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晚一步,被凌部堂當做同黨處置了。」
「汪道昆回京後呈送了游龍號的模型,這是前些日子送來的飛雲號,游龍飛雲,是快速帆船,如果順利的話,環球航行,能縮短到六個月到九個月的時間,真正的海貿利器!時間,就是金錢!」
有兒有女也會被地主婆給抱著,罵一句賤秧子還想爬老爺的床,然後發賣出去。
將軍百戰死,馬革裹屍還。
「朕惟治世以文,戡亂以武,自庚戌虜變,虜王起傾國之兵,盛氣而來,自此國無一日之寧,民無一日之安,國無德不興,人無德不立,而今戚帥領強兵,踏平胡虜賊巢,實朝廷之砥柱,國家之干城也。出力報效國家,豈可泯其績,而不嘉之以寵命乎?」
戚繼光封的公爵是一等公爵,大明的公爵分兩等,侯爵分為三等,伯爵為兩等,主要是待遇上的差別,歲俸三千石就是一等公,鐵券為一尺高、一尺六寸五分,而鐵券九寸五分高,一尺六寸,比一等挨短五分,是二等公。
「陛下,真的不是河南有司不作為,凌部堂是河南山東總督,聖眷在隆,手下有客兵一千五百人,凶名在外。」張居正還是為河南地方官員說了點好話。
戚繼光的奉國公是一等公爵,再往上,也不能異姓封王。
不至於,完全不至於。
這個金牌是世代傳承,牌闊二寸,長一尺,上鈒(鑲嵌)雙龍,下鈒二伏虎,寓意降龍伏虎。
一個將軍不能打仗,就和一個廚子再也不能顛勺了一樣的無趣,他不喜歡刀刃向內,不喜歡朝中的無意義的內耗,他喜歡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最後就是最重要的丹書鐵券了,也就是世襲罔替的世券,沒有世券就只是流爵,丹書鐵券像瓦片,刻履歷、軍功,中間刻免罪、減祿次數,一共為左右兩份,一份在武勛手裡,一份在宮裡,需要給丹書鐵券持有者減罪的時候,取出來劃掉。
戚繼光十分肯定的說道:「陛下劍指之處,大明軍兵鋒所向!萬方罪之,也是萬方有罪。」
「凌部堂有了第一批的底子,有田、有人,就可以開始推行工兵團營法了。」朱翊鈞頗為感慨的說道,凌雲翼做事就是雷厲風行,這一百四十家,奴僕大約有近三千人,佃戶近三萬丁口,再加上客兵那一千五百人,組建三個工兵團營綽綽有餘。
趙鵑的父親本是富農,家裡有十二畝自耕,生活不算殷實,但還能過得去,這說來也是巧,同鄉一人在賭坊里賺了大錢,就鼓譟著趙鵑的父親一起,起初玩的很小,但越玩越大,最後田和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輸給了當地的陳大善人。
「大明軍容耀天威!」
而後再賜扈駕金牌,寬二寸長三寸,牌正面寫『奉國公扈駕』,背面寫『凡守衛官軍懸帶此牌』,牌頭兩面有一個仁字,獨龍蟠雲花點綴,這是仁字金牌,為扈駕金牌,憑此牌,才能入通和宮面聖。
戚繼光攜帶了兇器,大明皇帝御賜的佩刀。
趙鵑是親眼看到過的為人奴僕的生活,所以她在失去了依仗之後,二話不說就投了河,那般生活,不如死了痛快。
真的細細盤點一下,戚繼光征伐這段時間,言官們不算鬧得凶了,只有攻訐王崇古鬧得厲害了點,後來也消停了,也沒有人伏闕,更沒有人封駁皇帝的聖旨,士林里,除了完全自由派的主張,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拳腳相加之外,並沒有逾矩之說。
趙夢祐沒有摘下佩刀,直接放行。
平波自然是戚繼光平倭,安邊自然是大寧衛到河套的完全收復,這是朱載堉專門為戚繼光譜的曲,曲調中充滿了肅殺之氣,連樂伎動作都沒有柔美,而是英姿颯爽。
陳大善人就是這賭坊的莊家。
在倭國,征夷大將軍就是幕府將軍、倭國國王的固定頭銜,國家大事,在祀在戎,尤其是京營,一個鬧不好,就會陷入天大的麻煩中,建功立業開疆拓土必然要承擔的風險。
戚繼光眨了眨眼,聽聞陛下如此說,俯首說道:「陛下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大明的丹書鐵券完全是仿照大唐的丹書鐵券製作而成,但唯獨多了一項謀逆不赦,完全免死的契約,有了不免死的條款,就變的靈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