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推開房門要出去。
二姐竟是候在門口,讓他微微一愣。
「二姐?」
「看,看完了嗎?需要我幫你傳喚誰過來嗎?」
原來在這等著呢。
方羽恍然。
「先把小張叫來吧。」
「嗯嗯!」
會書房等著,沒一會,一個膚色有些黑,臉上有幾道疤痕,面向有些兇惡的少年,進入了屋裡。
他看到方羽,低頭行禮。
「老爺。」
「張子恆?」
「是。」
倒是神色平靜。
方羽微微挑眉。
「上月初九,你被海家驅逐。」
「再往前兩月。你被丁家掃地出門。
「再再往前半年,你還被月家解聘。」
「在月家,你可是負責掃地的活,一般情況,沒人會解僱幹著活的雜役。」
「你自己解釋解釋吧,若我聽得進去,以後你便待在我宅邸安心幹活。」
「若我聽不進去,便現在結算工錢,你自尋出路吧。」
資料上,只寫了此人被解聘,但未寫明緣由,顯然背景調查只是淺淺調查一下,沒有深入了解。
若說剛才,這少年,神色還算平靜,此刻已經握緊拳頭,似乎想起什麼令人痛苦的往事。
低著頭,他壓抑者情緒道。
「回老爺,在月家做雜役時,我得罪了月家大小姐,她癖好古怪,要我舔舐她的髒足,每日如此。終有一日,小的忍耐不了,起身反抗,卻反被綁住,被月家小姐以小刀毀貌好在毀容後,她便對我沒了興趣,給我冠了盜竊之罪,就把我放逐了。」
方羽微微皺眉。
月家,好像不算什麼大家族,連中型家族都算不上,結果手段竟如此殘暴?
不過,**換成玩家,估計已經在喊這是什麼獎勵環節了。
當然,也得看月家小姐長什麼樣,長相抱歉的話,也很難說是不是獎勵了。
「聽起來被月家掃地出門,還情有可原。那海家和丁家呢?」
張子恆咬牙道:「那兩家與月家有生意上的往來,知我情況後,便沒些時日就把我解聘驅逐了。」
「只是如此?」
張子恆低頭。
「只是如此。」
「我看案牘上,還寫有你因盜竊而入獄過」
「老爺,那是以前,自我出獄後,就改做雜役,沒做過那事了!我發誓!!」
張子恆抬手要發誓,方羽則擺擺手。
「行了,你出去吧。」
張子恆起身要告退,忽然又鬱悶了下,低頭咬牙道。
「老爺,我家還有三個弟妹」
「出去。」
張子恆連忙止聲,嚇得額頭全是冷汗。
「是!」
感情牌,對二姐有用。
對我,無效。
在張子恆要關門退下時,方羽道。
「去通知看大門的[晉夜雪],讓她來見我。」
「是,老爺。」
張子恆離開,方羽則若有所思。
他不會聽這一面之詞。
這府邸算個他的安全屋,二姐都安置在這,身邊的人不能出問題,必須保證背景清白。
正好今夜還要去見車林芳,到時用妖魔的勢力,查一查此人的情況,是否屬實。
說實話,方羽感覺張子恆隱瞞了點什麼,但他也不會細問,有些事,當事人是不會說出來的。
咚咚。
這時,門口敲門三聲。
「老爺。」
方羽將桌上的資料,從張子恆的,變成[晉夜雪]的。
然後
「進來。」
咯吱,門一開,女扮男裝的傢伙小心翼翼的走進來了。
她皮膚偏白,即使束胸,從胸口看不出什麼,也能從膚色和面相看出真實性別。
但沒人指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