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其中一名大頭兵對著另外一名道:「你去看看去,那小子怎地沒動靜了,不會是貓沒抓著,反被貓給抓了去吧?抑或著是自個兒一人跑去偷懶了。」
「管那蠢貨作甚?沒準跟那隻發春的野貓看對了眼,勾搭在了一起,干好事兒去了。再說了,憑什麼要我去,要去的話你自己不會去。」只聽得另一名大頭兵道。
「誰叫我年紀比你大,年輕人要懂得尊老愛幼才行啊!」這名大頭兵年齒稍長,他道。
另一名大頭兵可不干,道:「那你就應該愛護我這個幼的才是啊,所以還是你去。」
那年長的大頭兵見僵持不下,眨了眨眼,又道:「要不,一起去?」
一塊兒去的話總算公平些兒,另一名年輕的大頭兵答應,於是乎兩人一道離了值守,徑往走廊而來。
其等一出廳堂,便見得那名出來抓貓的大頭兵杵在那兒,不做動彈,年長的大頭兵不由道:「你小子在這兒幹什麼?耳朵聾了麼?叫了你好幾聲都不答應!」
另一名亦出聲附和,宣洩心頭的不滿,只聽其言道:「沒錯、沒錯,你這傢伙心眼兒忒賊,撇開我們自個兒去偷懶,可惡之極。」
二人咧咧罵了一小會兒,卻只見對方兀自站在那兒,連點兒反應也沒有,不由相視了一眼。
「喂!跟你說話呢!」就見那名年輕的大頭兵上前一把抓住其肩,繼而縮手回扳,欲要將之扳轉過身子來。
豈料這一扳之下,其人卻是應手而倒,往後栽來,那年輕的大頭兵一驚,方要呼叫出聲,那人身後陡然閃躥出一道影子來,而後面門一緊,有些兒生疼。
蘭斯洛特在這名被他打暈的大頭兵栽倒之際,輕一蹲身,驟然虎躍,撲將出來,右手箕張,一把便扣住了離得稍近的這名年輕士兵的頭面,更是封住其口,將其即將脫口而出的呼喊給捂了回去。
蘭某人身形不停,仍作前沖,左臂舒張,猛地伸長,將另外那名年紀稍微大些的士兵的腦袋一般扣拿在手,前去兩步,只見他雙臂一合,登把手中的兩顆腦袋給摜在了一處。
兩人連丁點兒反應都是未及,當下四眼翻白,昏了過去,見狀,蘭斯洛特十指一松,任由其等滑落墜地,交疊而臥,交頸而眠。
解決了這幾個大頭兵,蘭斯洛特回望了一眼廣場上頭那些個士卒,見得距離甚遠,並無有無人注意到這處廊道內的情形。
蘭某人一聲輕笑出口,之後俯身抓住地上一人的衣裳,將其提起,一下甩拋,給他扛在了肩上,再是伸足連挑兩下,將餘下二人先後挑起,各抓在手,便就行步入了走廊盡頭處的那間廳堂。
蘭斯洛特將那三名大頭兵放下,於牆邊並排倚坐,他站起身後,斜瞥了其等一眼,瞧來卻不甚自然。他遂又彎腰把那三人拉近靠攏,枕肩纏抱,親密無間,作那相互偎依狀。
再而起身,蘭斯洛特看了看,直覺十分滿意,喃喃語道:「嘖、嘖、嘖,好一個基情無限!爾等能夠如此相親相愛,可得虧了某家這個大紅媒了,感謝某吧!在此,便祝爾等比翼雙飛……唔,不對,是比翼三飛,嘻嘻!」
蘭斯洛特不再耽擱,轉身辨明方位,當即便走,取道向左,擇選那左方拱門,徑入其內,把相處的空間留給身後的那三位。
……
王宮內的一處會客室中,母儀格瑞德的王后備下茶水點心,正於此與一名美貌婦人閒敘,旁側有數名女僕靜立,恭候服侍。
這位王后六旬年歲,乃是新任國王的祖母。其子,也就是這格瑞德前任的君主卻是早早搶到了車票,搭上了前往地獄的特快列車,當然了,其妻手握搶票神器,走得更加的飛快。
前任君主已逝,而新上任的國王則不過是個八?九歲,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懂個毛!
所以麼,老王后雖經歷了喪子之痛,白髮人送走黑髮人,但見得此情此景,自是勉力振作,更而當仁不讓的攬過朝政,戲唱一出精彩的「牝雞司晨」了。
歲月無情,只見得這隻老母雞皺紋上臉,老斑繁生,嬌美的容顏不在,那時的吹彈可破現已被光陰的利刃刻劃上了道道溝壑。
其滿頭華發猶勝雪,雪下瑤台化殘垣。曾經豐腴迷人的妖嬈身子也已經乾癟了下去,風韻遠逝,成熟過了
第九章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