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沒好氣地結束了跟豪哥毫無意義的對話,繼續專心致志地跟被扯進高粱地里的九兒較勁。看完後咂咂嘴跟後座上的老炮討論道:「都說電影裡演的都是假的,不過我看這些人的演技未免有點太高超了吧。你看九兒那銷魂的表情,那醉人的叫聲,還有身體富於節奏的律動感,我怎麼看都像是假戲真做呢!」
老炮也津津有味地看了半天,聞言撇嘴道:「你懂個屁,人家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了知道不!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典型的藝術誇張!你想啊,那可不是你家裡鬆軟的大床,那叫一片火紅的高粱地呀,那麼多高粱稈子放倒後,墊在身子底下得把人紮成什麼樣,換成你的話早就跳著腳喊疼了。你再看人家演員同志,需要多麼大的毅力和敬業精神才能拍攝得這樣唯美,你說還能是真槍實彈麼?」
凌陽對老炮一番入骨三分的剖析佩服得五體投地,純粹學術性地討論道:「我也不是說九兒演技不好,我是說趴在九兒身上的那個男演員,你說這小子當時要是起了壞心,荷槍實彈地衝上去快活一會兒,那算不算強姦哪?」
老炮繼續鄙夷著凌陽的無知:「說你沒見過世面吧,你還總跟我裝老江湖。這跟島國的拍攝的小電影是一個道理,不都是床戲嘛。平時大伙兒都是憑良心演戲,床戲就得靠激情,演到哪兒算哪兒!哪能顧得了那麼許多!你說如果島國電影的導演喊停了以後,男的激情還在,繼續在女優身上動幾下,那算強姦不?」
凌陽在老炮的比喻下恍然大悟:「當然不算,頂多算加班……」
兩個人相視露出會心的賤笑,正想猥瑣地進行進一步的討論,老戰略顯緊張的聲音傳進了二人的耳朵:「前面那幫傢伙居然好心給咱們讓路了,他們好像到了。」
凌陽打起精神朝前面望去,隔著兩台巨大的挖掘機,望見前面的麵包車陸續朝公路旁轉了下去,借著車燈隱約可以看見,緊挨著公路旁邊,坐落著一個規模很小的村落,只有稀稀落落的十幾間草屋和一片低矮的磚房,房前屋後支起大片的塑料大棚,看來這裡就是程大偉的家了。
凌陽六人的車子跟在挖掘機後面駛下公路,前面的麵包車停下後,從裡面湧出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清一色穿著高仿警用棉服,手裡拎著橡膠輥和鎬把之類的傢伙,因為並不是黑社會鬥毆,混混們沒有帶刀子斧頭等能夠致人死命的兇器,不過這麼多人也足夠黑兄弟倆喝上一壺的,估計如果不是被凌陽幾人提前發現的話,房屋被拆是必然的結局。
打頭的麵包車裡最先跳下來的三個男子,正是剛才在燒烤店裡喝酒的客人,正無聲地比劃著,指向程大偉居住的房屋,示意大伙兒不要打草驚蛇,最好悄無聲息地潛進去,趁著目標人物睡覺,警覺性低下直接擒住,拖出來後立刻動手強拆。
混混們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經驗豐富得很,不用人組織便自發地圍住短籬笆圍起的小院,開門的開門,跳牆的跳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有兩個手腳麻利的已經從懷裡掏出小瓶的打火機油,隨手潑在院子一角的木柴堆上,準備來個火燒連營。
凌陽六人趁著眾混混不備早已下車,跟在人群後面晃悠,由於天黑一時間沒被認出來。老戰最喜歡程大偉的脾性,見狀低聲急道:「怎麼辦?咱們也動手吧!」
凌陽的目光落在身後的兩台挖掘機上,只見兩名駕駛員都叼著菸捲,菸頭一明一滅地映照出兩張稚氣未脫的年輕臉龐,全都手握住操縱杆等候命令,準備第一時間壓進院子裡,把幾間房屋夷為平地。
「戰哥,你和小五車開的不錯,這個傢伙應該也能擺弄兩下子吧。」凌陽朝身後的兩台挖掘機撇撇嘴,老戰和小五頓時會意,趁著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前方的屋子時悄悄朝挖掘機摸了過去。
「他們人多,手裡都拿著長傢伙,硬拼的話恐怕咱們占不著便宜,一會兒炮哥你先動手放倒幾個,製造點混亂給屋裡的人報個信就趕緊跑,我跟豪哥小白去把那幾輛麵包車的輪胎放放氣,等會咱們回車上匯合。兩輛車加上兩台挖掘機,還不活活兒壓死這些二貨,嗎的反正這些傢伙乾的是犯法的勾當,死幾個人也不敢報警的!」
凌陽的思維縝密,唯獨算漏了自己這些人幹的也是見不得人的事。凌陽沒有發現,自己在江湖上混得久了,居然把自己是一個警校畢業生、一
第110章高達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