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暗處,除非到了朝堂勢力明朗,我等才能分清敵友,到那時雙方勢力相當,恐怕已經進入決戰階段了。」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一討論,按照受益者就是兇手的這一理論判斷,王國光、張四維都成了懷疑對象。
對於王國光,張黨判斷他的精力大部分用在下半身,未必有這個手段;而且王國光只要保有富貴就好,早已無意在內閣登頂。也就是說,這個人誰當權他就聽誰的,屬於中立勢力。
至於張四維,儘管在內閣連續當了七八年的小媳婦,也都逆來順受了。更何況他的接班呼聲最高,只要不犯錯誤就好,何必冒險為此?昔日余懋學的事兒,張四維經歷過慘痛的教訓,如今還敢做這種事嗎?
潘晟道:「有沒有可能,這主事者就是想讓我們懷疑這兩個人?其本意並非要攻訐相爺,而是離間內閣,進而動搖變法局面?此事忽然而起,王、張二人此前也沒有任何徵兆——或者,不能從權斗的方向去看?」
眾人都是官場老油條,開始都往權力鬥爭上去想,沒往這個方向去琢磨。潘晟一語道破,張居正一拍手道:「紹芳果然無疑不可問,不愧『英才』也,此事定是如此!」
眾人被潘晟打開思路,俱都覺得很有道理。王篆嘆道:「如此一來,更難找出這幕後之人——此後行事,後背上也要長一雙眼睛了!」
劉應節哂道:「我等進入宦海,都知風波惡,誰不在眼觀六路,誰不在肚子算計?只不過遇到了英明之主,大變法而圖振興,我等這才志同而道合,欲成其功業而載譽青史——說到底,披上這身紅袍,就別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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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