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俞見許安緊緊盯著自己,目光灼灼,殿外傳來不好言論的嘀咕,讓他臉有些暈熱,畢竟也從未有女子堂而皇之的坐在殿內這般看著自己。
「可否詳細說說?」
許安渴求真相,她很想知道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許安如此相像是不是另有緣由,她有些猜測是系統故意為之,為了給自己創造一個身份害死原主。
「那日,只見得起了大風,烏雲遍天,我在槐樹枝頭,瞥見雪頂有兩個人,一黑一白,白衣身小,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女子了。」
「對,那後來呢?白衣女子去哪裡了?是掉下去了嗎?」
要接近真相了,許安只期望原主還活著,即使要失去侯府之女的身份,也不希望奪舍別人的一生,況且那本來就不屬於自己,還是腳踏實地的走吧。
「後來,她並沒有掉下去,她是憑空消失的,我並未見到有人墜落,黑衣或是以為她墜下,就跟著下去了。」
許安聽後,腦子裡都打了個結,她也想不出來原主去哪了,怎麼會自己消失呢?「那你見我如何掉落在水裡的?」
澤安也一遍遍的回想當時的情景,他雖然曾經很討厭這個姐姐,但從未真的想傷害她。
「你是在禁地中心,法陣處掉落的,當時我也誤以為你是偷盜之人,但是法陣卻沒有啟動,直到貴府家僕趕來,尋到了你,我才知曉你是芳名萬千的許小姐。」
許安聽得出芳名萬千另有含義,清了清嗓子,「咳咳,竹俞,我沒有靈根,但是我們家僕也沒有靈根,為何法陣不攻擊我,卻會攻擊家僕呢?」
許安作為穿越女主,腦子還是轉得動的,正常邏輯說不通,那就想想反邏輯。
竹俞眉心微蹙,眼中閃過一絲懷疑,蔥白的手指稍稍蜷縮,帶有疑惑味的說道:「或是與你的血有關係?」
「她的血真的能修復冰晶嗎?你怎麼確定那不是巧合?法陣不傷害她,你怎麼確定不是因為她是從空中掉下的?」
澤安一想到許安的血可以修復冰晶就覺著可笑,單憑冰塊不融化,就可以斷定許安能幫助到他,真是愚蠢。
許安雙手馱著臉,一臉憂愁的問道:「竹俞,澤安說的有道理,我沒有靈根你也知道,我的血萬一只是巧合呢?」
竹俞嘴角微微一翹笑了笑,「兩位,你們覺得我們宗門很隨意嗎?」
他摩挲青白釉茶盞的杯緣,隨道:「許小姐,可有想過那日禁地之戰,你所散發的力量就是證明呢?」
「什麼意思?」
「自古以來,有多少人能做到讓人起死回生,做到淨化萬物?你可有想過,你的身份特殊呢?」
竹俞這麼一說,澤安想起清真人給自己的卷書上有寫到過關於萬物生的法術。
許安可沒想過,她是穿越來的,一個21世紀現代孤兒哪有什麼特殊身份,她連個像樣的系統都沒有,純純被渣男三女迫害來到這個世界。
「竹俞,我只是一個沒有靈根需要你們教習的侯門之女罷了。」
「許小姐,那白衣女子才是真正的許小姐吧。」
竹俞抿了抿茶水,眼裡藏著一抹冷意,但神態卻是溫和至極,這讓許安感到有些背後一涼。
「你……為何這麼說?」
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
第30章 竹俞識破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