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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膀猿隔戶聽春浪 李雙燕禪寺斬惡賊

    話說暮夜寺凶僧智通,自從粉蝶兒沈金去採花失蹤,周錦穗地牢逃走,張氏父女棄家而去,在一兩個月中,發生了許多事體,心中好生不快。

    偏偏那鄭忘報仇心切,幾次三番要出廟尋找李錚,都被智通攔住。鄭忘覺得智通大是怕事,無形中便起了隔膜。

    一天晚上,兩人同在密室中參歡喜禪,看天魔舞,又為了智通一個寵姬,雙方發生誤會。

    智通雖是淫凶極惡,他因鑑於他師父的覆轍,自己造建這座暮夜寺非常艱苦,所以平時決不在本地作案。

    每一年只有兩次,派他門下四金剛前往鄰省,作幾次買賣,順便搶幾個美貌女子回來受用。便是他的性情,又是極端的喜新厭舊。

    那些被搶來的女子秉性堅貞的,自然是當時就不免一死。那些素來淫蕩,或者一時怯於凶威的,也不過頂多給他淫樂一年,以後便棄充舞女,依他門下勢力之大小,隨意使用。

    三年前,偶然被他在廟中擒著一個女飛賊,名為柳眉,智通因恨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起初叫闔廟僧徒將她 輪  奸,羞辱一場,然後再送她歸西。因那女子容貌平常,自己本無意染指。

    誰想將她小衣脫去以後,就露出一身玉也似的白肉,真箇是膚如凝脂,又細又嫩,婉嗒哀啼,嬌媚異常。不由得淫心大動,以方丈資格,便去占了一個頭籌。

    誰想此女不但皮膚白細,而且淫蕩異常,縱送之間,妙不可言。

    智通雖然閱人甚多,從未經過那種奇趣。春風一度,從此寵擅專房,視為禁臠,不許門徒染指。

    他門下那些淫僧眼見到手饅頭,師父忽然反悔,雖然滿心委曲,說不出來。好在廟中美人甚多,日久倒也不在心上。

    鄭忘來到廟中的第一天,智通急於要和巴山劍俠為仇,想拉攏鄭忘同他的師父,增厚自己勢力。

    偏偏柳眉又恃寵而驕,不知因為什麼,和智通鬧翻,盛怒之下,便將柳眉送與鄭忘,以為拉攏人心之計。

    鄭忘得了柳眉,如獲異寶,自然是感激涕零。可是智通離了柳眉,再玩別人,簡直味同嚼蠟。

    又不好意思反悔,只有等鄭忘不在廟中時,偷偷摸摸,反主為客,好些不便。

    那柳眉又故意設法引逗,他哭笑不得,越發難捨。恰好又從鄰省搶來了兩個美女,便授意鄭忘,打算將柳眉換回。

    鄭忘自然萬分不願,但是自己在人籬下,也不好意思不答應。從此兩人便也公開起來。三角式的孽緣,最容易引起風潮。兩人各含了一肚子的酸氣,礙於面子,都不好意思發作。

    這天晚上,該是鄭忘與柳眉的班。鄭忘因智通在請的救兵未到前,不讓他出去找李錚報仇,暗笑智通懦弱怕事。

    這日白天,他也不告訴智通,便私自出廟,到城內打聽李錚的下落。誰想仇人未遇,無意中聽見人說縣衙門今早處決採花淫賊,因為怕賊人劫法場,所以改在大堂口執行。如今犯人的屍首已經由地方搭到城外去啦。

    鄭忘因愛徒失蹤,正在憂疑,一聞此言,便疑心是沈金,追蹤前往打聽。恰好犯人無有苦主認領,地方將屍體搭到城外,時已正午,打算飯後再去掩埋,只用一片蘆席遮蓋。

    鄭忘趕到那裡,乘人不防,揭開蘆席一看,不是他的愛徒沈金,還有哪個!


