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乃掌中佛國,二位何必苦苦掙扎?」
「nmsl!」
「不如放下戒心,安心聽貧僧說一說佛法。」
「nmsl!」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nmsl!」
「施主能講點素質嗎?就算您不信佛,也要講文明樹新風吧?」
「你全家都si了!」
「貧僧的確是自幼孤兒,被龍象寺收養,參禪一百二十年,行走大夏五十載苦修,最終一朝菩提樹下開悟證得菩薩果位。」度難菩薩合掌道。
「原來你是孤兒啊!」任南北冷笑著。
「施主若是非要言語和人身攻擊下去,貧僧只得讓二位學學閉口禪了。」
度難菩薩面色和善,他看不出半分火氣,可不代表菩薩不要臉,非得唾面自乾。
慕遙夕還想繼續罵,但她一開口就噴出一口鮮血。
舌尖破裂出一道缺口。
佛門的閉口禪,強制作用之下,開口說話就相當於自斷其舌,說的越多,舌尖就會自己開裂,直至斷掉。
慕遙夕內心恨極這禿驢,說也不能說,走也不能走,非得強制被摁在蒲團上聽著這佛法誰願意聽這東西!
度難菩薩敲起木魚,得得得的聲響中,開始念起佛經,梵音唱響。
這一次沒有之前那佛光普照的大場面和強勢壓人的氣勢,卻有一種潤物細無聲的侵入感。
起初感覺並不明確,但隨著時間不斷推移,這種感覺開始就加重。
慕遙夕強忍著舌尖的劇痛開口質問:「佛門絕無可能主掌神武司宗教不可能占據國家要職,大夏不需要信仰封聖,真不明白你們到底為何如此荒謬。」
「此言差矣。」一邊念著佛經,度難菩薩一邊不慌不忙的解釋著自己的觀點:「在貧僧看來,若是人人篤信佛門,才是解脫之道,唯有人人成佛,方可開悟神武司也好,玄天司也罷,不過都是完成大乘佛法的途徑之一。」
慕遙夕眼神閃爍,這和尚居然信的是大乘佛法的修心,而不是小乘佛法的修佛?
度難菩薩淡淡道:「貧僧解釋一番施主自然知曉,在貧僧所想,只要人人禮佛,便是做不到人人開悟,至少也有了一個共通之處,這世界上大多難事都是因為沒有共通之處,所以是解不開的死結,佛門可以提供一個平台,可以讓人開悟」
「太理想化了,這世界上冥頑不靈者比你想像的更多。」慕遙夕捂著嘴,血液不斷溢出。
「貧僧知道。」度難菩薩笑了笑:「但那又如何?若是遇到這類人,貧僧自然會與他們坐下來說一說佛法,就像現在一樣。」
慕遙夕一愣,緊接著一股寒意湧上腦門。
佛門度化被度化的人會失去對世俗的興趣,一心遁入空門,從此青燈古佛,至少從行為模式看來,和一般的開悟者差別不大但這無疑是一種強行洗腦。
佛門打算靠著強行洗腦的度化來達成大乘佛法的理想盛世?
這個想法和小南娘想要靠著魅惑來洗腦全世界有什麼根本區別?
都是癲了!
「你瘋」慕遙夕說不出話來了,她倒不是因為閉口禪而被摘掉了舌頭,而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佛法的壓制,佛經詠唱中,光芒正在不斷凝聚,在她的額前上化作一枚金箍。
而金箍正在不斷的完善和收緊。
任南北比之慕遙夕要更加壓力巨大,他捂著額頭,痛苦的俯下身,表情猙獰仿佛入魔。
慕遙夕有英靈之理,這金箍對她生效相對緩慢,不能完全掌控她的思想。
可任南北沒有太強的神秘抵抗精神方面的入侵,他又是一個殺星,在佛門看來反而是最適合拉進來做護法的對象。
慕遙夕撲上去試圖扯下任南北頭頂的金箍,卻根本抓不住。
度難菩薩敲擊著木魚,平淡道:「皈依佛門,開悟即解脫,解脫即大徹大悟,為何還要執迷不悟!」
佛光高漲。
慕遙夕眉心劇痛,幾乎要裂開,這禿驢還是沒放棄執意操控他們的想法。
她也顧不得任南北
第八百六十九章 佛敵白聖(二合一6K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