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今晚我檢查。」胭脂小手拉起殷斐的大手:「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熄燈之後請太太隨便查。」
殷斐一本正經的開車,一本正經的說話,胭脂心不在焉的,聽見他乖乖的配合,於是說:「恩,乖。」
忽然瞥見他眼裡的戲虐的壞笑,突然感覺不對勁兒,回味他的話:熄燈之後請太太隨便查。
「你,討厭。」胭脂懟他一拳,真是服了這男人,無時無刻不往那上面帶。
「對了,殷斐,王阿姨回a市收拾安排下家裡的事情才能來,這幾天小饅頭都是胡叔接送的嗎?」
胭脂忽然想起一周沒看見小饅頭了。
據說被殷斐派胡大安排在軍營里晃蕩。
額滴神啊,殷斐這是要學習他爺爺的教育方法。
殷斐沒吱聲。深邃的五官顯得那麼的一本正經,倒是突然有一種冷厲的男人正經起來的的禁慾的美感。
目視前方的轉向,開車,上高架。
胭脂等了一會兒,見殷斐沒回答,蹙起細細的彎眉。嘟嘟嘴身子從他的座椅上下來,縮回後座的靠背里。
「一會兒晴一會兒陰,你是天氣預報啊。」
「稱呼不對。以後不按標準稱呼,我會給你加上體罰。」
殷斐在靜寂了一會兒,幽幽的道。粗粗的眉毛上揚,運籌帷幄般。
「切——」胭脂白了他一眼。歪頭笑笑看向窗外。
他就是愛聽老公這兩個字。可是婚還沒結,門還沒過,胭脂總覺得現在就叫有點怪怪的。
再說,分開這麼久,她字典里已經沒有這個字了,總要慢慢適應嘛。
「體罰。最近我重點篩選了金瓶梅里的招式,你懂的。」殷斐摸出一個煙,點燃,淡淡對後視鏡里的胭脂吐了一口煙圈兒,慢條斯理的不急不緩的說。
胭脂嚇一哆嗦。金瓶梅里的招式?
殷斐,你,真是,bt啊你。
金瓶梅她看過,原版的,那個,有些事情,可能做的時候情之所至,不知不覺會那樣,但是單獨列為重點目標單練,她有點接受不了來著。
抬眼看見後視鏡里的殷斐眸光閃爍,看不出情緒,反正是盯盯的看著她。
這男人,一向是說風就是雨,沒準他真能把這變成家庭紀律。
胭脂眼神有點閃爍,身子坐直了,手指下意識的往耳後撩碎發:「稱呼,我想起來了,老公,老公,老公——「
她這小手撩撥耳後碎發的姿勢,又媚又萌的,讓殷斐看的眼眸半眯,女人,什麼時候都能撩撥的他身心俱動。
「老公,我今天能看見兒子嗎?」胭脂又傾身趴在殷斐的座椅上面,小拳頭狗腿的給他捶肩:」老公,我好幾天沒看見兒子了,總不能你讓他現在就入伍吧。「
前座男人的霸道欲控制欲大男子欲得到了滿足,眼光溫柔下來,就像三月的下雨,一絲一絲輕柔的凝視她的眼睛。
「三歲入伍,你想,部隊也不收。保姆回家了,你還在醫院,總不能讓兒子放學就回醫院寫字休息吧。」
」恩,可是,胡叔,是個老男人,自己都沒結婚沒孩子,能帶好小饅頭嗎。「
殷斐笑了,一笑便露出十分潔白的虎牙:」胡叔年輕時也有過短暫婚史,那時胡叔還在部隊沒轉業,一年也就回家十幾天,長期分居,老家鄉下的女人受不了,偷了人,胡叔成全他們也就離了。我就是胡叔帶大的,你看不是沒帶傻嗎。「
胭脂點點頭:」沒傻。」你要是傻,我往哪擺啊,你要是傻,世上還有不傻的嗎。
「哦,胡叔一張萬年冰山臉,原來也是有故事的人,還,挺捨己為人的。」
胭脂第一次聽殷斐說起這些家常,很意外,嘆道。
「笑的人不一定心熱,冷臉的人不一定心涼。就像你老公,捐了多少希望小學,你看,我說過嗎。」
殷斐對著胭脂又吐了口煙圈兒,深邃眼眸,裡面是細碎的柔光。
胭脂一霎時有點呆掉了,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冷硬的輪廓和英俊面龐,此時,煙火燃著,光亮照著他側臉線條的五官,很是柔和。
殷斐,自己兒子的老爸,自己的男人,他還有捐希望小學,確
187你自己說,欠我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