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舉國沸騰,為了韓醫南渡華夏一時鬧得不可開交時,鄭翼晨壓根沒去關注,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他那新婚的嬌妻上了。
新婚那晚,他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之後,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有一些男性會對房中事樂此不疲,也知道了什麼叫食髓知味。
郭曉蓉嘴上抱怨他的索取無度,不過鄭翼晨有需求時,她也總是一直配合的。
李軒三人臨走時,送給了鄭翼晨一份新婚禮物:超豪華週遊歐洲列國雙人蜜月游。
鄭翼晨新婚燕爾,也想要去蜜月旅遊,過過二人世界,只是難得回家一趟,孝敬一下雙親,更是分內之事,所以他收到這份結婚大禮後,並沒有急著去兌現。
在家中一切安好,唯一有一點不自在的就是每當他早晨起床,出門後第一眼望見的,就會是鄭華茹充滿血絲,飽含期待的眼神。
鄭翼晨對她這種半夜蹲點直到清晨的行為不勝煩惱,委婉的提出了建議,讓她不用這樣做,要好好休息,盼孫子也不是這樣一個盼法,說句不好聽的,不要盼到最後,孫子出來了,她倒沒有了。
鄭華茹也不爭辯,只是近乎諂媚的嘻嘻笑道:「我也明白,就是控制不住。」
鄭雙木也心疼妻子的身體,以她這個狀態,也用不著等到十月懷胎,胚胎沒孕育人就要交代了,都兩天兩夜沒睡覺了,一個青年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她一個中年婦女。
終於,在第三天的早晨,鄭雙木為了鄭華茹能睡個好覺,對兒子兒媳婦下了逐客令:「你們在家裡,你媽整宿整宿的睡不著,我看,你們還是回去的好。」
鄭翼晨不想兩人竟成為了威脅母親睡眠的真兇,也只能無奈的同意了鄭雙木的建議,返回了g市。
羅賓又一次選擇了留下,在鄭雙木身邊,它體驗到了與原振強相處時的自在,而鄉村的山野環境,也比在一座宅子生活來的愜意。
對此,鄭翼晨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這一人一貓,天生的八字不合,能夠不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一件幸事。
一回到g市,自然就難免遭受了韓醫挑戰中醫這一件事的信息轟炸,有師長的,有同學的,有同事的,有病人的,紛紛對這事進行了一番主觀的評論,末了還問了一句:翼晨,你怎麼看?
鄭翼晨笑著群發了一條信息:「這幫人從北方到南方來,不知要過多久才到這邊,中間又不知會發生什麼,我的答案是:目前為止,關我屁事。不說了,時間緊急,我要趕著坐飛機度蜜月。」
他這一回答,合情合理,就算真的有心為這事儘自己作為中醫的一份綿薄之力,他也不會選擇做個鍵盤俠,發幾句嘴炮,而是以自己的醫術,讓韓醫們知道華夏中醫的博大精深。
這中間又涉及到複雜的地域問題,以及人事問題,他有心出力,也不可能跨越自己行醫的地域,去和韓醫們比試醫術,這樣只會讓人懷疑他想出風頭,招來那個省市的中醫同行的譴責與記恨。
鄭翼晨不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所以他選擇了無視,安心度他的蜜月。
舜臣號在港口靠岸,金振恩一行人,進入了華夏的國土。
迎接他們的,不止李俊熙準備好的接待人員,還有山東中醫為了表達一種豁達大度的作風而派來的慰問代表,早已從華夏各地趕來的媒體。
不過更多的,則是普通的群眾,群眾們帶著或是仇視,或是不屑,或是好奇,或是戒備,或是厭惡的目光,審視著這班異國的來客。
朴無邪有些不適應這種情況,小聲問朴東健:「二師兄,他們為什麼這樣看我們?」
朴東健笑道:「我們來者不善,他們自然不會對我們表現的多友好,無邪,你要熟悉這些異樣的目光,知道嗎?」
朴無邪道:「知道了。」
他調節情緒,臉上一片漠然,來了個視而不見。
金振恩帶著一臉友善的笑容,高舉著手,和群眾打招呼,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們每一個的神情和動作。
山東的中醫代表,用客套的言語,表達了本省的全體中醫同仁對金振恩一行人的親切問候與熱烈歡迎。
代表說的是韓語,正因他韓語流利,又沒什麼地位,才被派來做接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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