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樓待了一天一夜之後,封鎖解除,金小光這才帶著林株走出來。
林株撅著嘴巴說:「金公子,兩天了,奴婢的爹娘估計都嚇死了。這兩天也嚇死奴婢了,不過好的是現在刺客被抓了吧?」
金小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說:「你爹娘那裡自有人去說,至於你,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小爺還護不住個你。」
說完 雙眼又泛著濃濃的桃花湊近說:「怎麼?還有時間害怕?小爺對你不錯。夠男人吧!」
一句話說的林株的小臉爆紅。她慌忙低下頭裝作沒聽明白的樣子。
這一天一夜,金小光徹底變了一個人,溫柔纏綿的令她幾乎難以承受,都記不得要了多少次。
那種粘人的樣子像足了痴情少年,甚至還有過之。
讓她覺得他並不是平時看到的那樣,也不是很冷酷。讓她暫時忘了他在利用她這個事實。只是有一點她實在不明白,就算她同金臻少爺金璽少爺關係親密近親到足以值得利用,可金小光花這麼大的代價甚至不惜犧牲色相,值得不!
充其量金璽少爺金臻少爺也就是同朝廷為敵的敵對分子。如果想要抓他們,抓便是了。何必要在她身上下功夫,而且如果她真的很重要,也可以直接將她抓起來啊。
這種想法也沒時間去仔細琢磨。
金小光見她脖子都羞紅了,腦子裡閃過讓他熱血沸騰,激情咆哮的身體,感覺又膨脹起來。
眼中桃花更深一層。
如果不是正行走在大街上,他真想此時此刻再噴發一次,那種一泄而後快的感覺到實在是爽心爽身。
看林株走的有點慢,知道她累了,也是,看起來是在房間裡呆了那麼久,可是他沒要她休息多久。因為他自己身上有取之不盡的力量。
他也放慢腳步。偏過頭去說:「一會兒到了府上,你先好好睡一覺,小爺去太子府慰問,然後送你回天門鎮。」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金小光今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柔情,說話也溫柔,做事兒還體貼。
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害怕。
她忙說:「金公子不用了。奴婢自己回去就是了,只要爹娘不擔心。」
金小光伸手拂了拂飄在她額頭的頭髮,說:「小爺也正好有事兒去一趟燕府。無憂來信說,燕府的大公子私心太重,幾位公子聯名給他寫了投訴信。拜託我去找處理一下。」
真是麻煩,燕府的大公子燕輕言林株見過,無憂公子還沒去定遠的時候,還查過賬目,有出入的。
可這是人家燕府的事兒,金小光將手插進來,好像不太好吧。
她只是抬眼看了金小光一眼,並沒說出來。
金小光似乎就看出了她的意思。說:「按理說無憂家的事兒小爺是不應該插手的。只是無憂臨走時託付了我,燕府的老太君也再三拜託,而那個大公子也實在有點貪心,不給他點厲害,那後面的幾位公子都會學樣,以後無憂回來了,會收不了場。」
這話說的也對,燕無憂是去定遠,一定程度上也是做人質,金小光是他的表哥。燕府當家的是燕無憂,金小光確實的幫他盯著。
這事兒可以幫忙。但是她不想同金小光一起回天門鎮,也許是長大了,做了出格之事。她忽然很害怕被人發現。
她小聲堅持:「金公子,奴婢還是自己回家吧。金公子太過招搖,同你一起,奴婢有點緊張。」
在這無人認識的都城一起走走還好了,如果是天門鎮,這幾年也混了個臉熟。有點不好意思。
這一點似乎又被看穿,金小光壞壞的一笑說:「怎麼,怕被人看見?小爺就是讓人看見,免得有那好管閒事的給你說媒。」
說媒怎麼成了好管閒事的,古代不是有句俗話叫做天下無媒不成婚麼?沒有媒人婚事兒都不成,媒婆應該是個崇高的不可缺少的職業吧。
她說:「有什麼好看的。會被人指指點點的,很丟人的。」
「丟人,小爺沒覺得。」金小光看她的小臉又成了桃紅色,很是嬌羞可愛,想起那一時一刻讓噴血的表現,壓低嗓門說:「只要小爺不覺得你丟人就好,也不知是誰……。」
「不跟你說了,壞人。」
林株知道他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