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麻木不仁,忘記起初的由衷,殺人奪城池,掠村莊,」管亥抬起頭仰望,抱拳懇切道:「我們已經罪惡滔天,管亥但請一死。」
雲襄暗自頸首,心中甚是欣慰。
「既然你有悔意,又何不放下黃巾賊頭銜,改過自新,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作出彌補。」
「你的意思,讓我們從良,」管亥驚訝的望著雲襄,不敢相信道:「可又有誰能容下我們呢?」
「雲某不才,要為天下受苦的百姓謀一條生路,不知道管亥你可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雲襄沉聲道。
「公子,你···」管亥雙眼擴張,驚訝地說不出口。
「妙傑都把話說得那麼清楚,你還不懂?」司馬言在旁當起翻譯,淡淡道。
「這···」管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前幾步凝神問道:「公子當真肯收容我們!」
雲襄懷著堅毅的眼神,微微點頭示意。
「管頭領你看我們公子都答應,你就棄暗投明吧。」符伯激動不已地說道。
「嗯!」管亥深深地吸了口氣,轉身對身後的士兵們大喊道:「將士們,我們為了生活加入黃巾兵營,殺百姓不是我們的本意,可此番若隨程志遠打入涿縣那必將生靈塗炭,那我們還算什麼義軍,只有遭到後人的辱罵,如今這位雲公子胸懷大志,要為天下受苦的百姓謀一條生路,我們就脫掉黃巾服,追隨公子如何?」
管亥話音剛落五百士兵像是炸開鍋般,喧譁不斷,最終在一位槍兵的大喝聲中停止,有人開始喊出:「為了我們後世子孫不收辱罵之名,追隨公子,追隨公子。」接著一呼百應,就連雲襄身後的百姓也跟著吶喊起來,沸騰滾動全場的氣氛。
「撲~」
管亥單膝跪地,拱手拜道:「敗將管亥願率五百士兵投忠主公,願為主公征戰沙場,萬死不辭。」
「好,管亥,你快快請起。」雲襄臉上露出喜悅之色,「日後你就隨符伯稱我公子就可,我們也不行主僕之禮。」
「是!管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