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見此一幕,我不由瞬間傻眼,足足沉默了良久,這才趕緊拿起了手機,重新打給了徐景陽。
徐景陽似乎也對這事兒挺上心的,電話剛一接通。他便立即問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嗯!」麗坑住血。
點了點頭,我這才一臉的苦笑道:「東西倒是找到了,可是那玩意兒……呃,怎麼說呢,好像也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呀,好重的陰氣,差點兒連我都著了道……」
「哦?」
一聽這話,徐景陽頓時便來了興趣。下意識問道:「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一塊玉佩吧,圓的,得有銀元那麼大,剛一碰它,就跟掉進了冰窟窿似地……不過,我身邊那個小鬼倒似乎挺喜歡它的……」
「玉佩?」
聽我這麼一說,徐景陽那邊似乎也狐疑了起來,緊接著說道:「那你再仔細看看,那玉佩到底是一個整體,還是由兩塊拼接而成的?」
「好!」
點了點頭。我趕緊又湊了上去,讓「小蘿蔔頭」將玉佩放在了檯燈下面,仔細的觀察了起來。足足看了有半分鐘左右,這才對著電話里的徐景陽說道:「應該是一個整體吧,我在燈光下面,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縫隙。」
「那就奇怪了……」
徐景陽似乎也納悶兒了起來,說道:「既然不是玉碹,誰沒事兒會把一塊玉佩種到蜮的肚子裡?」
他所納悶兒的,也正是我所想不明白的,他口中玉碹,是指古代用來隱藏機密文件的一種手法,一般都是由兩部分合在一起的。如果真是玉碹,那倒勉強可以解釋,為什麼會被人種在蜮肚子裡。可就我看來。這玉佩顯然是渾然一體,根本不可能是玉碹。
好半天之後,這才聽徐景陽說道:「這樣吧,你先好好保管著。等到了黔陽,我再親自幫你看看。」
「嗯,好!」
點了點頭,我這才掛斷了徐景陽的電話,再看「小蘿蔔頭」似乎的確對那玉佩喜歡的不行,抱著玉佩便是一個勁兒的猛吸,頓時一股股濃郁的陰氣源源不斷的便被他吸入了體內。
「唉……去床上那邊玩兒!」
搖了搖頭,我直接將小蘿蔔頭打發到了床上,這才收拾起了桌上的一堆狼藉。無意間,我卻忽然瞥了那桌上的羅盤一眼,忍不住便又愣了一下!嗯?這麼重的煞氣。那羅盤居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不會吧?這麼快就壞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趕緊又拿起了羅盤,一直來到了小蘿蔔頭的面前,那羅盤上的指針居然依舊毫無反應!
小蘿蔔頭身為鬼妖,可以在實體和靈體之間自由轉換,現在它已經轉化為實體,羅盤沒有感應到他,這倒是一點兒也不奇怪。可是那塊玉佩帶有如此濃郁的陰煞之氣,它卻一點兒也沒反應,這顯然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我幾乎下意識以為是這羅盤壞了,畢竟這羅盤已經擱置了近十年了,今天突然劇烈的轉動,若說是壞了,倒也確實能解釋的通。於是便讓小蘿蔔頭放下玉佩重新轉換為了靈體,然而,它才剛一轉化為靈體,那羅盤的指針便立即劇烈的轉動起來。
「咦?這也沒壞呀?」
帶著滿臉的狐疑之色,我這才小心翼翼的再次拿起了玉佩,頓時一股徹骨的陰寒瞬間又遍布了全身。然而,這一次我卻並沒有直接丟下玉佩,而是趕緊催動起了炁,小心翼翼的感應起來!
很快,我便發現了端倪,儘管觸碰玉佩時,會有一股強烈的陰寒竄入體內,但這陰寒卻並沒有對我的身體產生絲毫的傷害!反而似乎是在不斷滋養我的身體……
「這……難道……」
忽然間,我的心中忍不住便湧現出了一抹狂喜,心說這玉佩該不會就是老張頭之前說過的「葵水陰」吧?
何謂葵水陰?
葵水陰其實並不是一種玉,而是一種水的結晶體,之前我在築基的時候,老張頭曾特意去泰山為我找來了烈陽紫水露,此乃天下間一等一的純陽之物。而這葵水陰卻恰好與之相反,這是天下一等一的至陰之物!
當然,雖是至陰,但它卻並不是陰氣或者陰煞一類的邪物,而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地寶!
剛才徐景陽就曾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