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盜改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一些正在複習風的形成的火消們,正一臉懵逼。
老師入獄了?抓人的還是咱們自己人?
新門辰五郎也急的團團轉,他壓根不相信用氣度折服了自己的秦明,會和德川茂承有衝突。
當然,哪怕最後真的有所衝突,他也要把人救下來。
作為少有出身平民的高官,在辰五郎看來,光憑血脈坐上藩主之位的庸人,連給拯救江戶於水火的陰陽師提鞋,都不配。
好在他第一時間操作了一番,儘管事情與紀州德川家有關,他還是靠關係,將秦明轉送到了佃島監獄。
佃島監獄就是新門辰五郎成名的地方,跟自己家一樣,環境雖說不好,但有他提前打招呼,秦明絕對受不了什麼苦。
同樣著急的,還有松平容保。
收到消息的松平容保,帶著一群人進到火盜改,風風火火的。
新門辰五郎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來打群架的。
「松平大人?近來...可好?」
松平容保猛的揮袖,指著一眾懵逼的火消,惡狠狠道:「誰?是誰把安倍大人抓了?」
與力、同心們剛將學習內容付諸實踐,還等著第二階段指導呢!
再說了,奉行所才是偏重緝拿逮捕的機構,火盜改雖然也有權限,但他們更重於救火搶險,這是紅果果的越權行為!
「言重了,言重了....」
新門辰五郎老臉上皮笑肉不笑,轉移矛盾道:「安藤家的武士堅稱安倍大人冒犯了茂承大人,他們也是迫不得已....」
「混賬東西,安藤家算得了什麼?」
松平容保滿臉怒容,看似在責罵著安藤家,實際上也有和火盜改別一別苗頭的意思。
雙方本就是職責類似的競爭對手,找著藉口耀武耀威一番,有助於提高己方士氣,正好秦明又交給了奉行所不少查案辦法,以後勢必要壓著火盜改一籌才是。
想到秦明,松平容保平靜了下來:「我可以為安倍大人擔保,茂承大人那邊也交給我去解釋,還是儘快將安倍大人放出來才是。」
松平容保也是藩主,雖說不是德川御三家之一,但會津藩是絲毫不弱於尾張藩的雄藩,「松平」這一姓氏,也代表著與德川家的親緣,論及身份地位,並不比德川茂承差的太多。
「也好。」新門辰五郎難得的沒有和松平容保吵起來:「不過你那邊也需要一點時間,佃島監獄我已經派人疏通,再安排些人手保護一下。」
新門辰五郎與松平容保達成了共識,外人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勢同水火的火盜改與奉行所,竟然會在除了公務以外的事上,進行合作。
而且,只是為了一個陰陽師。
..................
紀州藩所,安藤宅。
「八嘎!你為什麼會去招惹那個陰陽師?」
安藤家主大手一揮,令人將那帶頭武士給抓了:「就因為他讓你丟了面子?」
帶頭武士面目通紅,卻又不敢反抗,只得喏喏道:「他還害死了少家主!」
安藤家主喝道:「胡說!」
雖然他也有些怨恨秦明當時的拔管行為,但回過頭來,誰都知道助若丸已經沒救了,即便給他扣上口黑鍋,也會被洗白。
平白惹上一個背景深厚的敵人,可不是有腦子的行為。
越這麼想,安藤家主越是生氣,他飛起一腳揣在帶頭武士胸口,都怪這個白痴,平白給安藤家豎敵。
「八嘎!你長了腦子嗎?」
安藤家主踢完了還是氣不過,指著帶頭武士的鼻子破口大罵。
「家主息怒!」
帶頭武士帶著傷,從喘息著,還掙扎想要拿刀,看那架勢,是打算切腹自盡。
安藤家主一陣頭疼,麻煩都惹上了,怎麼解決?
現在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做一場誤會,希望那位陰陽師,不要遷怒於安藤家。
不過這都是次要的,這麼一場無妄之災,只求朝中的一橋派,不要
62.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