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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丁剛出門,就被人打暈,東西也不翼而飛。」
凌天成的眼睛虛了虛:「這麼說,駱愛卿手裡現在還是沒有莊相的證據了?」
駱柯搖頭:「雖是沒有實證,但他叛國是真的,並且野心勃勃,那證據里表明……,表明他還有奪帝之心……。」
沒有證據,說出這樣的話,駱柯也是需要勇氣的,畢竟現在他手裡什麼也沒有,如果莊昌遠不反,那他所有的話都成了污衊。
污衊當朝第一宰相,也是死罪。
駱柯現在簡直是心如油煎。
凌天成也很著急,卻不得不鎮定下來,耐心地問駱柯:「以愛卿推測,莊相接下來會做什麼?」
駱柯坐不住了,從椅子上滑下來,重新跑到凌天成面前。
「皇上,臣不敢去想,整個御林軍,還有大內侍衛現在都是莊相的人,皇宮和皇城實則已經在他的掌握當中。
現在他知道我要來揭發他,定然會想辦法先要了臣的命。
而他既然能把臣府里的家丁殺死,那今晚臣入宮的事,他定然也會知道。
會不會一急之下……,一急之下真的……反了,也很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