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虞盯著黑屏的手機發愣,心想李謹然找她說事的幾十種可能,語氣里不像是要做那樣的事,但他找她還能做什麼事呢,
她在座位上猶豫片刻,抬頭見范晟博並不在上座,詢問同事她的去向,對方說,「她家裡有事,提早走了。」說完,有點憤憤,「她倒是想走就能走,活兒都留給我們做了,她做什麼呀,工資還比我們高了兩倍。」
「這話不能說。」
溫虞心想這人幫過她幾回,便出言提點。
所幸同事的語調輕,周圍的人沒聽見,她吐舌頭說:「只是抱怨一下,她難得不在。」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直到旁人抬頭起來看她們了,才埋頭繼續工作。
既然范晟博今天早走,說明溫虞不用加班,她想了想,給葉瑧發了條簡訊,讓她六點左右打個電話,打不通就直接來公司找她。
解除了後顧之憂,溫虞安心作畫。
到下班時間,她故意拖了半個小時,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獨自來到停車場。
那人靠在車門,吞吐著雲煙。
看見溫虞後,順手就把煙恰了,打開門說:「上車。」
溫虞睨了副駕駛座一眼,搖頭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不上車。」
她活了二十八年,好歹也知道,上樓上道都可以,上床上車就有問題,沒有男女會蓋著棉被純聊天,也不會關在車裡不玩車震。
李謹然卻將她的表情和那一點點小心思都捕捉在眼裡,微笑著看她:「你既然知道世界上有個名詞叫車震,不會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另一個名詞叫野戰。」
溫虞一愣。
他繼續道:「我真要你,啥地方都行,你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嗎?」
溫虞漲紅臉道:「法治社會,我就不信……」
「不信什麼?」李謹然提高聲音:「法治社會,有讓你沉冤昭雪,衣食無憂嗎?」見溫虞一張臉紅撲撲的,惱得樣子也像被人欺了,他不由得心煩,招手說:「得了,上車,別讓我下去捉你。」
溫虞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扭頭就走。
身後卻是「砰——」一聲,車門被使勁兒甩上,溫虞嚇得一回頭,就見他惡鬼似的步來,她下意識加快腳步,幾乎是用小跑的步伐。
但男人走的更快,不一會兒就把人捉到,拖進牆後。
公司當初重新裝修的時候,他參與了工程,哪裡是監視器的死角,他很清楚。
溫虞心裡懊惱剛才走的不夠果斷,或者她根本就不應該過來。行動上也不忘記掙扎,又推又打,只差去咬他身上的肉。
無奈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對方用點勁兒扳了扳她的手腕,她只聽到骨頭裡『嘎嘣』一聲,痛得喊也喊不出,完全被淹沒在那人的索吻中。
她心底氣憤,想用另一隻手甩他巴掌,中途卻被他捉住,反剪到後背,她急中生智,便想到用高跟鞋的鞋跟去踩他,誰知這男人在行事的時候腦袋也清楚,看破她的小動作,側了側身躲開,右腳一用力將她兩條細如柳條的腿分開,把自己擠了進去。
溫虞身後抵著牆,身前又是他強勢壓上,有什麼東西在腿間悄悄變成參天大樹,她很清楚,心想這樣是不對的,必須反抗,但身理上無力,他的吻技好得過分,讓她的撕咬漸漸敗下陣來,變成軟綿綿的吮吸和互相取悅。
最後只能她將自己掛在他身上,受傷的手也不覺得疼痛。
身體裡火熱的不行,有點頭暈和一絲絲難耐的不滿足。
理智在對抗,身體卻被被慢慢吸引。
溫虞覺得自己已經無藥可救。
*
兩個軀體分開的時候,各自喘息,皆是壓抑著情緒的。
李謹然稍稍握住溫虞的手,她低聲一叫疼,他才想起剛才情急之下,將她的手腕扳脫臼了,低頭檢查,發現那細藕死的手腕已經腫了起來。
他微微一皺眉,見她又要好想要落淚的樣子,哼道:「活該。」
這人的冷嘲熱諷是溫虞意料之中的,她也沒想能從他口裡討得什麼好話,推了男人一把:「你玩好了,就讓我回去。」
李謹然將她捉住:「急什麼,事情還沒說完。」
溫虞
第3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