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岔河村亂成一鍋粥。
眾多村民就擋在張斌的別墅前,哭著喊著罵著,和眾多鎮派出所的警察和強拆隊的隊員對持著。
警察們還在吼叫著,「鄉親們,你們這是犯法的,請退開,退開,別墅沒有宅基地批文,是違法的,必須拆掉。」
「一幫刁民,不退開,就全部抓起來。關你們十天半個月就老實了。而別墅,還是要被拆掉。」強拆隊的那個隊長也是獰笑著大喊。
至於國土局的刁主任,更是囂張之極,他就點著張斌的鼻子說:「一個小農民,敢和國家對著幹,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你想打人吧?有膽量就打啊?我看,你就是一個慫貨。」
他就是要激怒張斌,要張斌動手打人,那今天的事情就鬧大了,不是拆別墅了,而是把張斌抓起來關進監獄了。
柳若蘭和小芳兩人用力地抱住張斌的腰,不許張斌動手,而且她們不停地喊著,讓張斌冷靜,不要上當。
好好的喬遷之喜,弄成這樣。
張斌心中憤怒之極,牙齒都差點咬碎,但他反而冷靜下來,對小芳和柳若蘭說:「放開我,你們放心,我不會動手的,即使別墅被拆了,我也不動手。」
兩個美女才鬆開了張斌,但還是很緊張地站在張斌兩邊,只要張斌有動手的跡象,她們就會抱住張斌。
她們可不願意看到張斌被抓起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張斌一得到自由,就走到刁主任面前,他壓低聲音說:「刁主任,不知你結婚了嗎?」
刁主任愣了一下,冷冷地說:「我結沒結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張斌親熱地攀住刁主任的肩膀,憐憫地說:「我是關心你老婆呢,因為你有不舉的毛病啊,是沒有辦法繁衍後代的。如果你沒有結婚還好,結婚了那就悽慘了,你老婆要守活寡了。」
「放你媽的屁。」刁主任一點也不相信,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這樣的毛病。
「你動我的別墅,那你的老二也就變廢物了,你自己看著辦。現在你試試看,你的老二還有知覺嗎?」張斌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完,就退了開去。
「不好,不會是他剛才做了什麼手腳吧?」
刁主任的臉色大變,馬上就集中注意力去感應自己的小丁丁,然後他驚恐地發現,真一點也感應不到了,仿佛沒有這個零件了一樣。
他還伸手去摸了一下,發現連觸覺都沒有了。
他的心頓時就哇涼哇涼的,糟糕,中了陰招,慘了,悽慘了,這小農民那可是有點本事的,不但是武林高手,而且還是神醫,可能今後我真的不舉了。
不過,他不愧是刁家人,就是狡詐和毒辣,他獰笑著說:「張斌,你使陰招也沒用,我告訴你,今天你的別墅必拆掉。這些鬧事的村民也全部要抓起來。而你,因為傷害我,也要被抓。你的命運已經決定。你的下場也早就註定。」
「很好,那我們就試試看,是你們刁家得逞,還是你們刁家灰飛煙滅?」
張斌的目中射出冰寒的光芒,怒火熊熊而起。
在這一刻他做出了一個可怕的決定,晚上就去殺了刁家幾個主要人物。
這樣一個邪惡的家族,滅掉就是替天行道。
「嘿嘿……我可以告訴你,必然是你和你的家人飛灰煙滅。」刁主任壓低聲音獰笑說,顯然,他猜出了張斌的意圖,而這也是他刁家期待的,把張斌逼反,逼瘋,要對付就很簡單了。
「我的家人,會活得很好,至於你們刁家,覆滅就在眼前。」張斌殺氣騰騰地說,「而你,必然就是第一個死的。」
「你……」
刁主任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寒意,感覺似乎惹了一隻猛虎一樣。
不過,他們刁家那可不是普通人家,怎麼可能畏懼區區一個小農民的威脅?
他囂張地大喊:「抓起來,統統抓起來……」
眾多警察就動手了,取出手銬烤人,徐老二一個不小心,就被兩個警察摁在地上,銬了起來。
幾個罵得最凶的村民也同樣被銬了起來。
「警察同志們,你們這是為虎作倀,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死了就莫怨?」
張斌徹底地憤怒了,他的手猛然就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