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辰不想理他,撇下林祺,站起身去了二樓書房。
冷炎奕仰頭看了看冷夜辰的背影,擱下果盤,蹭下沙發。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調轉頭將沙發上的果盤抱著放到了林祺的腿上。臨了只看了看林祺沒說話,就跑去了廚房。
林祺愣了愣,捏了顆美人指丟進了嘴巴里,笑著將腿上的果盤挪到了桌几上。
用過晚餐,他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只異常溫柔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安曦。起初,安曦忍了,等餵冷炎奕喝完水,安曦放下杯子,冷冷的吐了一個字:「說」。
「我要出差幾天,診所你開著就行,不用做什麼,哦,可以把小奕也帶上,你還可以給他做一些簡單的恢復治療。」林祺又湊近了些,期待的模樣像一隻金毛犬,如果再加上一副眼鏡的話。
「出差幾天?」。安曦盯著林祺不為所動。「快的話5天,」安曦擰了眉,沒說話,抱起冷炎奕就要上樓。
「四天,四天我一定回來」林祺急的站了起來,就差追上去了。安曦沒有絲毫停頓。
「我有一場歷時三天的比賽,完事兒我一定趕回來」。林祺無奈只有和盤托出:「在國內,就在廣東,叢林越野賽,安曦拜託你了,診所剛開,不會有什麼人的。」
冷夜辰淡淡的看著,突然之間就生出了一種鬱悶,除了安曦生病那幾天,就和她沒了交集。這個林祺怎麼就這麼能來事兒……傳說的自來熟?
安曦抱著冷炎奕憑欄站著:「五天,給你五天,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林祺高興了,大大的咧著嘴就是不接話,安曦斜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屋。林祺有個臭毛病,一高興就容易忘形,特別是在交好的人面前。
他踢了踢冷夜辰的腳,雙手插在褲兜里:「嘴角下垂,微眯,雙眼沉著,你在難過什麼?」冷夜辰挑了眉,抬眼看向了林祺,嘴角上揚,含了興味在裡頭:「你說了」。
林祺凝視著他,片刻後開口:「依照你的實際情況,你缺一個配偶。你最糾結的問題是你自己本身,如果我沒有推斷錯誤,你曾談過一到兩次的戀愛,雖未成形,但對你還是造成了影響。你開始持有懷疑的態度,直到安曦出現。」林祺看了看二樓翹起了嘴角:「現在你的懷疑在搖擺不定是嗎?」
冷夜辰來了點興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眼神示意他繼續。
「打個比方,這就好比賽車,車手程度如何在彎道上立見分曉」說著林祺撩了撩頭髮:「走了」掠過冷夜辰的時候林祺低下了身子指了指冷夜辰心臟的位置:「問問它」。
林祺走了,冷夜辰將手移到了心臟的位置,沉著眸子神色恍然。好一會兒,他嗤笑了一聲,嘴角上翹,譏諷立生,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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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祺的診所開業,安曦到的比較晚。
除了俞一牧,其他人都到齊了,請的人並不多,文軒兄弟倆,張文森,俞軼凡,冷夜辰,左風是不請自來,嚷嚷著要長長見識。依著林祺的意思他在A市認識的人不多,就是熱鬧熱鬧,折騰點動靜慶祝一下。
一伙人在二樓瞎鬧騰,好一頓吃吃喝喝。最後還是左風非要見識一下所謂的催眠,林祺閒閒的瞅著他:「催眠誰?」這個問題一出來,除了安曦,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喝酒的冷夜辰,冷夜辰掀了眼皮,還沒開始威脅。一個女聲平鋪直述:「催眠療法不適合他的失眠。」
冷夜辰嘴角翹了翹,上揚的眉梢里隱了幾分得意在裡頭。
左風開口:「我,催眠我好了」。
「我從不做無謂的催眠,換言之我的催眠都是帶有目的性,你選一個」林祺又提醒道:「與之而來的後果你自己負責」。
左風凝眉回憶了一下,坦然道:「你來吧」。
林祺將人領到書房就關上了房門,文軒訕訕的退回客廳的沙發上。安曦見他的樣子有些不忍心:「不用懷疑,他有深厚的底蘊和豐富的經驗。他在A市開設心理診所的消息傳播速度和來訪的人數將會成正比上升。你如果有想法就儘快,他本身就是個不定因素,諸多挑剔。」頓了頓安曦又補充:「如果心理診所是以他的名字命名,速度估計會更快一些。」
大概過了半小時的時間,書房的門開了,左風除了臉色有些白以外,倒是沒
35斷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