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靜寂,哪怕看起來無腦的稻香由紀都露出沉思的樣子。
別的女人都在思考,竭力的表現自己的知性,稻香由紀也想讓自己看起來也像個知性女人。
方初意、斧頭幾乎想為沈約鼓掌叫好。
看起來簡單的一個案件,實則詭異重重,也只有沈約這般敏銳的洞察、清醒的頭腦才能從錯綜複雜的事情中整理出一條清晰的脈絡。
「烈火姐不可能吩咐真正的幸子。」斧頭一旁幫腔道。
方初意更是道:「她若是吩咐的是假的幸子,那更有些問題。她如何會和案犯一路?」
「不錯!」
斧頭大聲道:「假的幸子肯定是和案犯一夥的,意圖栽贓稻川幸介!和假幸子有關,烈火姐難道是疑犯的同黨?」
眾人的目光倏然都落在烈火姐的身上。
烈火姐臉色發白,連連搖頭道:「怎麼會,我怎麼會害幸子?」
方初意淡淡道:「知人知面難知心,看似很好的姐妹,也會互相傾軋,看似關係不錯的人,背地裡踩一腳的舉動也是有的。」
在場的女人倒有大半數都在點頭。
玻璃兄弟、塑料姐妹,其實就在每個人的周圍不遠。
烈火姐很是惱怒,「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幫人也有錯嗎?如果這樣,誰以後還會想著幫人?」
她倒是深知辯解之道。
哪怕是個無賴,也很少公然的發表毀三觀的言論,只會使用混淆是非的手法。只有那些無腦的,才會公然說出三觀盡毀的言論,卻覺得自己與眾不同。
烈火姐拋出道德大殺器後,用力推開身後的女人,就要向外走去。
斧頭立即攔在烈火姐的面前,「你還不能走。」
烈火姐卻比斧頭要老辣很多,突然一把扯開了上衣,白花花的兩團耀人眼目。
「我賣給你了?你包我了?你付錢了嗎?」
烈火姐幾句話很是正義的鏗鏘有力,比斧頭看起來還要犀利,說話間、烈火姐已經夾雜白花花的自帶光暈沖向了斧頭。
斧頭不由閃到一旁。
叫囂正義的,還是知道正義的缺陷,亦能一擊得手。
輕易擊敗了斧頭,烈火姐倒是見好就收,轉瞬已經衝到了門外,看起來就要離去的時候,砰的大響。
一道的更耀眼的光環似乎落在兩團之間,竟將烈火姐凌空衝起,送回到了房間內。
咚的大響。
烈火姐仰天的摔在了地毯之上,雙眼緊閉,看起來竟是閉過了氣,光環餘波不減,微有蕩漾之意。
眾人卻是無暇去看光團的奇妙,都是扭頭向門口的方向望了過去。
門口又站著一個女人。
看起來比男人還要強橫很多!
沈約略有揚眉,微有意外的表情,來人正是洲際官李雅薇。
站在門前,李雅薇看起來就如一道閘門般,而將烈火姐送回來的那一槍,自然是李雅薇開的。
望見李雅薇的那一刻,沈約內心驀地有種奇怪的感覺——李雅薇還是李雅薇,可李雅薇又不是李雅薇。
換句話說,他感覺李雅薇的氣質有了很大的不同,更冷,也是更加的決絕果斷。
他和李雅薇才分開沒有多久,李雅薇為何會有這大的改變?
沈約有些費解。
李雅薇卻是緩緩走了進來,她的雙手空空,看起來不像一槍將烈火姐送回來的人。
沈約見狀,感覺李雅薇的武器很是精妙。
當初在福島一戰,沈約曾見過將軍使用的武器,那時候就已經嘆為觀止,李雅薇的裝備看起來更勝一籌。
烈火姐沒有死,事實上,她甚至沒有受傷,李雅薇只是將她擊暈帶回現場。
看向沈約,李雅薇徑直道:「沈約,我一直在看著這裡的案情,你現在可以說出你的猜想。」
沈約略有沉吟,「有人暗自策劃,利用旁人侮辱了幸子,卻將事情扣在了稻川幸介的身上。策劃之人……恐怕影響了幸子的記憶。」
「那體液、稻川幸介背後的抓痕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