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發現自己身上所特有的天分,雖然學過這門技能後,只用過一次,但絲毫不妨礙我繼續「純熟」的使用。在我強大召喚術的作用下,山里所特有的蛤蟆、松鼠、野兔、狐狸,甚至還有貓頭鷹和幾條黃鼠狼都靜悄悄的來到我身周,當然這其中並不是完全都是「小動物」,還有兩條渾身雜毛的野狗,和一隻滿眼綠光的野山貓,堪稱是我這票雜牌軍里的王牌部隊。尤其是那兩條渾身雜毛的野狗,此時雜亂無章、看不出毛色的狗毛在山風吹拂下獵獵而動,兩條狗也如軍犬一般威風凜凜的死死盯著對面的盧廠長,似乎隨時可以發出致命一擊,咬的他立馬得上狂犬病而亡。
面對著這樣一群趕來相助的「弟兄們」,我額頭上的冷汗不知不覺開始滲出,如果盧廠長之前還真把我當成一個對手對待,此時此刻只怕是早已起了殺機,這都是我不爭氣的召喚術賜予他的力量,怪不到任何人,人生的悲劇莫過於在一個對手面前真實的展現自己所有的實力和底牌,讓對方知道他的能力遠在自己之上。
想到這裡,我無可奈何的正要指使身邊的「弟兄們」一擁而上,乘亂取勝時,忽然,盧廠長所立之處靠左邊的一顆大樹上,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身形巨大的黑猿,只見它比非洲的紅毛猩猩都要強壯不少,滿眼藍光閃爍,看來既兇惡又邪惡,接著他立足左側的樹林中又走出一頭渾身藍毛眼珠通紅的貓,可是這隻貓的體型也比普通家貓大了許多倍,簡直和一頭豹子差不多大小。正在我滿心猜測這屬於那類新物種時,這頭造型奇特的藍貓忽然發出了一聲清晰的貓叫聲,這聲音和普通家貓沒有任何區別。
這一聲溫柔的貓叫卻讓我起了一聲雞皮疙瘩,也讓我身邊的諸多「幫手」在一瞬間跑了個沒影兒,它們就仿佛像人見了鬼那樣,離開我時,竟然是如此決絕。難道我的召喚術只能讓它們過來串個門子?而根本無法實際控制它們?
盧廠長發出一聲陰險的笑聲後,說道:「你見過這些動物嗎?這就是鬼獸,當然,你說蠱獸也可以,它們是動物里的活鬼,所以若非獅子、老虎類的猛獸,沒有誰敢和它們發生爭鬥,你那些小兒科的把戲去馬戲團里當個馴獸師還成,想用來對付巫師,門兒都沒有。」
蠱貓此時在我面前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巴,似乎已經做了吞食我的準備,而那頭蠱猿也「撲通」一聲跳落在地,對著我齜牙咧嘴,似乎對我示威。畢竟是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可怕的生物,我下意識的轉身就要逃跑,忽然覺得脖子一緊,已被一隻如觸手般的物體牢牢卷裹,隨即將我拎向半空,這下就憋得我連氣也喘不過來。
看來,在盧廠長手下我和一個嬰兒也差不了多少,雖然我已經想到了許多困難,但我還是過低的估計了自己與盧廠長之間所存在的差距,在他面前,我根本不具備一戰的資本,說白了就是兩個字,「送死」而已。
只見盧廠長胸口那個奇怪的觸手將我緩緩提到他的面前,他說道:「看來你死定了,對嗎?」我憋得滿臉通紅,但此刻根本無法對盧廠長做出任何答覆,只能雙手徒勞的在空氣里揮來揮去。
卻聽盧廠長又道:「但是我不會殺死你。」說完這句話他突然鬆了手,我摔落在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意識由模糊逐漸變為清醒。只見兩頭蠱獸此時也消失在了漆黑的山林中,盧廠長對我伸出一隻手,說道:「如果你開始相信我沒有殺方工,就握著我的手站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越來越糊塗,不過事到如今,我對盧廠長的懷疑之心確實減輕了不少,如果我父親真是被他所殺,那麼他似乎沒有放我一馬的理由,想到這裡雖然我遲疑了很久,最終還是握著他的手站了起來。
並且,在這深山老林里,他殺了我,根本不會有任何後果。
盧廠長似乎很欣慰的我的選擇,他點點頭道:「你這麼做就對了,相信我,小方。方工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死亡,我也不可能去殺方工,但是你要給我時間,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出兇手。之前在辦公室里,我知道就是費盡口舌你也不會相信我,所以就想出了決鬥這個點子,我要你知道無論是殺死方工或是殺死你,對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但你們並不是我的敵人,我完全沒有殺死你們的理由,讓我高興的是,這個點子看來是成功的。」
我忽然覺得有些羞
第七十九章 :為父報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