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密集的槍聲響徹荒野,將整個夜空震動,滿眼都是的火光不斷閃爍著,出一道道尖嘯聲,令人心寒,一股無形的冷冽殺氣在虛空中爆出來,壓抑、恐怖而又陰冷。
「嗵嗵嗵」坦克也威了,一炮彈尖嘯出膛,兇狠的朝前撲去,放佛冷漠無情的惡魔在咆哮,將遠處山嶺炸亮,沖天的火光肆虐開去,無數泥土隨著爆炸衝擊破飛濺開去,漫天都是。
夜晚荒野駐軍防守自然比白天更加嚴密,但眼前這支部隊的快反應讓山雕震驚不已,這還是那支被反叛軍壓著打的政府軍嗎?這反應,這反擊,已經和精銳的正規軍有的一拼,甚至過正規軍,就算敵人知道會被偷襲也不應該反應如此犀利,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敵人提前現了偷襲部隊。
山雕陡然意識到出問題了,臉色一沉,迅通過耳麥吼道:「快,所有人自行撤離,往放棄駱駝的地方撤,一旦失散,和總部聯絡。」說著自己端起狙擊槍迅起身,朝後面快撤去。
戰場上危機說來就來,容不得半點馬虎,山雕不敢賭,果斷的下達了撤退命令,往前狂沖了一段距離,站在一個較高的山坡上駐足觀望,忽然現一支敵軍大部隊衝出防禦陣地,呼嘯而來,人數過千,不由大吃一驚。
這時,隨山雕一起作戰的小隊也撤了下來,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紛紛看向山雕,小隊長更是上前來,沉聲說道:「情況不對勁,看上去只追我們這一路,難道敵人知道您在這裡,不應該啊?」
「碰巧而已,我們所處位置有些特殊,一邊是乾涸的河床,一邊是開闊的山嶺,追我們更容易一些,而且,一旦追上我們就等於斷了其他部隊返的方向,類似於兜底反抄,看來,這支部隊打算和我們拼命了。」山雕沉聲說道。
「也有道理,那咱們怎麼辦?」小隊長沉聲說道。
「敵人兵力四五千,就算分出一千人追擊也不影響營地的安全,咱們其他部隊就算繼續偷襲也沒用,只要敵人緊守不出,我們就拿他們沒辦法,反而會被這一千敵軍反包抄上來,不能等,必須撤。」山雕沉聲說道。
「敵人指揮官不簡單,如果分路追擊咱們不怕,這種集中兵力追擊方式倒是頭疼,看來,只能用牽牛戰術了。」小隊長沉聲說道。
所謂牽牛戰術就是牽著敵人跑,大家拼的是腳力,誰跑不動誰死,作為訓練有素的兵王,小隊長對這些戰術也很精通,山雕看著追上來的敵軍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他們要追,那就陪他們玩玩,把身上的手雷都用上,布置一番,然後撤離現場,動作要快。」
「明白。」小隊長沉聲答應道,旋即看向自己的小隊兄弟們,怒吼道:「布雷。」
「是。」大家沉聲應道,紛紛散開,在敵人必經之路布置起絆雷來。
很快,大家將身上的手雷全部用完,在周圍布置成了一個雷區,山雕見敵人已經近了許多,馬上說道:「各部隊按照原定計劃撤離,不得有誤!」
部隊收攏固然能夠提高戰鬥力,但集中在一起目標太大,如果敵人直升機過來會被一鍋端,山雕不敢冒險,帶著部隊迅撤離,跑了一段距離,大家聽到身後傳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不由頭一看,荒蕪的山嶺上閃爍著爆炸紅光,頓生一個個興奮的笑了起來,士氣高漲。
十幾顆絆雷是擋不住敵人追擊度的,山雕不敢大意,帶著部隊繼續後撤,時不時頭看一眼,見敵人死咬著不放,冷哼一聲,喝道:「兄弟們,衝過河床去,我倒要看看這幫人敢不敢追。」
「明白。」大家起身喝道,紛紛沖向河床方向,一個個戴著戰術目鏡,夜視根本不是問題,荒蕪的山嶺地形相對平緩,又沒什麼樹木阻擋,行軍度很快。
乾涸的河床滿是鵝暖石和巨大石塊,大家一口氣衝到河床,在巨石上跳躍前進,沒多久就衝過了河床,衝上了對岸山嶺,大家順著山坡往上爬了一段距離,在一個山崗上停下來觀察,現大批敵人也衝進了河床。
「打!」山雕冷冷的喝道,迅舉槍瞄準河床開火了。
其他兄弟們聽到命令後沒有任何猶豫,紛紛散開,也舉槍瞄準前方敵人,冷靜的扣動了扳機,一狙擊彈呼嘯出膛,帶著大家無盡的戰意撲殺過去,沒入密集的敵群中,不斷有人被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