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找了一陣子,不見花伯之影子,一時也不便再呆在小河邊了,亦且相當不安全,這便湊到花伯之屋子,一時不想走了。反正花伯已然不在了,那麼以自己一強大的男士,來對付這孤苦無依之母女,亦當不在話下。
而小花看到少秋,不知為何,心裡甚是不待見,若非是他,自己的父親何至於無端失蹤在小河邊,這其中之緣故,肯定與少秋有莫大的關係。可是,此時趕他走的話,也是不行的,因為此人此時似乎賴著不想走了,不住地拿著眼睛瞅看著自己,對此,花嬸也不便深管,怕如花伯似的,因為在其中作梗,現在倒好,落得個失蹤之下場。
花嬸不敢管這事了,一時在這屋子,便只剩下少秋與小花了,而小花此時想關上屋門,畢竟夜色已然是深了,再呆下去的話,萬一有鬼來了,掐死了自己,這可怎麼辦呢?而少秋,此時見小花已然是無依無靠的了,此時縱使是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相信以小花之好,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抱怨的。此時坐在其屋子門前,不住地拿眼睛瞅看著她的身體,而她的頭髮在此時看來,竟然變得如此烏黑漂亮,尚且不斷地散布出香味出來。
夜色如此深沉了,而少秋並不走,似乎想在其屋子裡睡覺,這對小花來說,憑女人的本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至於到底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一時再三思量,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男女之大防亦不可或缺,這便關上屋門,不敢與此人共處一室,不然的話,傳出去了,有傷荒村之風化。
可是,少秋知道花伯失蹤了,此時還有何害怕擔心之處,縱使是在此時屋子把這小花強暴了,量她亦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儘管自己只是個讀書之人,但是對付這對母女來說,自然是綽綽有餘不在話下的,不然的話,假如花伯尚在世,自己何敢無端湊到此處,那不是找死嗎?
可是,小花已然是關上了屋門,此時想進她的臥室,怕是有些麻煩,本來想硬闖進去的,可是這門要是破了,屆時擋不住西北風之呼嘯,大冬天容易感冒受涼的,這也不好,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於是就這麼坐在小花的屋門前,希望她能夠出來,萬一晚上出來解手,那時自己再鑽進其屋門,賴在其屋子,打死也不出來,看她能把自己怎麼樣。
如此過了一大半夜了,不要說小花出來,就是連聲咳嗽亦不聽聞,如此呆在此處,有何意思,倒不如去自己的屋子讀書來得好些。可是,當聽到少秋的腳步聲,知道其欲離開,小花此時忽然拉開了屋門,之後又一口氣吹滅了燈火,此時少秋不趁虛而入的話,那簡直不是個人了。
少秋鑽進了小花的屋子,可是這黑燈瞎火的,一時半會兒尚且找之不著,這便在屋子裡摸開了,可是摸了好一陣子,不要說摸到個人了,就是一張桌子也摸不到。相反,此時不知踩著了什麼機關,上面一桶什麼東西嘩地一下倒了下來,氣味之難聞,實在是平生所僅見。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為了自己的女人,受這點苦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摸來摸去的,最終還是摸到了燈火,這便點上,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滿是臭屎,而這屋子已然是人去樓空,不要說看到小花,就是她床上的鋪蓋已然是不知去向了。敢情小花趁著自己進屋之當口兒,在吹滅燈火後,立馬麻利地溜了出去了,此時身在何處,一時也是無從考證。
「敢情她是鑽到了床下了?」少秋這便趴在地下,往這床下看去,可是除了看到一隻大老鼠外,什麼也沒見著。那隻老鼠,因為覺著少秋不似熟人,這便張開巨口,對之狠狠咬了一下,使少秋一時負痛逃亡,此時斷不敢再在此屋子呆片刻,不然的話,恐怕還會有更大的麻煩。
轉身準備往外走去,出了屋門,外面月色下,赫然一少女立著,此時孤苦無依,如霜月色使之看上去渾身冰冷,寒風中毖毖發抖。少秋此時撲上前去,欲以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的身體,可是少女不從,此人對自己的父親可謂是犯下了滔天大罪,而自己如何可以與之同床共枕呢?
但是,少秋拿出了扛石頭的勁頭,想趁著少女孤苦無依之際對之欺負一翻,反正她也是失去了父親的人了,縱使是自己對之再怎麼無恥,想她一弱女子能如何呢?不過就是哭哭罷了。
一看到少女無助地站在一片風中,少秋渾身上下可謂是鼓鼓囊囊的了,此時之身體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