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泡了一壺茶,小心的端著奉上夙思羽眼前,好生溫柔道:「帝君渴了吧,來嘗嘗臣妾的茶水!」
夙思羽眼見她如此溫柔待見自己,他知道這個女人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很聰明,在這後宮之中懂得藏拙,,更會以退為進,又會步步緊逼,對上她,他覺得如果非要給她評斷的話,就只能以「狡黠」二字形容,但是不可否認,他很迷這樣一個狡黠的女子,在她身上他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他一隻手接過她遞來的茶杯,又輕輕地將其放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女人身上瞧,似乎是要看透這個女人,究竟心裡藏著什麼樣的彎彎。
思及此,夙思羽一把拉起她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細腰處更是被他的鐵臂緊緊扣上。記得三個月前的洞房花燭,他也是如常行為,想起這個女人掙紮起身,他卻摟得更緊,然而這一次,這個女人倒是很順從,很享受,與第一次的行為大相徑庭,但也有極其相似的地方,便是無論是當初還是現在,這個女人總能擾得他心亂如麻,不能自已。
她靈動的雙眸一直勾勾的盯著夙思羽,似乎是要探入他的內心,尋找那不為人知的秘密。她的舉動惹得夙思羽心悸,她她,一雙潔白玉臂圍上夙思羽的後脖子,親密纏繞,而自己的身子也有意識沒意識的與夙思羽的身體起著摩擦,搞得夙思羽身體發著變化。她知道夙思羽身體起著各色的變化,就在夙思羽意亂情迷的時候,她便不再繼續玩這把戲,她直接離開夙思羽的懷裡,然後從後堂錦盒裡拿出一塊血淋淋的白布,看上去有些瘮人,但是不可否認,這的確是在告御狀的時候能把那些人給感嘆住,無疑夙思羽也不例外,即便他對身邊的人心冷如鐵石,但是他卻是一個好皇帝,他對百姓的心是暖的。
夙思羽先是被這個女人擺了一道,在他身體起著各色變化的時候,他有多想侵占這個女人的身心,突然這個女人又快速的離他而去,又白白的將剛才身體的慾火澆滅得半點不剩。但他卻見她拿著那塊血布,向他遞過來。
她說,「帝君,臣妾請你幫幫這對可憐的婦孺吧!」
夙思羽接過血布,但沒有打開來看,相反他端起茶水細細品茗,喝了一口後他笑著道,「本帝君怎麼聽拂熙說你冷血無情,不理會這對婦孺死活呢?」
她問道,「這話,帝君也信?」
夙思羽回,「如何不信,這一個晚上你們的無理取鬧本帝君可都看在眼裡呢,你說本帝君該信誰?信皇后,信拂熙,還是信槿兒你?」
她神情自然,沒有喜怒,沒有悲歡,她只是平淡道:「帝君心裡自有評斷,何必問臣妾?」
夙思羽閉眸,沉思了一片,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絕美女人,正抬眼望著他,他終是回答,「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