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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想離開,就被他緊緊抱住,反身把我撲到床上,用舌頭撬開我的嘴唇,霸道地沖了進去,又是深吻,又是意亂心迷,然後我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虛化了。他這才滿意地鬆開我,滿懷委屈地說:「還要再養七天,真想把你就地辦了。」
「先把身體養好才是正經事,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我聽別人說,養傷的時候忌動欲。」我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你也知道我動了呀……你聽誰說的呀……」他眼睛亮晶晶地看過來。
我不敢看他的眼神,顧左右而言其它,問:「你怎麼跑下來了?」
「禮尚往來,有進有出嘛。」他嘻嘻笑著,不做正面回答。
後來我又問了一遍,他才慢悠悠地說:「自打小,我老爹就用這樣的把戲來管教我,他不膩我還膩了呢。放心,為了你我就跳樓也會下來的。」
聽著他誓言一樣的話,我剛有點感動,他嘻嘻笑著在我臉上捏了一把說:「我那個小媽巴不得我和老爺子鬧翻,盼我犯個驚天大錯,對於看管我,是外緊內松。我買通小護士就下來的。」
我無語了,他看我吃癟的表情特別開心,高興得霸占了我的病床,把我拉到跟前,看著我的眼睛,眯起眼睛笑著不說話。
從那天以後,何連成每天都會下來陪我一個多小時,我看著他越來越神采飛揚的臉,心說:「就這樣吧,即使明天就分開,能有一天這樣的快樂就享受一天。」
只不過我沒想到,我所猜測的事情來得那麼快。
第三天,他一整天沒下來,我等到傍晚時分覺得放心不下,特意悄悄跑到了十一樓,來到病房門口,我看到人去屋空。入目的是一屋子空蕩整潔,就像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
我站在門口怔了半天,拉住一個過經過的護士急切問:「這房間的病人呢?」
她看了看我,不解地說:「他今天早上轉院了,你是他什麼人?」
我就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涼水,忙拉著她問:「為什麼轉院?是病情嚴重了還是什麼原因?」
「不太清楚,好像是家屬要求轉院的吧。你是這一層的病人嗎?」護士問。
我搖了搖頭,遊魂一樣地回到病房。心裡在想何連成到底怎麼了?即使他要走,也一定會給我打個招呼了。除非他當時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和我打招呼,可什麼原因會讓他來不及和我說一聲就轉院呢?
回到病房我拿出手機給何連成撥過去,那邊傳來了你好,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第二天我又四處打聽,也沒打聽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像憑空消失一樣。
我雖然擔心他病情加重,想到他那幾天日日來纏著我的樣子,病情不像會反覆的,想來想去沒個結果,出院的時候人倒是瘦了不少。
出院那天是周三,兩個小傢伙在幼兒園,史蘭在忙著新開業的美甲店。我一個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拎著簡單的包去辦理了出院手續,結了住院費。
在正午的陽光下,我孤零零地回到家。推門進去,覺得屋子有說不出的陌生的空曠。站在門口愣了一下,才放下包去廚房燒開水。
看著電水壺嗚嗚地冒著白色蒸汽,我眼前晃動的卻是他那對含著笑意的眼,在我耳邊輕聲說著樂怡,我想你了。
手上一疼,低頭看到被熱水燙了一下,我把手放到水龍頭下衝著,眼前又是晃神,還是他的眼睛,和湊到耳邊故意呼出來的熱氣,帶著幾分挑豆任性地說,就是想你。
我甩甩頭,用涼水洗了洗臉,把在我腦子裡不停晃著的何連成趕出去,給何蕭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明天可以去上班了。他在電話那頭波瀾不驚地哦了一聲,淡淡問:「你都好了麼?」
「是。」我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他或許知道何連成的什麼消息,猶豫了一下問,「何總,您知道何董為什麼轉院嗎?」
「啊,轉院?我不知道啊!」他語氣里都是驚訝,不像提前知道什麼。
聽到他這麼說,我也不好繼續問下去,剛想掛斷電話,他就在那邊追問,「他沒和你一起出院嗎?什麼時候轉的院?轉去哪兒了?」
「四天前了,我以為您知道。」我說。
「這是董事長家
081思念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