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少秋大山上的涼薯長勢相當喜人,從其地邊過之者,見了少秋種出來的涼薯,皆心生嫉妒。甚至有人因為少秋之涼薯過於長得好了,到了夜裡,這便悄悄上了大山,亦不顧忌鬼之存在,硬是在人家的地里拉下了不少稀屎。
為何會拉下稀屎呢,亦不過在少秋的涼薯地里拔出了太多的涼薯,想把人家的涼薯吃掉,最好是完全吃進自己的肚子才好。可是吃來吃去,尚且吃不完,少秋之涼薯地當然是被搞得一塌糊塗,而他自己亦是吃拉稀了。
那人真後悔不該去白吃人家的涼薯,一時肚子相當之不舒服,這便躺在少秋的涼薯地里哭了,因為想走出涼薯地,想安全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怕是不成了。正於此時,一頭狼悄悄靠近了,在那人的腳上咬了一口,竟然咬下了一塊肉,刁著那塊肉,狼這便消失在夜色深處,不見了。
那人最終是被一路人救走了。從此之後,再也不想吃少秋的涼薯了,不僅不吃,縱使是看到他的涼薯,又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傷疤,這吃的念頭便立馬沒有了。
少秋的涼薯真的是長勢喜人啊。可是,花伯看到了這一片涼薯地,覺得自己種不出這一片涼薯出來,可是少秋種出來了,這便長長地悵嘆了一聲。
這天因為是下雨天,少秋沒有上大山,只是呆在自己的家裡看著書,當然不敢大聲地讀出來,不然的話,荒村的人們知道了,會對他下毒手的。在這個無聊的下雨天,少秋不過只是呆在自己的桌子邊看著書而已。
他萬沒有想到,花伯趁著他在家看書之時,這便上了大山,一時坐在他的涼薯地邊,不住地哭著。花伯為何會哭呢,因為這一片上好的涼薯種出來了,屆時上呂鎮賣掉,能夠頗賺些錢,一旦把那串珍珠項鍊買回來了,送給了小花,則小花便是這少秋的女人了。
一想到這,花伯就相當窩火,少秋住在這麼破的屋子裡,卻想著自己的女兒,這要是傳揚出去,讓人知道了,人們將會說自己不中用的。竟然讓這麼個窮人把自己的女兒弄到手了,作為父親,若非不中用,又當作何解釋呢?
花伯此時坐在少秋的涼薯地邊,這一望無際的涼薯直是相當長勢喜人,枝條隨風搖曳著,似乎在向著這花伯揮手致意。花伯一時脖然大怒,以為此涼薯不過是在惹自己,甚至有如揚起了巴掌想打自己的耳光,一時能不發了大火麼?
可是正於此時,大山上頗有不少的人在忙碌著,想一把大火燒了人家的涼薯地,這也可能說是缺德之至。而且人家一旦控告了他,那麼這損失尚且得自己出,一時不敢這麼做,可是不對付一下這涼薯,眼睜睜看著少秋把這些涼薯弄到呂鎮去賣掉,此又相當之不甘心。
花伯只能是站在人家的涼薯地里胡亂地踢著,可是由於不小心,腳此時踢在一塊石頭上,這便把自己的一個腳趾踢破了,血流出來了,這便不敢踢了。此時一瘸一拐地從少秋的地里走到邊上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這塊巨大的石頭有棵蒼老的古松覆蓋著,下面直是一片之乾爽,坐在這塊石頭上也感覺很是自在。
面對這一大片豐收在望的涼薯地,花伯縱使百般破壞,亦是人算不如天算,人家的涼薯地依然是長勢喜人,豐收已成定局。可是花伯依舊是不甘心,這便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獨自傷心欲絕。
到了秋天了,少秋看了看自己大田裡的涼薯,該是拿到呂鎮去出售之時了,這便扛著鋤頭上了大山,趁著天日之晴朗,這便欲把自己的涼薯悉數挖出來賣掉。而這天花伯本來要去放牛的,可是看到少秋上了大山,一時連牛也不放了,尾隨著他上了大山。
見少秋上了大山,花伯這便把一塊上千斤重的石頭從路邊滾到了大路上了,死死地擋住了這大路,這大路乃是一條大峽谷,兩邊石壁光滑如鏡,而且高聳入雲,想上大山,則必須穿過這條峽谷。當時花伯見少秋過了這峽谷,這便以一塊巨大的石頭擋住了這峽谷口,做完了這一切,這便拍了拍手,又復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
因為涼薯之長勢喜人,少秋挖了一大擔涼薯,挑了挑,足有上千斤重。一時也是因為過於興奮,這便忘記了這重量了,縱使有上千斤重,亦可以挑得起來。
只要把這涼薯挖下山,明天挑上大船,去呂鎮賣掉,亦可以頗賺些錢,屆時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