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會破/壞美>
唐信眼皮猛跳,指著謝紀白手裡的那包棉花糖,說:「小白,你在幹什麼?」
謝紀白很淡定的又把一個棉花糖塞/進嘴裡,說:「有點餓了。」
&間是有點晚了,抱歉。」唐信說:「不過你可以到樓下食堂去買一份晚餐,你今天吃的棉花糖已經夠多了,這種東西不能吃太多。」
謝紀白自然的說:「才吃完一包,還有兩包。」
唐信:「……」
唐信有點後悔了,怎麼就一下子給謝紀白買了那麼多包棉花糖……
其實謝紀白剛才的確是想下樓去食堂吃晚飯的,不過他最近好像被唐信給養刁了,想想食堂的那些菜色,他竟然毫無胃口,最後決定,還是吃個糖充充飢,等著唐信帶他回家吃飯去。
兩個人一邊往回走,一邊討論他們的新案子。
謝紀白問:「驗/屍結果出來了嗎?」
唐信說:「還差一點,不過基本也就那樣了。」
&什麼發現?」謝紀白問。
唐信說:「死者周澎歸是先服用了安眠藥一類的東西,然後被人放血抽乾的,以至於周澎歸死的時候,基本沒有感覺。在他的體/內可以檢測到安眠藥的成分。」
&眠藥?」謝紀白皺眉,說:「在死者的家裡,我們沒有找到那種東西。」
唐信點頭,說:「而且在死者的身上,沒有找到一點不屬於他的細胞組/織。兇手把案發現場處理的非常乾淨,乾淨的令人震>
案發現場的確很乾淨,沒有一點雜亂,也沒有一滴血跡。周澎歸就像睡著了一樣,雙手捧著血玫瑰。
唐信說:「周澎歸應該是死了五天,正好是上周六,就是死者鄰居發現死者別墅亮燈的那天。」
謝紀白說:「難道,那天是兇手在別墅里?」
唐信說:「這個可說不好,其他線索我明天繼續查。」
周澎歸的屍體徹底驗完,然而並沒有什麼突破性的發現。兇手將屍體處理的太乾淨了,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不僅僅如此,案發現場也毫無蛛絲馬跡,兇手沒有留下一根頭髮,甚至是一個指紋。
他們取證回來檢測,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乾淨的讓人咋舌。
劉致輝忍不住撓頭,說:「老大,那我們現在要幹什麼啊?」
陳萬霆也有點鬱悶了,他們這次無從下手,連一個嫌疑人都沒有鎖定。
謝紀白說:「周澎歸的親人呢?」
陳艷彩說:「沒有啊。」
謝紀白皺眉,他的確是想起來了,那份資料里並沒有周澎歸的親人信息,因為他的親人都已經去世了。
陳艷彩說:「周澎歸是他哥/哥養大的,他小時候父母離/婚,判給父親帶,母親出國二婚就從沒回來了過了。後來他父親兩年之後得癌症死了,之後周澎歸就是他哥/哥養大的了。他沒有其他的親人了。他哥/哥也已經病逝了,五年/前就死了,我們沒地方問去啊。周澎歸和他母親有二/十/年沒見面了。」
謝紀白聽陳艷彩這麼一說,立刻將資料找出來,看了一眼關於周澎歸他哥/哥的信息。的確已經去世五年了,是病逝的。
唐信忽然說:「等等,周澎歸的公/司是誰繼承了?」
公/司是周澎歸自己的,雖然不大,但怎麼說也挺值錢的,周澎歸一死,公/司落在了誰的手裡?這個最大受益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陳艷彩一愣,說:「我看看。」
陳艷彩快速的一查,說:「按照正常程序,肯定是他那個在國外的母親繼承了。」
&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啊。」劉致輝說:「二/十/年沒見,也沒管,結果還突然來了一大筆錢。」
陳萬霆說:「陳艷彩,你查一查周澎歸的母親。」
&十/年/前二婚嫁給了一個老外,是個挺有錢的人,後來一直沒有回國記錄,二/十/年都在國外居住的,好像真的再沒有聯/系過周澎歸和他哥了。」陳艷彩說。
周澎歸的母親在國外,最近也沒有回來過,根本不可能殺/人,所以這個最大受益人,似乎也沒什麼嫌疑。
陳萬霆又說:「周澎歸公/司里的那些人呢?有沒有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