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韋楓傷感的道:「我練功走火入魔,遇到那狗賊,險些喪命,幸得妹子相救,我真不知說什麼好。」說著親了親公孫綠萼的手。
公孫綠萼更是情意綿綿,柔聲道:「劉大哥跟萼兒何必見外?我也不是那人的對手,還是你打掉了他的兵器才跑到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死不了。」劉韋楓微笑自嘲道。心知能在走火入魔中清醒過來已屬萬幸,他拖著笨重的身軀在春水中洗了個澡。公孫綠萼早已生了一堆篝火讓他取暖,又給他梳理了頭髮,還原成原來的俊朗。
此時天色已晚,他感受著公孫綠萼的呵護和溫柔,要在半月前,早攬入懷中親熱了。可是現在,他心裡卻不安靜。一者,《九陽真經》落入霍都之手,自己雖已熟記經文,但終是如鯁在喉;二者自己的武功不進反退,內力相抵潰散,連霍都都贏不了,還怎麼混?
他疲憊的躺在公孫綠萼腿上,這個本是柔弱的女人,此刻卻成了他的依靠。鐵血硬漢也有軟弱的一面,公孫綠萼是幸運的,她感受到這個男人率真的一面,知道他心裡不痛快,試探著用手輕撫他的頭。
「劉大哥,你的傷勢到底如何,要不要看大夫?」公孫綠萼享受一會篝火溫情後,又關切起來。
「只要不用武功,沒什麼問題,我的癥結,尋常大夫治不了的。」他經歷過雷劫,比這嚴重,非但痊癒還脫胎換骨了一般,心裡自然想到了恩師洪七公,不知他老人家身在何處。
「那我們……明日便回襄陽去嗎?」公孫綠萼又問道,心裡勾畫著夫唱婦隨的畫面。
「襄陽……是要回去的,但須謹慎行事,我是鐵掌幫幫主,若被江湖中知道我現在的窘態,只怕會對幫中不利。」
「劉大哥,我雖武功不濟,但定會出全力不讓人傷害你的。」她對這個男人,有著全心全意的愛和生死與共的決心。讓劉韋楓感動之餘喟然自責,曾經龍潭虎穴都闖得,而今竟落得個讓自己女人保護的下場。
公孫綠萼突然站起身,撿起一根樹枝,練起武功來。她知道雖遇高人指點,尚未達到火候,只有加快提升武功才能保護自己的男人。日間她和霍都動手劉韋楓正昏頭昏腦,根本無暇她什麼路數,現在每一招每一式看在眼裡,正是自己親授的鐵掌功夫和刀法。他不禁莞爾的欣賞著。
公孫綠萼直練了一個多時辰方罷,香汗淋漓,氣喘微微,坐下來喝水。劉韋楓對她一陣誇讚,接著又指出鐵掌功夫中的一些變化奧義和臨敵應用,公孫綠萼覺得甚合道理,又驚又喜的看向他。突然道:「對了,劉大哥是鐵掌幫主,當然熟知這鐵掌武功,我之前竟沒想到,以後可得全靠你指點小妹了。」
「當然知道了,我東來國混世魔王豈是浪得虛名的?哈哈哈哈。」
「你……怎麼會?……」她聽劉韋楓竟承認是那個教自己武功的「強盜」,可面目完全不吻合,甚為驚奇。
「呵呵,傻丫頭。」劉韋楓自懷中掏出那張面具戴上,聲音再次壓粗道:「這下信了吧?」
公孫綠萼湊著火光看去,不正是那日在谷口遇到之人?她如夢方醒的道:「原來……真的是你,那日你怎麼會在谷口?幾個姐妹都以為你出谷遠去,所以到處尋找,你……」
「我放心不下你,專門等你。你信嗎?」
「信!我信!劉大哥……」說著竟感動的哽咽,將頭靠在他懷中。
二人又呢喃的海誓山盟一番,公孫綠萼問道:「劉大哥,日間和我們交手的那個惡人你識得嗎?」她顯然對霍都引為後患,怕他去而復返。
劉韋楓道:「他是金輪法王的弟子,只怕已被逐出師門,此人陰險狡詐,又……唉,須得好好防範,我料他不會再來。」他想到那霍都得了《九陽真經》,若然修煉,自是如獲至寶,哪顧得上瑣事?
「金輪法王?……我不久前去法門寺時見到他,和另一個弟子。」
「哦?……你可看的仔細?」劉韋楓驚奇道。
「千真萬確,先是聽一個小沙彌道出一位大師在此療傷,傷愈後便和他的徒弟在寺中暫住,我以為是一燈大師和舅舅,便跟去看望,竟發現是金輪法王師徒,還驚動了他們,幸虧那法王沒認出我。」
劉韋楓道:「倒是驚險,那藏僧武功高強,又工於
第一百零八章 寄雁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