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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哥自己做的牛舌餅教梨哥做了豬皮凍然後理所當然的又引起了圍觀因著她這個吃貨的緣故前世太常見不過此處此時卻還不曾出現過的許多簡單易做的小吃點心菜餚都成了她心靈手巧獨創出來的美味佳肴早年她的臉皮還沒有現在這麼厚實得到眾人的讚美每每還知道害羞心虛現在卻已經坦然受之誰叫她能吃還能做呢這也是一種能力麼
許櫻哥慣常是不藏私的美食需要推廣才能隨時隨地都吃到好吃的不然什麼都要自己動手若是病到動不了偏偏又很想吃的時候怎麼辦這裡才教會專司點心的廚娘烤了第一盤出來紫靄便進來笑道:大娘子回來了夫人請二位娘子這就過去呢
正院裡許杏哥正和姚氏描述自己在門前遇到章夫人時的情形:我老遠就瞧見她的馬車在前頭橫著把路都給擋了我就猜她是不是故意的我便裝作不認識她使人上去請她讓路她可厲害我這邊的人才開了口她就自己找了過來我把臉轉開只顧逗著如郎耍她倒好禮節都不要只管扒拉著我的轎簾朝我笑不停地誇讚如郎我想著她好歹也是一把年紀見孫子的人啦不好當著孩子做得太絕這才答應她幫她與母親通傳
姚氏看看日已近中天想著這半日功夫也把人晾得差不多了便道:她既是心誠就讓她進來好了蘇嬤嬤聞言忙退出去讓人請章夫人進來
冒氏在一旁瞧見許杏哥那得意的模樣猜著這件事少不得她母女在中間謀劃並推波助瀾再想起自己日常總被姚氏壓得死死的著實有些不是滋味兒便作了十分感興趣的模樣道:杏哥你消息靈通和我們說說那章淑怎會突然間就犯了瘋病想必是有人在中間做了手腳吧
冒氏早年還好近年來卻總是顯得與這個家有些格格不入許杏哥深得姚氏真傳自來謹慎小心慣了的又如何肯輕易和她說其中的細節陰私便笑著推脫道:三嬸娘說笑我哪兒知道這個興許是她本來就有病只是從前沒被人知道如今當眾犯了而已
冒氏見她不肯說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心裡實在不高興便撇撇嘴道:騙我呢那章淑我上次在你們家別院也是見過的好好兒的一個小姑娘精靈著呢打球也打得極出彩的哪裡會是有瘋病的人分明是有人在中間做了手腳
許杏哥只是笑而不語姚氏只管埋頭喝茶冒氏只當自己猜中了便意有所指地道:依著我說她犯下惡行該受懲罰不假但她其實也怪可憐的小小年紀沒了親娘不說又是庶出嫡母還這般厲害沒有長輩教導偶爾犯糊塗說人幾句壞話也屬正常教訓幾句叫她知道對錯厲害當眾賠個禮就好現下她這瘋病一犯這輩子可就完了日後誰家還敢娶她這做手腳的人心太狠了些絲毫不留餘地水靈靈的姑娘就這麼賠上了一生好生可憐
姚氏聽她這個話和看她這般模樣倒似是在影射指責自己和杏哥心狠害了章淑一生似的雖覺著十分的難聽但因她沒明說也實在是不想再與她就這些事情產生新的矛盾便只管垂了眼喝茶裝作沒聽見
孫氏卻摸著腕間的佛珠淡淡地道:三弟妹這話說得太偏頗了些她是可憐但被她無辜害了的女子就不可憐壞了名聲就是一輩子的事情這是幾句話行個禮能解決的我雖吃齋念佛但誰要是無緣無故在外頭中傷梨哥我殺了她也不解恨的凡事都有因果正是因為她德行有差錯在前頭才會有這個結果
冒氏訕訕地道:二嫂說得是我只是覺著一來一往沒個頭實在沒意思
侄女有些糊塗了早前三嬸娘還覺著解氣呢這會兒功夫卻又可憐上了章淑您到底是心疼您的侄女兒呢還是心疼那章淑許杏哥笑看著冒氏道:我可是個護短的性子不拘是人在外頭中傷我的兒女也好還是中傷我的家人父母姐妹兄弟也好我是必要出這口氣的若是個個兒都去做菩薩這壞人可就沒法沒天了這話說得尖銳卻是沒給冒氏留臉面
從前這杏哥雖然性子爽利卻從不曾這樣當著眾人不敬自己這個嬸娘今日這般還是頭一遭冒氏不由生氣地去看姚氏看姚氏可要給個什麼說法最少也得斥罵幾句杏哥不敬尊長吧卻見姚氏沒聽見似地把頭別開只顧專心同孫氏說話孫氏這個自來最講規矩的也裝作沒聽見便覺著所有人都孤立欺負她一人不由得怒火中燒
她不思量自己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和剛才的言行是否有不得當之處只顧去揣測許杏哥為何會突然改了態度這樣對待自己思來想去覺著
第50章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