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靠在門邊的少年是長長吐了一口氣,心臟狂跳不止,兩條胳膊依舊抖動不停,「惡婆娘,想不到你還算挺有良心,知道最後拉小爺一把。」
「哼,我寧景兒恩怨分明,豈會和你這種賊胚一樣!」靠在門邊另一邊的白衣女子冷哼道。
「原來你這惡婆娘叫寧景兒啊!這名號一般,小爺我叫王子曠,威風吧!」少年哈哈笑道。
「無恥賊胚,本小姐管你叫什麼。」那寧景兒原先聽少年叫自己名字心頭閃過一絲慌亂,但聽得少年後半句已又是氣急。
「嘿,小爺我這名字乃一貫三為王,廣大之明是曠,這麼威風的名字怎麼不好。」少年不服道。
「喲,想不到你這滿口粗鄙的賊胚還懂得咬文嚼字。」
「哼,現在小爺我沒力氣,懶得跟你這惡婆娘吵。」少年說完便閉目修養,而另一邊的寧景兒見此倒也不再出言嘲諷,亦是調息起來。
不久後,功法運轉周天后的少年總算是緩了過來,這才有心思站起身來仔細打量四周。只見門後此處乃是一個四壁皆由巨石組成的寬敞密室,阿曠四處看了一下,哪怕連個透風的縫隙都沒有。
「哎,惡婆娘,這地方連個出氣口都沒有,只怕不用多久,我們就要被活活悶死在這。」少年東敲西打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早知道還不如被壓成肉餅,起碼小爺我還死的舒坦些。」
「嘭、嘭、嘭...」少年話音剛落,密室的四面牆上突然間巨石橫移,顯現出八個黑黝黝的洞門。阿曠有些驚疑不定的環繞了一圈,而後看著已經站起身來的寧景兒得意道,「瞧小爺這張嘴,說說就有出路了。現在怎麼辦,走哪個洞?」
「你這賊胚的嘴巴既然這麼厲害,那你再接著說說,說不定我們就能直接找到生門出去了。」寧景兒打趣道。
「嘿,你這惡婆娘,說說便說說,」少年左右看了看一指正前面道,「就這個,由我們來的方向一條道走到底,應該就是出口。」
「哼,天沖遇傷門,遍體是傷,生不如死!」寧景兒道。
「那這個?」少年又是一指隔壁的洞口道。
「天輔遇杜門,乾坤顛倒,無路可逃!」
「啊?」阿曠聽後張了張嘴,又指向另一邊道,「那這個呢?」
「天蓬遇死門...」
「停、停、停,竟沒有好話。」少年不耐煩的打斷了寧景兒的話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說說我們到底應該走哪條路?」
「事實上,以上這些也不過全是本小姐根據之前你們的試陣結果和我們剛才經過的甬道所猜測的。」寧景兒微微沉吟後道,「至於選哪一個洞門,就選我們身後這個剛剛經歷過的。」
「什麼?你猜了半天讓小爺和你一起原路返回?」少年瞪大了眼睛道。
「八門輪轉,時時不休,要想知道生門到底在哪,我們一定要返還,看看我們剛剛經歷的那條甬道是不是變成了別的陣。」寧景兒語氣斷然道。
「行,一切聽你的。」少年不懂陣道,只能是寧景兒怎麼說就怎麼做了,當下又問道,「這洞門開著,還會關上麼?」
「怎麼?你莫非還想每個洞口依次進去看看有沒有危險不成?」寧景兒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惡婆娘你真當小爺我三歲小兒不成,這洞進去了還能再出來那我們還怕個屁!」
「那你問這幹什麼?」寧景兒疑惑道。
「小爺我是想問,這洞門既然開了現在不會閉上,我就多歇會。」少年說著已是又坐了下來。
「那你就慢慢坐著恢復真元,不然只怕我們還真走不遠。」寧景兒說著亦是坐下身來。
「對了惡婆娘,你的傷怎麼樣?到底重不重?」少年突然看著寧景兒問道。
「哼,若非你寺中那個禿驢,本小姐又豈會受此重傷,現在傷上加傷更是難愈。」寧景兒聽到少年提及自己的傷勢,冷視著他道。
「你這婆娘惡人先告狀,你不搶我師兄的玉盒又怎會受此重傷。」少年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青色藥丸對著寧景兒一揮手,「接著,不怕小爺我下毒你就吃了吧,對治療內傷很有好處。」
只見寧景兒接過藥丸,既不開口
第六十九章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