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將軍本命龐鴻,是臨海某集團軍少將,張均益正是他手下的兵。
在張均益跟龐鴻敬禮報告的時候,龐鴻淡淡一笑,也回了一個軍禮給張均益,雖然身為少將,但卻沒有絲毫架子的感覺。
紀陽在和龐鴻簡單認識以後,龐鴻便帶著紀陽來到了一處房間。
這房間看起來很堅固,牆體並不是用磚和泥土建造的,竟然是金屬的,房間的門看起來很厚重很堅固。
在龐鴻的示意下,一名守衛便將門打開了,門一打開龐鴻等人就進到了房間內。
紀陽一進到房間內,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阮文仲。
雖然距離上次抓捕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上一次紀陽把阮文仲打的不輕,此時的他全身還有多處綁著繃帶,手上還在打著點滴。
在紀陽等人進來之前,這阮文仲竟然一臉舒服的靠在床上看著電視。
雖然這房間是在臨海監獄地下,但來到房間內以後,實在很難把它跟關押犯人這幾個詞聯想到一起。
這房間裝修的不算特別豪華,但設備卻很齊全,電視,獨立衛生間,還有跑步機……
「我擦,這地方真的是關押犯人的麼,這阮文仲一臉享受的模樣,哪有一點像犯人?」
這地方可比紀陽以前那個出租房好多了,要是犯人都住這麼好的地方,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犯罪了。
「你們又來了,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有本事就一槍崩了我,想讓我說出將軍的秘密,不可能。」
「你們這監獄可比我金三角的住處舒服多了,早知道我就該早讓你們把我抓起來,一天有吃有喝,萬事不愁,哈哈哈哈……」
看到有人進來,阮文仲不屑的瞟了一眼眾人,囂張的說道。
只是他的囂張在看到人群中的紀陽時,變得明顯一僵,眼神中透著幾分恐懼。
「你,竟然是你,你怎麼來了?」
這監獄呆著是挺舒服,但身體上的疼痛可不是舒服就能替代的。
當天紀陽可是把阮文仲打了個半死,要不是因為華夏為了從他口中得知一些秘密,給他用最好的藥物和設備及時治療,他早就掛了。
此時一見到紀陽,阮文仲心中仍舊很害怕。
這阮文仲被救治以後,龐鴻等人已經審問過他很多次了,軟硬兼施用盡辦法。
但這阮文仲就是死鴨子嘴硬,怎麼都不肯開口,他臉上的恐懼,也是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出現。
看到他臉上的恐懼,無論是紀陽還是龐鴻,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只是他們臉上的笑意為何,卻只有二人最清楚。
「龐將軍,能讓我單獨跟他聊聊麼?」
「當然沒問題。」
紀陽問向龐鴻,龐鴻直接點頭回答。
本就面色恐懼的阮文仲,一聽龐鴻這麼說卻心頭一冷,大聲喊道。
「不,不行,我不要跟他單獨聊,我不要。」
「哼,你說不要就不要麼,你以為你算老幾?」
不等龐鴻說話,紀陽眼睛一瞪,他直接走到阮文仲身邊。
紀陽一把抓住阮文仲的胳膊,手掌用力一捏,聲音冰冷的說道。
紀陽這一捏,阮文仲痛的大叫。
「啊……」
這段時間因為審問阮文仲受了不少氣的人,聽到阮文仲的慘叫聲,心中都很解氣。
「啪!」
「叫個屁,捏一下死不了,我的醫術很好的,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我都能救活你。」
「龐將軍,你放心,我不會玩死他的,看來你們審訊不順利啊,我今天順便幫你們審問一下。」
紀陽一巴掌扇在阮文仲的臉上,對著阮文仲大喝一聲,而後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看向龐鴻。
「好,那就謝謝了,我們也出去吧。」
龐鴻臉上的笑意一濃轉身就走,張均益和其他守衛也一起離開了。
整個房間內,就只剩下紀陽和阮文仲兩個人了。
紀陽剛才一巴掌將阮文仲半張臉都打腫了,也把阮文仲給打懵逼了。
阮文仲懵逼的看著紀陽,紀陽也微眯著眼前看著阮文仲。
阮文仲不怕死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