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沒怎麼跟塗狼過話,感覺這人還蠻孤傲的,而且這人連葉都看不上,大概也不將她當回事吧。
周季剛到塗狼身邊,他就發現了她:「有事麼?」他。
「哦,我想麻煩你,幫我找一種東西。」周季直言。
塗狼皺眉:「什麼東西?」
周季道:「一種叫棉花的東西,一人高左右的杆,上有白白的軟軟的東西,我要那上面白白的東西,你要是找到,能不能告訴我在什麼地方?」
塗狼仔細回憶了一下:「白白軟軟的東西,我從來沒見過的。」
「我的意思是,以後幫忙注意一下,要是看見了,告訴我在這麼地方就行。」周季。
「好。」
周季沒想到塗狼這麼好話,「謝謝!」她謝的真誠。
她準備轉身走的時候,發現不遠處的葉,一直看著這邊,從都是女性的角度來,葉單戀塗狼,周季是想幫幫她的,但也僅僅是想想而已,畢竟周季本身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再者,她現在也不是好管事情的處境。
猶豫之後,還是回道了原來的位置,青枝手裡拿著一個烤熟的番薯,見到周季回來,把手裡的番薯分了一半給她,「你去找塗狼了?」青枝問道。
「嗯。」
青枝:「你怎麼會找他,前幾天不是還他難話嗎?」
「我想讓獵隊幫我找一種叫棉花的東西。」周季解釋。
「獵隊?你可以找河啊。」
周季嘆氣,「我本來是想找他來著,但他不是一直在跟白鳥話嗎。」
青枝看到還在交談中的兩人,沒什麼,咬了口手上的番薯。
躲在石屋的五天,部落里似乎發現了不少事情,原本圍著白鳥轉的火,不知為什麼,現在並不靠白鳥坐了,倒是河看起來跟白鳥關係變好了。
「哎,青枝,這些天有出什麼事嗎?」周季聲的問道。
「嗯?沒什麼事啊?」青枝想了一會兒,「哦,最近聽獵隊回來,他們到了山上,爬在最高的樹上看,山對面有好大一塊空地呢。」
「就是我們經常看到的那座山?」
「是啊,就一個山吶。」青枝吃完番薯開始喝骨頭湯,看著她手裡大白果的殼,想到今天拜託吉水做的陶碗,再等幾天,他們應該就能告別大白果的殼了。
還有之前找到的竹林,竹節弄回來,能做水杯,來到這周季就沒喝過熱水,現在有了陶鍋,能燒水喝了。
現在仔細想想,這次痛經這麼厲害的原因,大概是洗了很長時間的冷水澡。以後洗澡,也要儘量不用冷水了。
晚飯吃的差不多,周季先回了石屋。她在屋裡眯了一會兒,河卻還沒回來,出了石屋看到,河和白鳥圍著快要熄滅的火堆有有笑。
周季的心情有些複雜,想著這兩人要是的到一塊兒,那她心裡還真的有些不舒服。
她到這個世界來,第一個對她伸出援手的就是河,這麼些天,也是和河住在一起,在周季的心裡,河與部落的其他人肯定是不同的。現在,周季有一種自己家人,被人搶了的感覺。
不過,感情這事,不能阻止,尤其是別人的感情,更是沒有理由干預。她想,如果他倆要成了,肯定是住一起了,那麼河去和白鳥住,還是白鳥住到河這邊來,不管哪樣,她應該都有自己的住所了。
這樣也好。
周季在石屋門口感慨之後就回去睡了,第二天醒來,河也不在,周季心裡的感情有些複雜。
早上準備去岸邊時,草鞋被石頭割破了,只好重新做一雙。
鞋快做好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把漿果,原來是河。他還是跟之前那樣,早上不知道到哪兒去,然後帶一把漿果回來。
周季想問問他和白鳥的事情,但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好問的,猶豫之後,那些問題還是沒問出口。
遠不是糾結這些瑣碎感情的時候,等著周季的是關乎生存的大事。
她到這兒來了十幾天了,想的事情無非是讓部落變好些,能多一些人類文明,但是由這時代,到她生活的那個世界,其中的跨度,遠遠超過她生命長度。
她該把想做的事情分輕重緩急,立些階段性的目標出來。
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