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還得和市一政那邊解釋路燈為什麼損壞。」呂大錘說。
「不是我們的責任。」羅昭就揮手道,「但這是否說明,有什麼負能量或者暗衛物質,已經從邊界中出來了?它們不僅可以進入傅明暉的噩夢,而且在現實中已經開始作惡了?」
又是新情況。
而且,麻煩有點大
「其實」李漁慢吞吞的開口,「昨晚我和石新在那裡停留了很久,我們才走,雲柯她們就到了。但是」
「一點異常也沒有。」石新接口道,「連五行氣場都沒有亂過。」
「對。」李漁點頭,「玄學理論上來說,真有水鬼要找替身或者作亂的話,也不可能選在那種地方。當時市一政一府選了那個河段做為旅行景點,必定找有道行的風水師看過的。那裡不是河彎,就不會窩氣留污,非肉身都無法藏匿。河面開闊,水流平緩,兩岸又是火旺之地,還有那些景觀和雕塑的布置,很聚陽也聚財,陰邪之物卻很難長時間停留於此。」
「所以說,在玄學角度上來說,這不科學?」傅明暉忍不住問。
李漁怔了怔,然後點頭,「雖然這句話在邏輯上很繞,可還真就是這麼一回事。」說完,讚許的對傅明暉笑笑。
「那豈不是說,本來不應該出現那些玩意兒的,在編外的出現之後,它們也隨之而來?」呂大錘總結道。
沒人回話,但每個人心裡都是這麼想的。
「你什麼感覺?」過了會兒,雲柯輕拍了下傅明暉的手。
傅明暉苦笑,「奇怪的是,我沒有感覺。」
她放棄了,她躺平了,她擺爛了,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成為一塊靈體磁鐵,只要在她磁力範圍之內的,連碎鐵屑都會被吸過來。
她不願意,她是被迫的,可既然阻止不了,那就接受吧。
「李漁和石新,你們今天晚上再去。」羅昭想了想,發布命令道,「不管那處地方多麼不可能出現怪事,可既然已經出了,就要找到原因並解決。如果明天黑影和靈物,還是不肯出現的話」
他看了眼傅明暉,「就換我和傅明暉一組。」
至於張建輝和呂大錘,則負責把和水中女相關的案卷資料再梳理一遍,走訪有紀錄的知情人資料,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線索,破一破這陳年舊案。
這項工作是最繁雜的,呂大錘立即一臉哭相。
不過一處的紀律性還是很強的,平時插科打諢沒關係,爭辯也可以,甚至開會的時候經常歪樓,但命令一旦下達,就都會嚴格執行起來。
「好消息是,二處在尋找邊界破損並修補的工作很順利。」羅昭像是安慰性的對大家說,「真有漏網之魚,不過兩三條,抓住,再丟回死亡之河就好。」
好吧
傅明暉心說,抓魚的話,是需要魚餌的。
她就是魚餌。
正想著,發現雲柯的手又伸過來,輕拍了她一下,並且對她曖昧的挑挑眉毛。
那意思太明顯了:和主公一起出任務哦,雖然工作要排第一位,但順便達成點私人目的也是可以的。
珍惜機會哦,小慫包。
傅明暉眨眨眼睛,表示收到。
除她們之外,房間內全體是直男,就算看到她們的眉眼官司,也都一臉莫名其妙的,什麼也不明白。
包括,羅昭在內。
然後當天晚上,李漁和石新差不多在河邊搞了個通宵。而且,他們還特意兩人輪流,免得驚動了靈體。李漁還在兩人身上畫了符,弱化了自身氣息。
若是氣息太強,也會令靈體不敢靠近。
比如羅昭的煞氣和陽氣,外放的話太嚇人,不對,嚇鬼。
不過羅昭有持心之前給的隱藏符,效力更好。
反倒是傅明暉被畫了能量放大符,好讓她這個魚餌散發出更大的香氣,方便讓長了利齒的大魚一口咬碎
一夜未果,第二天晚上只能羅昭帶著傅明暉親自上。
「這樣,是必要的嗎?」男人輕聲問,滿是無奈。
將近午夜十二點,河邊,景區,一對青年男女親密的依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