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打個賭吧,這兩輛車是去前面堵著的。」等車子超了過去,洪濤胸有成竹的又想當一次預言家。
「我也是這麼想,他們八成要把車停在路中間,就說車子壞了誑咱們過去。」老虎不光不賭,還把後半截劇情給補上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過去,還是不過去?」便宜沒占到, 洪濤很是不甘,設計好的套路也不拿出來了,非要老虎開動腦筋。
「我就端著它過去,你給我壓陣……戴上這個!」老虎拍了拍身邊的自動步槍,毫無俱意,但對後半句話不太有底, 從苫布下面拿出夜視儀幫洪濤戴上。
這位大俠的爛槍法已經展示過無數次了,讓他在後面當火力點真的非常令人不放心, 但總不能說讓老大去吸引火力,這個活兒只能自己干。
「別硬撐著,有話就直說。不放心是吧?來,這次換我上。別勸,勸也沒用,今天就讓你開開眼啥叫以德服人!」被手下赤果果的藐視了,這口惡氣真不能忍。
洪濤一把揪下夜視儀扔到老虎懷裡,呲牙咧嘴的發出了戰鬥檄文,臉被燈光照得忽明忽暗分外可怖,半點也看不出來哪兒有德。
超過去的兩輛馬車沒讓洪濤失望,走了不到5公里它們果然壞在了路上,壞得還挺職業,左邊的輪子掉了下來,歪歪斜斜的停在路中間,堵了多一半。
按說還應該有少一半能過,巧了, 車上成筐成筐的海貨掉了下來, 不偏不倚的把僅剩的通道也給堵上了……為了把故障現場弄得儘量逼真,幾位車夫可真沒少受累,又是拆軲轆又是搬海貨。
演的是很認真,但演技真不咋地。海貨筐居然沒有一個摔散的,也沒有歪歪斜斜的,全端端正正的擺在路面上,太假了。
「吁……兄弟,怎麼啦,還能不能走啊!」
即便如此洪濤也不好意思一語道破,畢竟態度還是很端正的,必須鼓勵。馬車還沒停穩他就蹦了下去,胸前吊著自動步槍晃晃悠悠走了過去,邊走邊喊。
「走不了啦,軸斷嘍!」兩邊相距了幾十米遠,黑漆漆的可能看不清胸前掛著自動步槍,幾名車夫並沒太多警惕,只有兩個傷員被馬車和馬匹擋著,其他兩人全都暴露在路面上。
「揍性,就這點心眼兒還害人呢,呸!」洪濤大致估算了下,以自己指腦袋打肚子的飄逸槍法,在這麼近的距離上,五秒鐘之內就能讓至少兩個人喪屍戰鬥力。
「哎呀,那也別堵著路嘛,把筐搬開讓我們先過去!」但他沒有馬上開槍,而是又向前走了二十多米。
「別急啊,傷了兩個人,馬也有點受驚,騰不出人……兄弟,幫把手,早點搬完早點過去!」看到洪濤一個人走了過來,車夫們不太甘心,想把人都騙過來。
「用不著他們,我一個人就全辦了。來來來,看我變個戲法。我這個戲法可厲害,十代單傳,傳男不傳女。能治百病,驅鬼神……看清楚了啊,我扔……」
在雙方相距只有二十米左右時洪濤才停下腳步,鬆開了握著的槍柄,從懷裡掏出個黑乎乎的東西,嘴中念念有詞,而後助跑兩步,向著北面的蘆葦叢了用力拋出,隨即跪在了地上,很是虔誠。
「轟……」戲法還真靈驗了,幾秒鐘之後一團火球從幾十米外猛的閃出,明黃明黃的異常耀眼,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炸響,地面都有些顫動了。
「噼里啪啦……」不僅聲音火光驚人,還有漫天神威落人間。泥土、植物碎屑砸了眾人一頭一臉。
「稀溜溜……」有這麼一種說法,凡是天災來臨,動物往往要比人先知道。現場的人還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幾匹馬就已經有了反應,不安的打著響鼻,要不是車夫們趕緊安撫就真的驚了。
「噯噯噯……看看看,管用了!是不是身上都不疼啦?我就說嘛,十代單傳不是吹的。有人可能認識這玩意,沒關係,再說一遍,它就是大名鼎鼎的手榴彈。」
「我道行還淺,一天只能用三次。你們誰身上還疼、誰想百病不侵趕緊吱聲。別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同行,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抬頭不見低頭見。保不齊哪天我遇上麻煩還得指望諸位伸出援助之手呢,你來一顆?你來一顆?」
原本蹲跪著的洪濤突然蹦了
683 以雷服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