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礦場已經沸騰了,所有的男女都跪倒在小院周圍,望著眼前的拯救他們的神明熱淚滿眶。全/本\小/說\網/
流火眼睛已經濕潤了,望著面前哭泣的人群,對朱雀說。
「我所作的一切,你們不理解,楚國官吏們不理解,就連造化門裡的人也不理解…」
「但是我告訴你,他們理解,他們知道我在做什麼…」
「這就夠了,我何苦非要讓你們都理解,他們理解就已經足夠了…」
朱雀已經說不出話了,這時候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種女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支配著她。
朱雀哭的一塌糊塗,早就忘了自己是覺醒者,又是影子軍的大首領。
當全場一片沸騰之時,紅著眼睛的楊帆偷偷的溜到流火的身邊悄悄說道。
「我建議你施展大光明術,安撫一下百姓。不然大悲大喜的對他們不好…」
流火現在心中熱血沸騰,根本沒注意楊帆眼睛裡的異樣。
流火突然緩緩舉起右手,隨著手掌的升高,一股淡淡的光芒在他的手心凝聚,當那隻手掌高高舉過頭頂,就要觸碰到天空之時。
一道純淨的光芒,突然填滿了整個虛空。
一個小小的太陽,居然從他的手掌中飄起。
溫暖、純淨的光芒灑遍了整個礦場,撒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女人們不再哭泣了,那光芒照在身上無比的溫暖。
男人們不再喊叫了,那光芒讓他們無比的堅定。
礦監們和士兵們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扔掉皮鞭和武器,匍匐在地渾身顫抖。
楚國的官吏們爬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好像在懺悔著自己的罪惡。
田肥望著天上的神跡,驚嘆於流火高深法力的同時,又有一種莫名的悲哀。
楊帆和左磐玉,看著流火,眼神中有幾分迷離,又有幾分堅毅。
從那一天起,楚國沛水兩岸的百姓放棄了他們以往信奉的所有神靈。家家戶戶都供奉光明之神。
在畫像中,在雕刻里,不論光明之神的樣貌發生怎樣的變幻,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高舉的右手中,一輪光芒四射的太陽正在升起。
千百年後,光明之神的傳說世代不絕,人們一輩又一輩的傳誦著。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季,祭拜光明之神更是人們最重要的活動。
不過那已經是千百年之後的事情了,現在的流火可想不了那麼多。
激動的人群漸漸散去了,流火四人又回到房裡,仔細詳談下一步的計劃。
田肥更加恭敬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絕對是內門裡的大人物,自己跟人家比連提鞋都不配啊。
當流火問起水玉案件的細節之時,田肥趕緊從座位里站起來,詳細的描述了水玉丟失的經過。
原來水玉礦場是按照季度來向造化門運輸水玉的,這次丟失的水玉是整個秋天礦場裡所有的產量。
水玉礦場地處楚國腹部,從來也沒發生過意外,所以護送級別並不高,僅僅有兩名劍師護送。
這次水玉運送也不例外,沿著沛水向東行,到了官道再向北,一般二十多天就能運到中州山。
這一次運輸很奇怪,足足過了40天了,造化門依然沒有收到水玉,當造化門的管事派人詢問之時,大家才知道水玉失蹤了。
「這麼說,水玉肯定是按時發出了?」楊帆問道。
「沒錯,全礦場的人都能證明,這裡還有出庫的單據…」
「那你覺得這一路上,那裡問題最大嗎?」
「嗯…從礦場到官道這一路不會有什麼問題,周圍都是普通凡人,誰也不敢動造化門的東西,如果出問題那就應該是出在官道上了…」
左磐玉思量了一會說道。
「官道越靠近天都,也就越安全,畢竟這裡是造化門所在地,沒人敢在這裡下手的…」
「那麼剩下的疑點就在這半條官道上了,現在我們應該仔細分析一下,那裡是下手的最好位置」
朱雀盯著地圖想了一會說道。
「如果非要找可疑地點的話,落草坡這裡嫌疑很大。這是一片丘陵地帶,樹林異常密集,如果有人要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