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四老虎道出了日本兵失敗的實情
四老虎這樣的激動,是高橋激發出來的,高橋自然地領受。
所以,高橋就心情愉悅了。
「坐下,坐下,我是大大信任你的!」
高橋要錦上添花了,又叫山口小姐,端來花糖,還要山口小姐,親手剝開一個,親手遞到四老虎爛嘴巴子邊兒。
看完四老虎尷尷尬尬地把花糖抿到嘴裡,看到山口小姐用手帕擦完纖細的小手指頭,然後的,把手帕扔進垃圾桶里後,高橋才接著的說,「你是知道的,八路的公安隊厲害,李的,司令的,不行,皇協軍司令的,你干。」
「謝太君栽培,在下,一定盡職盡責!」四老虎剛要站起,再要表決心,被早早有準備的高橋,以手壓下,並示意他,太君和你,是平輩的,大大的好。
戲演完了,高橋的虛榮心,滿足了,高橋才想起來了要命的事兒,「鄧司令,你的說,怎樣對付公安隊?」
高橋這才上道兒,傾著身子,向四老虎發問。
「這……」四老虎看一眼山口。
在他的意識里,女人是不得參政的,況且是眼前的頭等的軍事機密。
這不怪他,四老虎,別管怎麼壞,從血管里流淌的那液體說,還是中國人,是中國人,就知道中國的文化,在中國文化里,女人是據守後宮的,不得干政,就是像慈禧,武則天,明達明的當皇上了,也要有一個名詞來代替,叫垂簾聽政,臉門前頭,還要掛一串兒水晶珠子。
儒家還說,男尊女卑,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所以,四老虎是覺得女人,不配呆在這軍機處的。
只是,高橋沒理他的一片苦心,根本沒有攆山口走的意思,這兒,就是他們隨時隨便的發泄**的地方。
山口更是沒避的意思,當然了,也沒有干政的意思,而是仍然的坐在那裡,不錯眼珠地來回的瞧他們兩個的臉,間或的,還一陣的發笑,四老虎知道,她為什麼笑的,山口,是在比較,他們兩個混賬東西,哪個更丑,更不像人生人養的貨。
四老虎確實猜出來了山口的為什麼的笑,山口確實是在想,她在想,要是把這兩個野種下的貨,用鐵鏈子拴上,牽到東京的大街上,東京的動物園裡,瞧的人,一定多。
說不定,現在,她眼前的這兩個貨,正蹲在東京動物園的籠子裡,比賽,誰得到的糖果多呢。
這個,山口,好分,誰丑,誰更不像人,誰得的糖果多。
山口這樣子的開回的瞧,竟把四老虎瞧的,有些不自然,他確實的知道,他和高橋比,他,確實比這個三分人,七分鬼的高橋,像個人,多了。
這一想,四老虎剛才高看山口的心情,一下子下去了,那樣的鬼,你水蔥般的俊美的小女人,竟然的還跟他睡覺,就不怕半夜裡嚇醒了?湖西有鬼壓床的說法,就是說的她山口吧,有這樣的鬼,整夜的壓在身上,就連他這個就知道殺豬、殺人的傢伙,也覺得怪怪的。
四老虎這樣的想著,卑鄙著,膩歪著這對狗男女,心裡也暗暗地擴大的罵,怎麼日本人,都這樣的熊德行?還有拿個渡邊,酸起來倒牙,怪不得日本鬼子在湖西連連的走霉運,就這樣的德行,能有什麼的好?
四老虎心裏面咒罵著,但是,臉上,還是巴結著的微笑,現在,他卻是無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四老虎只得搖著頭,把話,繼續地說下去,「太君,您的皇軍,還有,皇協軍的,統統的,都不行!」
四老虎這話一脫口,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僵住了,凝住了,頓時,死一樣的寂靜。
按照湖西人的土語,四老虎的這句話,是一句「砍根」的話。
就這一句,當下,山口小姐,當下,沉下了臉,向他翻了白眼,「啪」,很大的一聲,把糖盒,扔在桌上,扭過身子,蹶了嘴。
她雖然是一個女人,雖然是一個稚氣未脫的美美大學生,應該遠離戰場,和軍人不粘。
但是,山口身上,流的是大日本皇軍的血,也是一個日本人,自然地,在下意識間,維護著皇軍的聲譽,維護著日本國的利益。
這樣子,痛恨看不起日本軍人的人。
所以,山口聞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