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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吧……」金錯答得也不是很肯定。筆神閣 m.bishenge.com
幾個小丫頭都是初初長成,哪裡曉得什麼「情」不「情」的?
只是花顏夫人在這方面管束得松,又極寵弟子,且看前面金錯銀錯放出豪言壯語「要閱盡天下男色」而不受責就知道了。
所以她們私底下偷偷談論幾句師長的情事,也不覺得有多狂悖忤逆。況且,她們也不是只為了過過嘴癮,她們是真的關心花顏夫人。
「這都是幾十年前,甚至上百年前的事了。現在我們也沒什麼機會聽到這些事,日後我們在外行走,看看聽聽,自然曉得的就多了。」蘇怡然似乎很有經驗。
「是嗎?」幼蕖半信半疑。說實話,她對師父、花顏夫人這一輩人的事是有些好奇,但是她從少清山到上清山,都不知道找誰去問這些事。唉,也不好問,哪有徒兒追著問師父當年的這些事的?
不過,倒是有個渠道……
幼蕖不由看向蘇怡然。
「咳!你當我來找你們幹啥?就是為了聽故事啊!」蘇怡然一拍巴掌,「丫頭,你上次是不是跟唐雲去過長風壑?醉眠道人的故事講得好吧!」
上一次,幼蕖去九疊錦采了護花小金鈴,就是為了聽一回師父白石真人當年入門的事。那一次,同時還有人用天霖霧樅請醉眠道人講述白石真人的情事。
醉眠道人講過了凌砄拒絕化神真君的劍侍,一心拜入善信所在的玉台峰的這一段舊事,而關於另一人要求的故事則說是押後有機會再講。
一拖就是好久了。
「上次醉眠道人不是還欠著白石真人的一個故事嘛!這兩日,又有人來請講,醉眠道人便放出口風,明兒一早在長風壑谷口,要講白石真人的什麼情感糾葛。這不,我知道你這幾日顧不上關注這個,我一聽到消息就來告訴你了。」蘇怡然得意地拍拍幼蕖肩膀。
金錯銀錯一聽眼睛都亮了,這個有意思!
「那我們……」
「都去都去!」蘇怡然豪爽地一揮手,大包大攬,「宗門慶典,醉眠道人這幾日的故事會好多門派弟子都去聽吶!不防外人的!又不是什麼秘傳心法,有什麼聽不得?」
第二日一早,果然,長風壑谷口坐得密密麻麻,都是服飾各異的各派弟子,看來聽說消息的人不少。
這種纏綿故事,比前輩們如何篳路藍縷創業的事跡有趣多了,白石真人又是傳奇,又關涉道魔紛爭,所以今天來聽的人特別多。
蘇怡然在前頭,穿著普通青袍,一點也不打眼。金錯銀錯跟在後面,就像那些來上清山參加慶典的普通外派弟子一樣,衣飾俱換了平常。易容是用不著,犯不著藏頭露尾,只要別讓人特別注意琦色谷的身份罷了,她們這未來的內外兩谷主,還是低調些好。
真正換了容貌的倒是有一個,正是幼蕖。
三人從玉台峰出發時,幼蕖被金錯一把拉住。
「嗯?」幼蕖不明所以。
「小銀,你看呢?」金錯不答幼蕖,轉過去問銀錯。
銀錯點點頭,打量了一下幼蕖:「我也覺得要換一下。」
「換什麼?」幼蕖不由伸手摸著自己的臉,金錯銀錯眼光一直在她脖子以上打轉。
「你總歸是白石真人的徒弟麼!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去聽師父和哪個女子的情情愛愛總不太好,換個臉!」金錯摸著下巴指點道。
幼蕖一聽果然有道理,她以這身份去是有些尷尬,特別是若有哪個有心人來問兩句的話。
用天霖霧樅來換故事的,多半是米氏姐妹了。其他人哪有那麼多少清山的特產靈茶?
大米小米應該是為了了解她們師父紅葉真人的舊事而去,說到底,還是為了探一下在於幼蕖的相處中,如何拿捏進退的分寸,如何使心眼而不觸動紅葉真人的逆鱗。
像假情書事件,小米的手段明明卑鄙猥瑣得可以,卻輕輕巧巧逃過了懲罰,不就是抓住了紅葉真人心境上的漏洞?
「那我如何換?」幼蕖低頭看看自己,「像你們一樣也換個衣服?」
「衣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