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說盛公子,你家小姑奶奶和小祖宗都在這邊呢!咳…你是不是拜錯方向了?」
半截身子在水上的玉花湮覺得自己總算是沒有辜負玉墨丟掉命也要找到自己的心思。
她情形自己墜落半途的崖壁上橫生出一些藤蔓,要不然她會不會水都是其次,掉進去會不會一下子因為衝擊力喪命都未可知。
「額?花湮?你還活著?!!」聽見後面發出的聲音是自己能聽懂並且很熟悉的女聲,盛放立時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他愣愣地扭頭注視著將玉墨扛在肩上的玉花湮,看她穿著大氣只有心口以上在水上的樣子有些呆住了。他甚至不覺得自己這樣扭著頭看人家很累,忘了自己是可以轉過身去,舒服地看著他們的。
盛放下意識地移開視線看向也轉眸看他的榮光,他的目光似是在詢問眼前的景象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假象。
「喂!剛才還求爺爺告奶奶要我們活著的人在哪?你敢不敢過來把人扶上去?」玉花湮運足了力氣對岸上有些傻氣的盛放大吼著,她保證自己要是身子好了,一定要好好訛詐他一筆銀子,不拿他家的銀子,不足以平民憤。
「哦!」盛放聽了玉花湮的話,這才緩過神兒來,立時站起身,連滾帶爬地沖向玉花湮這邊。
玉花湮活動也是很費勁了,看見盛放很費力地將手臂伸長向自己身上扛著失去意識的玉墨,她努力帶著玉墨向岸邊挪,可還是覺得下半身太沉,根本使不出力氣。
此時,她不由得想起兩個人來,那兩個前世今生都讓她失望透頂,卻都曾經為之傾心的男子。
想著這時候,要是他們在就好了。最起碼,自己不用指望連水都不敢下的半個廢物來把哥哥拖上岸,這個時候要是他們有一個在,她現下怕早也躺在舒服、乾爽又暖和的被窩裡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這傢伙敢不敢下水來帶他上去?」玉花湮有些歇斯底里,也不管岸上的「傢伙」他爹有多厲害,她實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才拖著哥哥到了這裡,可不能功虧一簣。
但是,剛才還很努力伸過手臂來的盛放忽然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驚悚地睜大了雙眼,一下子跌坐在身後的岸邊上。
玉花湮不解,正要回眸去看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麼奇事,結果就見到渾身也是濕淋淋剛才還一副看好戲樣子的榮光,突然站起身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
見他挺劍向自己衝過來,玉花湮就心知不好,她自然不會懷疑榮光有要殺她滅口的心思。
因為如果他有這心思,她出水時候一劍即可,可斷然留她不到這個時候。
與此同時,玉花湮感到自己沉重的雙瑞甚至連挪動也挪不開了,燃起希望的心一下子就涼了。這一瞬間,是個誰死誰生的取捨。
她側目的一剎,立時把掛在自己肩上的玉墨手臂撥了下來,她沒有回眸去看自己身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全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若去看了,他們便一個多活不下來。
纖細的雙手借著水的浮力扶住玉墨的雙肩,抬動之下心裡就是一喜。她感謝高天沒有將她全不的希望都拿走,可也是這個時候,她的腰間也開始漸漸地收緊甚至穿不過去來。
「拜託你了…榮大哥!」雙手推出玉墨向岸邊趕來已入水中的榮光時候,她驚訝地發覺玉墨的雙肩處竟是一點堅硬的東西也沒有。
不可能的!酒鬼老頭明明就說她和哥哥一人一隻。
被什麼拖向寒潭深處的玉花湮身姿開始扭轉,轉身以後對上身後已然出水的,已經清晰可辨是什麼的東西頭顱時候,玉花湮忽然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噩夢。
好大一條蟒蛇,它的頭甚至可比獒犬。
她生平最怕這種滑不溜秋的東西,她常日裡見到蛇的次數都不多,更何況是這麼打一條蟒蛇?
情急之下,玉花湮摸向自己的腰間,大蟒蛇已經拖著她向水的深處,那兩個小傢伙是她唯一的希望。只是她摸到自己空空的腰間時候,才想起最忌為了不讓小傢伙們和自己一切死掉,墜崖時候,機緣巧合地將它們掛在半途的枝椏上了。
她不信,不信自己就要這麼死了,那大傢伙正在與她示威,向她吐著拇指那麼粗小繩子一樣長的「信子」。
看見它
第二百五十章你小姑奶奶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