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眀修當堂昏厥被送回了褚家,鄧家也停了喪儀散了弔唁賓客,眼下褚玉津和褚漱玉都還在鄧家,估計正在想怎麼處理此事呢,」
拂兮略微含笑道:「這一遭,不僅褚玉津和褚漱玉完了,鄧家整個家族的女眷都受到了波及,事兒可嚴重了,王妃該是高興了吧。」
褚歡正在炙烤藥材,手裡拿著夾子,時不時翻一下,免得烤壞了。
很是專注細心。
可拂兮的話,她也聽得一字不落。
她笑了笑:「意料之中的情形罷了,是高興,也高興不到哪去,出了口惡氣倒是真的。」
只是這口惡氣,是她出的,還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她也分不清楚了。
有時候,她總感覺,這具身體的一些反應和感覺,不是她的,而是原主的。
褚歡想到什麼,抬眼看去問:「鄧雲在明王府關了那麼久,今日去鬧這齣,明顯是我指使的,鄧家和褚玉津兄妹倆沒扯到我?」
拂兮道:「自然是扯到了,他們當眾指出鄧雲早就被明王府擄來,今日突然出現去鬧,是王妃安排的,也是污衊亂說的 ,」
她笑著夸 褚歡:「只是王妃先見之明,有了先前的諸多鋪墊,他們的話站不住腳,反倒是 因為鄧雲自殺,坐實了她說的那些話。」
畢竟蘭芝的死和昨晚鄧氏的嫁妝莊子起火,鄧雲的父母家人『命喪火海 』是事實。
而 之前鄧氏讓褚漱玉算計失身給英王,急著定下婚事也是事實。
加上大家都知道,當初鄧氏算計陷害冼氏與人私通暗結珠胎,褚戎作為褚眀修的心腹,確實是幫她做事替她賣命。
一個跟了褚眀修幾十年的人,卻為了鄧氏背叛褚眀修,除了有姦情和孩子,旁的理由只怕都說不過去。
加上褚眀修的反應,褚玉津和褚漱玉的慌亂驚懼,足以讓看客們分辨是非了 。
褚歡輕笑問 :「敢這樣牽扯攀誣本王妃,你說,我要不要派人去問責,好好來一通落井下石啊?」
拂兮 道:「那就看王妃想不想了 。」
褚歡興致缺缺:「算了,垂死掙扎的鬧劇罷了 ,我那麼大度的人,才不和他們計較,顯得小家子氣了不是?」
拂兮:「王妃所言極是。」
褚歡咳了一聲,繼續忙著手上的事情。
拂兮道:「那鄧雲的屍體,被鄧家下令 處理掉,大概是要送去亂葬崗餵野狗了,不知她的家人,王妃是怎麼打算的?真的放走麼 ?」
「她都那麼識趣了,我自然不會殃及無辜,你讓東青安排此事吧,他知道該怎麼做。」
頓了頓,她又道:「她的屍體若是被送去亂葬崗餵狗,派個人去隨便埋了,算是我行善積德了。」
拂兮應下:「是。」
褚歡想到什麼,忙道:「雖然當眾曝出了褚玉津弒母之事,但是他不會坐以待斃的,你立刻去,讓東青派人盯著點,別讓他跑了,否則,只怕會成隱患。」
「是。」
拂兮立刻就離開了。
褚歡繼續折騰手上的活計。
此時的明王府,一派寧靜。
而外面,因為今日鄧氏的喪儀上曝出的 事情,已經是物議如沸了,關於此樁事件的幾個要點,最是被熱議。
鄧氏與褚眀修的手下通姦十幾年,褚漱玉是奸生女,鄧氏還流過一個和姦夫的 孩子。
鄧氏為了防止東窗事發,曾多次想謀殺褚眀修。
然後,作為二人的兒子,褚玉津為了掩蓋醜事,謀殺生母
都夠勁爆的。
一時間,鄧氏成了規矩禮數,人人喊打唾棄的蕩婦,然後還 被拿來和冼氏對比。
冼氏出身風塵,卻清白自愛,對衡國公忠貞不二。
鄧氏出身世家大族,卻耐不住寂寞,和一個丈夫的手下通姦生子。
哦,之前她竟然還誣陷冼氏 與人通姦暗結珠胎,原來是把自己的醜惡和罪名原樣栽給了冼氏。
其心之毒,更令人不齒。
鄧家出了這樣的女兒,家族名聲蕩然無存,整個鄧
220:褚玉津的外室和景烜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