    腦子與身子分了家,雙腿雙膝被人削去,情形非常悽慘。

    給那犯人插的招子,還在死屍身旁,上寫著「採花殺人大盜、斬犯一名沈金」。

    鄭忘一看,幾乎要暈過去。知道縣中衙役,絕非沈金敵手,必定另有能人與他作對。他同沈金,本由龍陽之癖,結為師徒,越想越傷心。決意回廟,與智通商量,設法打聽仇人是誰。

    這時地方飯後回來,看見一個高大和尚掀起蘆席偷看屍體,形跡好生可疑,便上前相問。

    鄭忘便說自己是暮夜寺的和尚,出家人慈悲為本,不忍看見這般慘狀。

    說罷,從身上取出二十多兩銀子,托地方拿二十兩銀子買一口棺木,將屍體殮埋,餘下的送他作為酒錢。

    原本暮夜寺在成都名頭很大,官府都非常尊敬;何況小小地方,又有許多油水要賺。

    馬上收了方才面孔,將銀子接過,謝了又謝,自去辦理犯人善後。鄭忘在席篷內,一直候到地方將棺木買來,親自幫同地方將沈金屍身成殮,送到義地埋葬,如喪考妣地哭了一場。

    那地方情知奇異,既已得人錢財,也不去管他。看那暮夜寺的份上,反而格外殷勤。鄭忘很不過意,又給了他五兩銀子的酒錢,才行分別。

    他安埋沈金的時候,正是李錚在望江樓被楚平負人林中的當兒;要不是楚平與李錚開玩笑,鄭忘回廟時,豈不兩人碰個對頭?

    話說鄭忘見愛徒已死,又悲又恨,急忙忙由城中趕回廟去。走到樹林旁邊,忽見樹林內一團濃霧,有幾十丈方圓,襯著要落山的夕陽,非常好看。

    他一路走,一路看,正在覺得有趣的當兒,猛然想起如今秋高氣朗,夕陽尚未落山,這林中怎麼會有這麼厚的濃霧?況且在有霧的數十丈方圓以外,仍是清朗朗的疏林夕照。

    這事有點希奇,莫非林中有什麼寶物要出世,故爾寶氣上騰嗎?

    思想之時,已到廟門。連忙進去尋找智通,把禪房復室找了一個遍,並無蹤影。恰好知客師了一走過,他便問智通現在何處。

    了一答道:「我剛才看見師父往後殿走去,許是找你去吧?」鄭忘也不介意,便往後殿走來。

    那後殿旁邊有兩間禪房,正是鄭忘的臥室。

    剛剛走到自己窗下,隱隱聽得零雲斷雨之聲。

    鄭忘輕輕扒在窗根下一看,幾乎氣炸了肺腑。原來他惟一的姘頭,同智通的公妻柳眉,白羊似地躺在他的禪床上,智通站在床前,正在餘勇可賈,奮力馳騁,喘吁吁一面加緊工作,一面喁喁細語。

    鄭忘本想闖了進去,問智通為何不守條約,在今天自己該班的日子,來擅撞轅門?後來一想,智通當初本和自己議定公共取樂,柳眉原是智通的人,偶爾偷一回嘴吃,也不算什麼。自己寄人籬下,有好多事要找他幫忙,犯不上為一點小事破臉,怒氣便也漸漸平息。

    倒是柳眉背著智通,老說是對自己如何高情,同智通淫樂,是屈於凶威,沒有法子。今天難得看見他二人的活春宮,樂得偷聽他們說些什麼,好考驗柳眉是否真情。

    便沉心靜氣,連看帶聽。誰想不聽猶可,這一聽,酸氣直攻腦門,幾乎氣暈了過去。原來柳眉天生淫 賤,又生就伶牙俐齒,只圖討對方的好,什麼話都說得出。

    偏偏鄭忘要認真去聽,正碰上智通戰乏之際,一面緩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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