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到石亭邊時,胖豬與莫菲兩人正站在亭頂做吐納,此時月已近中,正是練功的最佳時機。
兩人不忍心打斷他們,就飛越而過,直奔廢窯場而來。
柳扶風問道:「親愛的,下午時你在現場有什麼發現。」
聶小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現場只有他一個人。也沒有任何交通工具,什麼都沒有。」
柳扶風聽了,邊思索邊道:「看來他自認為是拿捏住了我們的要害,所以才這麼大膽子。」
聶小妖說道:「是的。這荒山野嶺的他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呢?」
柳扶風卻說道:「我更想知道他是如何離開的。難道他也是玄門中人?」
聶小妖說道:「上次聽你說他們是外教異士,你還記得嗎?」
柳扶風這才想起,當日就在這北郊密林之中曾受到臉上劃著奇怪圖案的怪異女人團伙的襲擊,而師傅一燈曾說他們是從東南亞一帶入境的異教團伙。
於是他問道:「他們是一夥的?熊二還是個頭頭?」
聶小妖點點頭,說道:「目前只能這麼猜測。具體的要等抓住熊二再說。」
兩人用盡各種辦法,把那不大的一片雜草全都清掉了,還是沒能找到玉佩。
這下兩人也傻眼了。
四更天時,胖豬與莫菲也趕來,加入搜尋的隊伍。
兩人用與聶小妖天眼完全不同的陰眼搜尋,也未發現一點線索。
「可能是被熊二撿去了。」胖豬最後猜測到。
沒辦法,四人只好準備起程回城。
莫菲把局裡的信息向三人傳遞,她說道:「昨天得到消息,水熊剛收監就招供了很多犯罪事實。他說這次到山城來是受到上級的指示,至於做什麼不知道,還在等待通知。」
柳扶風問道:「他的上級是誰?」
莫菲答道:「不知道。他只是通過聯繫人互通消息,連電話都沒有。」
胖豬又問道:「抓住他們的聯繫人不就成了?」
莫菲答道:「他們的聯繫人在上個月被撞死了,還記得嗎?傻彪。」
柳扶風與聶小妖太記得了,當時傻彪被車撞時就離他們幾十米的距離。當時的慘狀還歷歷在目。
這下線索又斷了。
柳扶風問道:「他都供了哪些犯罪事實?」
莫菲道:「他供出自己從外地拐賣、綁架年輕女孩到山城、臨城等地做皮肉生意或是轉賣他人,從中非法牟利;對於不服的就地殺害,或轉賣器官;還拐騙未成年兒童,賣給別人或是殘忍地賣給丐幫製作職業乞丐;非法走私;買賣槍械、武器;制銷毒品……」
「真是罪惡滔天,罪大惡極,罪不容恕……罪有應得。」胖豬直聽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
莫菲接著說道:「還有很多其他的罪行,還供出了二十餘名同夥、上線和下線。」
柳扶風聽了,說道:「這也就是說他是重案犯?完了、完了、完了,看來想見他一面簡直太難了。」
莫菲點了點頭。
柳扶風無奈地低下了頭。現在師傅不在了,在局裡就沒了商量的人。他頭腦里閃現出局長、書記、副局長、趙黑子……到底該找誰幫助呢?
還有兩三天師傅就要退休了,一定要趕在這之前將他救出,送他安然去旅行。
四人回去後休息了幾個小時,除了聶小妖外,三人就到了班上。
沒想到,最後答應幫忙的竟然是趙黑子。
他表現得對一燈特別關心,講一燈奉獻了幾十年,一定要讓他安安穩穩地退休,無論多大代價都要救出來。
以前對他再怎麼有看法,但是現在能幫自己大忙,柳扶風還是很感激。
當天中午,趙黑子就來了電話,說看守所副所長是他戰友,可以幫忙安排水熊與熊二見面。時間放在今天晚上,最好在晚上十點鐘。還問柳扶風要不要多帶些幫手把一燈接回來,被柳扶風婉拒了。
柳扶風通知了熊二,叫他晚上到看守所門口,並要求他信守承諾。
柳扶風與聶小妖、胖豬、莫菲四人在一起商議行動方案。
當天晚上,柳扶風與胖豬等在看守所門口,一輛豪華轎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