明顯,可他萬萬沒想到,眾人的意見還是如此不統一。

    隨著他在眾人身前來回踱步,爭論的幾人,也都識趣地閉上嘴巴,沒有再吭聲,就連不會察言觀色的沮授,也都悶坐在那裡,顯得有幾分氣鼓鼓的。

    來回踱步良久,袁紹霍地止步,就在眾人期待他拍板定奪時,卻見他施施然地回到主座坐好,謂眾人問道:「如若出兵河內,如何才能一舉擊潰華雄?」

    儘管袁紹用上了「如若」二字,可這話里話外的意思,眾人還是聽得清楚明白。沮授在心裡暗嘆一聲,總覺得還有話要說,可等他轉頭看向好友田豐時,卻見他正衝著自己微微搖頭,那自是提醒他,不要再多言。

    華雄渾然不知道,他如今已被袁紹給盯上。

    他肩負呂布交託給他的重任,在面向冀州魏郡的方向上,布下重兵,層層防守。

    最臨近魏郡的,正是盪陰,此處可謂是防範冀州軍的前哨,且因孤懸北面,故而他只是安排小將王凌在此駐守,兵力也並不雄厚,僅僅起到一個預警的作用,也就夠了。

    真正的主力防線,正是朝歌,他親自坐鎮於此。

    再往後,則是共縣、汲縣、獲嘉和修武四城,由小將王昶坐鎮,互為犄角,一旦盪陰和朝歌守不住,即可依託此四城固守,拖住入侵的冀州大軍。

    至於河內太守薛洪,則仍舊坐鎮郡治懷縣,總督一應糧草和後勤事務。

    河內郡沿大河,往北深入到冀州魏郡內,相應的,魏郡也往南深入到河內郡內,與河內郡盪陰和朝歌兩城相對的,正是魏郡內黃和黎陽兩城,其中,黎陽向來就是關東的一大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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