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絡青衣面上的氤氳色澤逐漸褪去,眸色漸漸恢復清明,她就是覺得也不能說出來是吧。
「沒有,還是不敢?」墨彧軒仔細的瞧著她的神色,一分一毫都不願放過,雖然他知道小青衣是不敢…
「自然都不是!」絡青衣討好一笑,湊了上去,「爺都說了每個月總有這麼幾天,爺在我心中的形象很偉岸,嗯…誰敢說無用我扒了他的皮!」
墨彧軒聽了這話心裡反而好受些,懨懨地抱著她,整理好她的衣裳,無比愛憐的拍了拍紅暈未退的小臉,「爺還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嗯?」
絡青衣驚了一下,硬著頭皮道:「爺什麼時候開始妄自菲薄了?不來你還是個男人麼?多大點事兒啊!」
「真的?」墨彧軒嘴角一勾,多大點事兒?事兒大了!要不是此時來的巧,小青衣已經被他吃拆入腹了!
「嗯!」絡青衣點頭,「這說明了一件事。」
「什麼?」墨彧軒心情瞬間豁然開朗,面上的陰鬱與尷尬盡數消散,果然還是小青衣的一句話管用,他也覺得這說明了一件事。
「這種事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絡青衣正色的看著他,說的有板有眼,要不是了解她的人還真以為她在說什么正經的事。
墨彧軒笑了,挑著嘴角,「天時?地利?人和?爺卻不是這麼想的。」
絡青衣在他嘴角吻了下,微微退開,這才道:「那爺是怎麼想的?」
墨彧軒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女人就知道他的弱點在哪裡,只要小青衣一主動他就沒了脾氣,他原是想著既然這種事一波三折,必然會有後福,可現在,他還能怎麼想?
「我知道了!」絡青衣雙手圈在他頸後,聲音軟軟的,「爺也就是想想罷了。」
墨彧軒嘴角一抽,這不是那天自己說她的話?這麼快就反擊回來了?她還真是不遺餘力!
看著她笑的開懷的模樣,慾火變成了怒火,將絡青衣抱得更緊,狠狠親了下去,堵住那張紅艷欲滴的唇瓣。
過了許久,兩人氣喘吁吁的喘著氣,墨彧軒捨不得放開她,便一直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兩人身體緊貼,幾乎毫無一絲縫隙,看起來那般和諧,那般曖昧。
「還敢不敢笑話爺了?」墨彧軒狠狠的說著,可溫柔的語氣中絲毫聽不出狠厲的味道。
「我哪…」絡青衣剛想狡辯,抬頭便看著那人不懷好意的眸光,氣勢漸漸弱了下去,裝的十分乖巧,「不敢了!」
「嗯?給爺表態。」墨彧軒長指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看著他,唇邊笑意悠悠。
絡青衣明眸一轉,突然想到無妙曾說過的一句話,於是照搬了上來,大義凜然道:「以後有火海我背著你過,有刀山我扛著你跑,有烈獄我帶著你飛,有龍潭我陪著你闖,有虎穴我拽著你逃。」
「這是…你給爺表的態?」墨彧軒輕笑一聲,這五條小青衣可是一條也做不到,若是反過來叫他去做還差不多。
「嗯!」絡青衣點頭,語氣誠懇。
「呵…」墨彧軒勾了勾唇,「這話太假了,看來小青衣根本就沒把爺放在心上!」
「不夠真誠嗎?」要是這個原因下次她好改進。
「小青衣回答的太快了!」某人道出原因,「說話的時候一秒都不曾停頓,小青衣說出的話如何讓爺相信?」
「……」
片刻,都不見她回話,墨彧軒揚眉一笑,「怎麼?被爺說到實處了?其實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爺逗你玩的。」
「……」
盞茶功夫,墨彧軒終是耐不住了,低聲誘哄道:「小青衣,裝死是不對的行為。」
「是你說我不曾停頓,那我就多停頓幾秒,你看現在這話可是真實了?」絡青衣看著他,緩緩開口。
墨彧軒:「……」
「所以說,爺下次苛刻別人的時候多想想自己,別挖了坑給自己埋進去了。」絡青衣總結自身經驗,拍了拍他的臉頰,覺得皮膚實在是太好,又摸了一把,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打著哈欠走向床鋪,「反正你也用不著我伺候了,前方直走左轉幫帶上門,不送。」
絡青衣和衣躺下,直到身邊凹陷下去一塊,她才覺得不對,轉身時正好被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