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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還是開始統計寄宿的報名了。
雖然學校此事上還是給了幾天的寬限時間,可是終究,總要做決定的。
課間,安澄躲到走廊盡頭給爸打電話。
杜松林聽見女兒的問題便笑了:「問鳥究竟有沒有感情?」
安澄支吾道:「……初中時候上生物課,老、老師說鳥類大腦相對簡單,沒有思維。所、所以鳥類的感情不是真的,只是條、條件反射。」
杜松林沉默下來,他聽出女兒語氣里瀰漫著一股莫名的憂傷。
杜松林給女兒講了個故事,說巴西曾經有位老人偶然救了一隻企鵝。那隻企鵝之後每年都會游8000公里回來看望老人,並且陪伴老人數月的時光……
「如果只是條件反射,便無法合理解釋此事。任何科學都是在不斷發展和修正之中,我更傾向於認為是原有的科研成果低估了鳥類的大腦。」
安澄聽得哽噎,深深吸氣後緩緩說:「爸……寄宿的事,我、我要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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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離開,拐角處轉出顧靜嫣來。她盯著安澄的背影,垂首發簡訊給楚閒。「她問什麼鳥類有沒有感情;以及,她要重新考慮寄宿的事。」
「想要搶回你的y麼?那就首先要弄明白,他們在校門前究竟在說什麼。」彼時楚閒在校門口這樣對她說。她是女生,楚閒是男生,正好方便一個人盯牢一個。兩人約定,自己有什麼發現也會及時讓對方知道。
午休,楚閒避開人,到走廊一角與顧靜嫣會和。
顧靜嫣有些按捺不住脾氣,「嗤,問她爸鳥類有沒有感情,她是在顯擺她的天鵝麼?可笑,如果天鵝有感情,那我的嘎嘎一樣也能有!」
楚閒瞥她一眼:「重點不在這一句。是在寄宿。」
「寄宿?」顧靜嫣登時緊張起來:「總之,決不能讓她有機會跟y住到一個家庭里去。相反,我則必須要跟y住在一起!」
楚閒輕勾唇角:「噢~」
顧靜嫣瞥他一眼,哼了一聲:「何必不直說,其實你想跟安澄住在一起呢?!」
楚閒悠閒聳了聳肩:「我不急。」
湯燕犀太急了,只會嚇壞安澄,適得其反。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只擔心y會想辦法影響學校對寄宿家庭的分配。他既然這麼心有成竹,那我們就來不及改了!」顧靜嫣急得直啃指甲。
楚閒驀地歪頭來看顧靜嫣。
「咩?」顧靜嫣沒來由的突來緊張。
楚閒這才緩緩一笑:「你有辦法的。」
「我哪有?!」顧靜嫣驚了:「我一個留學生,爸媽和關係都不在這邊,我能做什麼?」
楚閒卻不想多糾纏,抬步就走,只丟下冷冷四個字:「你可以的。」
57誰也別想稱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