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發生的事,無論你怎樣掙扎,它都會突然蹦到你面前。無論在這之前你是否已經做了足夠的思想準備,它依然會嚇你一跳。
就在這個下雨的夜晚,樂靜宜完成了自己從一個女孩到女人的蛻變。而致使這一蛻變發生的人,是魏卓然。
靜宜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抱著被子縮在床的角落。他用驚恐的眼神掃視著這個他一直都不熟悉的世界。
魏卓然此時正在站在窗前抽菸,他**著上身,顯得異常的高大與壯碩。他似乎不知道靜宜已經醒來,他只是看著窗外,享受著這夏日裡難得的清涼。
靜宜害怕極了,她打量著這個空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包括此時站在窗前的這個男人。她努力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卻又像夢一般無法捕捉。她下意識的拉起了被單,一小灘殷紅的血跡映入眼帘。
「哇!」靜宜一下子哭了起來。
「怎麼了?」魏卓然顯然被嚇了一跳,她關切地坐到床邊撫摸著靜宜的頭。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靜宜打開魏卓然的手,大喊道。
魏卓然好像明白了靜宜的意思:「我完成了你的蛻變,又或者說,你改變了你自己。」
「你,你混蛋!」
靜宜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經驗,原本情意綿綿的夜晚充滿了哭泣和咒罵。
「你,你怎麼可以...我...我...嗚嗚...」
「我?我怎麼了?難道你不是自願的?」
魏卓然擺出了一副風月高手的的姿態,語氣中加雜著輕蔑。
「你.......」
「難道是我逼你的?你不是說愛我嗎?這就是愛的本質,這就是愛的行動。這就是愛的語言。剛才我充分的感覺到了你對我的愛,可現在,我除了看見一個愛哭鼻子的小姑娘之外卻看不見剛才那個然我難離難齊的靜宜了。」
魏卓然的這一席語,讓靜宜破涕為笑。
「那你愛我嗎?」靜宜投入魏卓然的懷裡,像一個得到了糖果後心滿意足的孩子。
「這麼問你吧,人,是什麼?」
「人是哺乳動物。」
「是動物?」
「是。」
「那麼,是否人的行為中有著動物性?」
「從某種角度上說,是的。」
「那麼可不可以這麼說,性是動物的基本能力,它是維持自己種群數量的唯一方式?」
「是的。」
「那麼在這點上,人和豬,狗,河馬,獅子都是一樣的。對嗎?」
「......」
「那麼請問動物在進行**的時候是否有愛這個感覺存在?」
「不應該這麼說,因為動物不是人,沒有人類的感性。」
「那麼從人在這方面具有怎樣的感性呢?」
「第一,人有思想,這就可以衍生出許多與動物所不同的特點,比如,人類懂得愛,而這種愛已經超越了動物界的那種狹隘的愛。特別是男人女人之間,這種愛不僅在於對對方身體的渴求,而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相互吸引和相互欣賞,這在動物界裡是沒有的。」
「你有沒有注意到這樣的一個問題:當一個陌生的男人或女人在第一眼看異性後,吸引他們的是什麼?他們注意的又是什麼?也許是外表,比如長相,身材,衣著,談吐以及動作。又有幾個人在這第一眼印象中可以看到他們的內心世界?也就是說,有了第一眼直觀的感覺之後才會發生你所說的精神上的思想上的交流。就說你好了,如果你在酒吧里有兩個男人相繼和你攀談,一個年輕,一個年老。一個高大英俊風度翩翩,一個眼神呆滯行將就木,作為你來講,就算後者有著再淵博的知識,再深邃的思想,恐怕你也對她沒什麼興趣吧?還有你說你第一眼看到我時就愛上了我,如果這句話是真的話,那麼,你愛上了我的什麼?身份?地位?長相?還是別的什麼?」
面對魏卓然的一系列問題,靜宜完全不知道給怎樣回答。雖然她之前也一次次地問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但怎麼也得不出一個答案。
「既然你都說不出你為什麼愛我,那麼讓我對你說明,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呢?」
靜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