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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光祖被沈如初這句話弄得雲裡霧裡,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沈如初離去時笑容卻讓他登時摸不著北,沒皮沒臉地嗅著空氣中殘留的香味。
「爺,您的機會來了。」一個年長的小廝笑道,盯著沈如初的背影差點能流出口水來。
「啪!」一巴掌拍過來,那小廝齜牙咧嘴,道:「爺,您手勁又漲了。」
姚光祖還要再拍,卻被他腦袋一偏給躲過了,就聽姚光祖叫罵道:「你個**貨,爺看中的妞兒你也敢流哈喇子?」
另一個小廝急忙笑道:「就是,連我們爺看中的女人你都想著染指,爺,快揍斷他的狗腿!」
那小廝扔下手裡的丫頭,喝道:「我先揍斷你的狗腿再說!」
年紀輕的小廝急忙躲在了姚光祖的身後,姚光祖正在沉思,喝道:「都給爺老實點!有她沒我?這到底什麼意思?」
那年長的小廝急忙停了下來,笑道:「小的這要恭喜爺了!什麼意思?那小娘子是看上爺了,有沈姨娘就沒她,她之所以不願意和爺您親近,是挨著姐妹情面,若沈姨娘不再是沈姨娘,那她還不任君採擷?」
說完猥/瑣一笑。
姚光祖哈哈大笑,笑得十分淫/盪,摸著光溜溜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兩個小廝見狀急忙狗腿地討好:「恭喜爺,賀喜爺,爺又覓得美人!」
「嗯!到手了,爺給你們賞。」姚光祖想起沈如初方才的笑意,擺明了就是勾/引自己,於是乎躊躇滿志,恨不得馬上就找了沈如初風/流快活一番。
那個小丫頭戰戰兢兢。道:「爺,您就高抬貴手放過奴婢吧,奴婢會做很多事的。」她早已從這三人的言行中猜測到了自己的結局。
姚光祖猥/褻地捉過那丫頭, 摸了一把她的胸,道:「你只要做一件事就好了,伺候好大爺我,有你好處。」
小丫頭想躲,早被姚光祖拽了頭髮拖到自己跟前,一巴掌甩過去:「別給你臉不要臉!老子最不喜歡別人哭喪著臉,活像是死了爹娘。」
那小丫頭嚶嚶地哭著。道:「爺,我的確是死了爹娘,這才被哥哥嫂子賣出來。我什麼都會做的,洗衣做飯都可以,還請爺不要為難奴婢。」
姚光祖聽了這話,笑道:「女人嘛,伺候男人才是第一要務,你這麼水靈漂亮,將我服侍得好了。爺不會虧待你,洗衣做飯那是醜女人該做的事。」
蒼天在上,他這是睜眼說瞎話!
被他污了身子又賣到窯子裡的女人一雙手都數不過來,府中上下的女人。但凡平頭正臉能入眼的,沒有逃過他毒手的,恐怕姚府中找不出幾個處/子來。
沈如初走後,隱隱聽見他們幾聲淫/穢的笑聲。耳根火辣辣地燒著,這定然是有人背後議論自己,罵道:「畜生!作死!」
松月附和道:「夫人彆氣。他肯定不得好死!」
甘草卻一直垂著頭沉默寡言。沈如初瞥了一眼,道:「甘草,你以往是姚府上的,認得方才那人麼?」
甘草點點頭,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姚家少爺。」
沈如初點點頭,道:「那你該知道你們府上的沈姨娘嘍?」
甘草打了一個激靈,渾身抖了一下,道:「婢子認識。沈姨娘人很好。」
沈如初點點頭,沒有再往下追問——若想打聽事情,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然而,沈如初萬萬沒想到,她那一句似玩笑又似諷刺且破綻明顯的「有她沒我」會在不久的將來產生那麼大的效果。
松月領著甘草和麥冬二人去官府備案,改換奴籍;老宋則駕車將沈如初送回家,在街口的轉角處,沈如初叫停了。
「夫人,要買什麼交給我就好了,您早點回去歇著。」老宋憨厚地說著。
沈如初笑道:「宋伯,我不累。你先把馬車放回去,叫紅袖過來找我。我在這裡看看店鋪,順帶吃點東西。」
老公恭敬道:「夫人,您喊我老宋就好。」
沈如初點點頭,道:「好,老宋。你先回去,讓紅袖過來。」
她現在所在的位置離文家還有兩條街,算上一條交叉的橫街,那就是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