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說定了!」禿頂隊長見他們答應下來,再也不用控制臉上的笑意了。
因為他基本上贏定了。
白給的100美刀,給你你不用啊?
誰都很香的好不好!
當警察他拼死拼活一天也就300美刀。
上嘴唇碰下嘴唇一下,就能獲得1/3的收入。
反正他很高興。
如果不是怕醫生和護士不敢賭,他都想壓上更多,那豈不是美滋滋。
帶著這樣的好心情,他回去找到查克,繼續接下來的調查。
「現在去哪?」
「去找酒店。」查克說道。
「也對。」禿頂隊長頷首道:「幹這種事情肯定不是受害人被發現的荒郊野外的,肯定要有住的地方。
只要找到住的地方,酒店的前台、服務員、門衛,總有人看見他找的那個遊伴的。
到時候我們就能順藤摸瓜了。
可問題是那麼多酒店,我們該怎麼找到他住在哪個地方呢?
他幹這種事情,多半不會用真名,會用化名吧?
用的也肯定是現金,以免被追查到。」
「他不是你,不會那麼謹慎的。」查克抬了抬裝飾用的眼鏡:「跟我來吧。」
「你已經查到了?」禿頂隊長震驚道。
「他用的是金卡,真名入住。」查克帶著他來到了一家酒店前。
「不可能吧?」禿頂隊長完全無法相信:「幹這種事情,不用化名不用現金?他這麼愚蠢的嗎?」
「更準確的來說,他不在乎。」查克面無表情道:「誰會關心他乾沒有幹這種事情?
只有他妻子在乎。
這裡是洛杉磯,他的家在橘子郡,妻子是家庭主婦,家裡的經濟大權都在他手中。
他的妻子除非下定決心離婚,否則只會睜隻眼閉著眼。
這種情況下,一開始他或許會用化名用現金。
但時間一長,哪有直接用真名刷金卡方便?
金卡還能走公司賬單,更省錢!
換你,你也會這麼幹!」
「我才不會幹這個呢!」禿頂隊長斷然否定這種可能性,但一翹一翹的鬍子,還是暴露了他的想法。
雖然不想承認這種可能性,但他也算理解為啥這個受害人如此愚蠢了。
省錢嘛。
畢竟找遊伴什麼的,可費錢了。
結婚什麼的,除了感情因素,其實還有很深的經濟考量在裡面。
他這個被離婚的老單身狗,每當午夜夢回,孤身一人的他,腦海里還是認真考慮過這種種利弊的。
信仰、感情、安全、隱私、經濟等等。
其中隱私方面是他想的最多的。
畢竟他堂堂洛杉磯警局重案組隊長,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幹這種事情,不提丟臉丟到他混不下去的事情。
要是被壞人來上一句經典日式威脅:「隊長,你也不想這件事被人知道吧?」
那可就徹底糟了。
可沒有想到他最在乎,在腦海里想的最多的隱私保障,卻有如想像中的高端商戰,碰上了現實中的高端商戰一樣。
現實中的高端商戰,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麼複雜,主打的就是簡單暴力。
這特喵的不就尷尬了嘛。
合著他之前想的那些,純屬想多了啊。
不過這也不奇怪。
畢竟他不是這些老闆、金領級別的上層人士,可以用公司支出來報銷,他總不能將這些花費都偽造成公務需求,找警局去報銷吧?
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心中吐槽這些的同時,他跟著查克進入了酒店,對著前台出示了警徽。
「是的。8點左右,一個人入住,用的是金卡。」前台翻閱了一下登記簿,介紹這些關鍵信息時,腔調里有著別樣的意味。
禿頂隊長對此瞬間會意。
那就是前台見慣了這樣的入住客人,知道他們雖然一個人入住,但絕對不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