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多勸說外孫女,葉赫那拉氏來四宜莊呆了整整五天才回去,而當天晚上九阿哥便趕在城門關閉前出城來了莊子,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人,關瓔怔忡片刻竟然有些心虛地不敢看他的眼睛——
九阿哥卻只當關瓔太意外了,大步上前將歪在榻上的女子抱在懷裡又汲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帶了幾分得意笑道:「玉兒也念著爺吧?瞧都驚喜呆了——你們祖孫可說完話了?爺原打算明天過來親自跟老夫人問安的——」只是剛一得知葉赫那拉氏回府了,他突然便不願意再等了,於是直接讓人備馬出了城——
「爺既回府了,就該多陪陪福晉和幾個小格格。」鬼使神差般,關瓔竟然提了這麼一個自己已經許久未曾碰觸到的話題。待自己走後,他仍有妻女陪伴,定然會很快忘記自己的——
如以往般直接忽略關瓔這句話,九阿哥兀自道:「又是潭柘寺又是碧雲寺,離府後你倒是一刻不得清閒——」
「爺羨慕了?我還正想著什麼時候去三聖廟看看幾位師太,要麼這次便帶上爺一道兒?」微微歪著頭望著眼前的男人,關瓔也略帶了幾分狹促道。就不信你敢去尼姑庵!
九阿哥自是知道關瓔的壞心,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遂低笑著開口:「爺是沒去過三聖廟,不過陶然亭爺倒是熟悉得很——不若到時候我們好好遊玩一天?」
「好吧,隨你。」關瓔自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與他爭辯,末了推了下他的胸膛道:「爺過來之前可用了晚膳?要不我讓碧紗去弄一點?」
「爺現在就想吃你——」說著直接吻住懷中的人。兩個人正好得如膠似漆時,卻突然分別數日,所以九阿哥這話絕對是真心實意!
「別鬧,既不想吃東西,歇一歇便開始練功吧。」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後,關瓔便用手擋在面前提醒道:「爺的恆心——」
「乖,爺的心一直都是玉兒你的。」一隻手抓住關瓔的推拒的手,九阿哥的另一隻手則熟捻無比地伸進關瓔的衣服里輕輕揉捏,同時湊到她耳邊低道:「爺還是最喜歡跟玉兒練素女功——好玉兒,就依爺一次,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分開這麼些天,整整二十四個秋,玉兒你就真忍心還晾著爺——」
「有什麼不忍心的?爺不知道嗎?我從來就是最狠心的——」嘴裡這麼說,關瓔終究沒有拒絕男子的挑逗,放任自己跟隨他的節奏,將自己這具身體的主動權完全交給對方——
「便是玉兒你心如鐵石,亦有水滴石穿——玉兒放心,對你,爺的耐心一直很好!」定定望著懷中的女子邊吻一邊低喃,九阿哥的兩隻手也沒閒著,撥弄得懷裡的女體越發柔軟似水……
不多時,房間內便傳來彼此的嬌吟低喘,匯聚成人類最古老美妙的旋律——
轉眼又過去數日,這日秋高氣爽,兩個人果然帶著小灼和數名侍衛去了陶然亭遊玩,到了那裡,關瓔先帶著小灼去三聖廟拜訪過庵堂里的人,末了又添了大筆的香火錢便離開,不想再回陶然亭時,卻見旁邊多了好些身手不錯的「家丁」,而陶然亭裡面,九阿哥並便裝的太子相對而坐正在品茶——
對方已然看到了自己,略一遲疑,關瓔繼續進了陶然亭,最後站在九阿哥身邊,對太子俯身一禮:「給二爺請安。」
「免了。」意味深長打量著看似非常柔順站在九阿哥身邊的關瓔,太子突然又漫不經心笑道:「玉格格今日倒似跟換了個人似的——」這女人私下與自己約見可是從來不行禮的!
聽出太子這話明顯意有所指,關瓔笑了笑低頭不語,九阿哥微微蹙眉,繼爾也語氣親呢笑道:「讓二哥見笑了,玉兒性子有些靦腆,在外人面前難免有些拘謹。」
被九阿哥直面指摘為「外人」,太子聽了不但不惱,反而越發覺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眼前這個弟弟,遂意味深長低嘆一聲道:「也是,九弟定然是最了解玉格格的,之前倒是我冒失了。」到底是這個女人太會演戲,還是當局者迷?
聞言關瓔有些心虛,面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九阿哥倒是對於太子此刻的好脾氣感到狐疑,不動聲色打量了對方幾眼,然後笑道:「二哥言重了。難得二哥今日忙裡偷閒出來散心,今日又秋意正好,弟弟就不打擾二哥雅興了——」
「是我礙事了,擾了九弟和玉格格的興致。」微一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