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還對我有這樣的心思,那我就快點給你個痛快吧」老張說完後,一隻手按著房東大娘,另一隻揮起榔頭,彷如鍛造一件藝術品,一下、兩下、三下,許多細小的紅點嗤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那隻手還會隨著我砸下去的頻率收縮,慢慢的,那隻手已經無法蜷曲起來了。
饕餮走了過來,大概是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刺激了它,它有點焦躁不安,甚至幾次走房東大娘身邊,老張怕榔頭不小心傷到它,喝斥它走遠一點。
然後老張開始肢解房東大娘,很快便拆下了一條小臂,老張準備扔給饕餮,但是內心猶豫了一下,距離美食大會還有些時間,現在給饕餮吃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但是饕餮此刻陷入了狂熱的狀態,它緊緊的盯著老張,老張甚至覺得,如果他不滿足饕餮的話,饕餮將會做出很是可怕的事情。於是老張開始繼續肢解房東大娘,很快一條手臂便被拆卸了下來。
老張那條小臂給熊男之前我是猶豫過的,按照古法上的記載,如果扔給饕餮的話,那麼他就要直接開血驗證了,而且一旦讓饕餮吃了人肉,此後饕餮便再也吃不下其他東西。
就和一些獅子一樣一旦嘗過人肉的鮮美,就再也無心獵取其他的獵物,更何況是他樣的饕餮,老張陷入糾結中,一旁的饕餮仿佛感覺到了什麼,情緒開始不穩定起來。
見到饕餮如此,老張故意把小臂揮來揮去,饕餮像討主人歡心的任何一條寵物犬一樣隨著食物的搖擺跳躍著,老張終於下定決心,小臂被老張高高拋起,饕餮發出一聲連我也不寒而慄的咆哮,騰空而起,死死咬住它的戰利品。小臂的骨頭已經被老張敲碎了,這樣更方便饕餮咀嚼,女人的手掌在饕餮的咬合力下逐漸散開,一根手指被饕餮甩得老遠。
老張不再管饕餮,他回到了鐵門內,在裡面有一個冰櫃,散發出一陣怪異的外道,老張打開冰櫃,冰櫃裡正是之前的年輕男子。
冰櫃裡的人全身的血肉仿佛被最嚴苛的雕刻大師一絲不苟用小刀雕琢過,他的頭皮被被完全剝離,他的眼睛也失去了眼球,空洞的眼眶無力的看向老張。
老張摸了默男子的身體,回憶那一把刀如何切入這個人的身體,隨著刀路的遊走,他皮下的肌肉如同被刨開的木屑,翻卷而起,血色如墨暈染,帶著生命流逝那瞬間的詭異之美……他的脂肪被切開,露出鮮活的肌體,刀在這累累的肌體上如舞者的鞋旋轉著,帶起一塊塊的血肉紛飛……
眼前這個這個人全身如同披著一件碎紙的衣服,血肉沒有完全離開他的身體,他整個人好像成了一個支架,無數細碎的人肉在上面懸掛著,他的身上已經結了霜,紅與白色,妖艷與殘酷。
&惜了,饕餮有了更唯美的東西,難為我費了那麼功夫處理你」老張有些遺憾,費勁心思做的東西沒人吃,這是最令廚師傷心的事情,不過也不能怪饕餮。
據說人肉有三品,最下品是老年男子,他們的肉鬆軟,入口即融,烹過以後是上好的下湯料底;第二品是出生不久的孩子,他們沒有吃過太多塵世的五穀雜糧,肉質清醇,適合烤食;而極品則是年輕女子,她們的肉不需要加入任何佐料,「與皮共食之,甘之若露,如飲羊脂」。
就算這個男子要比外面的房東大娘年輕,但是男人還是比不上女人口感。饕餮吃完後趴在那裡休息,老張摸了莫饕餮,「乖乖,吃飽了就該好好休息」低頭看了看時間,再有一周就是美食會了,他要加快進度了。
老張開始清理地下室,一番忙碌後,他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坐在椅子上休息,椅子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腥氣,但這並不影響老張休息,因為今天他忙活了太久了,也顧不上嫌棄血腥氣,老張躺在椅子上,得到了身體的休息,這讓他感到很舒服,想起了此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傅,師傅,師傅」老張嘴裡念叨著,那個人,是他這一生最牽掛的人。
&願意和我走嗎?」一個男子看著眼前的小乞丐,笑眯眯的說道。
&你走有什麼好處」老張那個時候還不是老張,用小張來形容他更為恰當,小張看著眼前的人,他有些害怕,不明白男子為什麼要這麼說,但還是回答了男子的問題。
&春卷太差了一點」男子說道,小張搖了搖頭。他們一群小乞丐因為被城管驅趕,好
六十八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