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辦公室內,路小漫和紀賢書誰都不肯坐下,院長略微皺皺眉頭,「坐下吧!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
路小漫和紀賢書相視一眼,然後坐了下來,「醫生,我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學上來講叫做慢性疲勞綜合症,這種病通常常來各種疼痛,精神恍惚,後期會有記憶力衰退、記憶力衰退,嚴重的會有視力障礙、睡眠失調極其其他的多種症狀。你們媽媽的病並不是特別疑難的雜症,準確來說只是因為心力勞累,操心過多,若是病人能夠減少多勞思考,我想會緩解病情的。」
「那怎樣才能緩解呢?」路小漫聽不懂醫學術語,大概就是能夠懂得醫生在說媽媽的病情是因為操心太多,她要做的事讓她寬心。
「具體做法就是儘量讓她順心開心,不要多加的考慮煩心的事情,病人也要長長的休息。」院長建議道,然後在紙上寫著什麼,將那張紙遞給紀賢書,「這是我開得藥,你們記得讓病人按時按量的服用,去外面等著吧!病人過了危險期就可以探視了。」
「謝謝院長!」
路小漫和紀賢書一起從院長室出來,路小漫看著紀賢書微微一笑,「哥哥,我知道怎麼做的!」
「小墨,你不要衝動!」紀賢書看她滿臉的希望,垂下眼帘看她,「我知道你要做什麼,可是這不是衝動的時候,你答應哥哥,不能做抵擋你幸福腳步的事情,好不好?」
「哥……」
「好了,小墨,我知道你想委屈自己,可是我是哥哥,我怎麼能忍心自己的妹妹不幸福,所以。」紀賢書雙手搭在路小漫的肩膀上,「相信哥哥,讓哥哥來承擔好嗎?」
「哥哥……」路小漫知道紀賢書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哥哥,讓她看著哥哥和不相愛的人結婚她也不忍心。她勉強的答應著,然後點頭應允。
「小書,小墨,董事長醒來了!」菊媽看著兩個孩子,點點頭。
說來也奇怪。雖然不管菊媽對古孝之有多麼的尊敬和敬重,她都是護著古孝之的,但是她在路小漫的面前從來都是叫她董事長,而不是像喊路小漫小漫一樣的親切。
在病房門外,路小漫稍稍有些猶豫,她頓了頓步子沒有進去,紀賢書知道她雖然表面上咋咋呼呼的人,但是她的心還是很柔軟的,他拍拍她的肩膀說道,「走吧!媽媽也很想你的!」
「嗯。」路小漫點點頭。哥哥說的話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隨後他們便進了病房。
「小書……」古孝之看到紀賢書臉上扯著一絲的笑意,因為手術的原因,臉上顯得慘白無力,加上嘴唇乾裂有些粉白,憔悴中的古孝之老了不少,路小漫突然想起那****決絕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在她的腦海中回想起,那一刻她討厭她自己,討厭自己曾經說的那麼決然。那麼絕情,原來她才是那個不可理喻的人。
古孝之看到跟子啊後面的路小漫,臉上忽地一沉,她的聲音輕輕的卻一字一句的傳進路小漫的耳朵里。「你來做什麼?這裡有誰歡迎你嗎?」
路小漫步子往後一滯,她呆呆地看著古孝之,她明明知道媽媽說的是氣話,可是當她看著她那憔悴的樣子,什麼道歉的話,什麼想要說的話都說不出口。她只是呆呆地,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古孝之,陌生又遙遠的距離,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她作為她的女兒和古孝之很熟悉,作為路小漫應當是和古孝之很遙遠。
「董事長,孩子還小……」菊媽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們,這倆人一個是她敬重的董事長,一個是她最心愛的孩子,手心手背同樣重要的,她怎麼都不好選擇,可是兩個人都是倔脾氣,她怎麼才能讓她們不再那麼倔強。
「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古孝之固執己見,她側過臉閉著眼睛,「走吧!」
「媽媽,小墨她其實很擔心你……」
「我又沒什麼事情,我需要一個外人擔心我嗎?」古孝之打斷紀賢書的話,擺擺手,「都出去吧!一個個都讓我不省心,我想安靜一會兒。」
路小漫依舊呆呆的看著古孝之,目光空洞不說一句話,古孝之說的對,路是她選的,她現在就是外人,她使勁憋住眼中掉落的一片濕潤,然後退後兩步跑了出去,到了這個時候,她是沒有臉面再到古孝之的面前,這一切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