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過獎!」
西烈墨道:「不過這黎國聞名天下的卻不只有這歌舞,還有術數,因此本王有個不情之請!」
皇帝陛下在西烈墨點名要術師協會中人陪同時,已預料到今日必會有斗數之事發生。
當下微微一笑,「西羌與我黎國已互為友國,大王有話請直說!能成全大王的,朕一定成全。」
「謝陛下!」西烈墨道:「本王自幼研習術數,深知術數對國之發展助力之大!在我西羌,亦是同貴國一樣,大力推廣術數!
然我西羌推廣術數不足二十年,水平有限,因而國內不少術數人才,對貴國術師協會中人崇敬萬分!
此次本王帶來的使臣團中,便有不少術數能士,想一仰黎國術師協會之風采!
因此我西羌想與貴國術師協會中人,來一場友誼切磋賽!請陛下恩准!」
「不知大王想如何切磋?」皇帝陛下問道。
西烈墨道:「本王有位恩師,原本是黎國人,二十年來因故來到西羌。便是因為這恩師,先大王才開始推動術數。
而西羌也因為術數的推動,這二十年來發展穩定!然而恩師雖二十年未回黎國,心中卻對黎國術數念念不忘!
西羌國其他術數之士與貴國人才相比,水平低下,不值一提。
唯有這位恩師,略略有幾分與貴國術師協會中人相互切磋的能力。
因而本王這邊,便由這位恩師,即西羌國師西之棟與貴國術師協會中人切磋。」
此時,一位坐在他身邊的瘦個老頭站了出來,正是西羌國師西之棟。
蔣大師林大人及一些年長些的官員,包括古夫子與盧夫子,這一細看之下,均大吃了一驚。
這位國師大人,在前天的接見上以身體不適為由,並未現身。
今日現身後,一直低垂著頭,站在使臣國一角,也不與人搭話。
是以黎國眾人均未留意到他。
如今他這一站出來,即刻引起了震驚。
原來現名為西之棟的國師大人,便是二十年前,因蔣孟兩派陣營之故,與另一位二等術師斗數而敗北的苟之棟。
也因為此事,朝廷嚴令禁止二等術師以上級別進行私下斗數。
輸了之後,他履行賭約,退出了術師協會,回到了家鄉,而後術數界便失去了他的消息。
朝廷禁令頒布後,蔣大師曾派人去他家鄉尋過他,被告知已搬去了別處,具體無人知曉。
卻不曾想,原來是去了西羌。
認識苟之棟的人中,不少人露出了鄙夷之色。
你一黎國人,跑去西羌幫人家發展術數發展國力,本身就已經算是欺師滅祖了。
居然還讓西羌攻打黎國,實在是可恨得很!
苟之棟此時的面上,卻是一片安然。
對他來說,現在的西羌才是他的家,而黎國最多只能算有些回憶的故國。
而這回憶,卻全是不好的回憶。
當然,在那場斗數中落敗的他,鬱郁回到家鄉。
卻不知為何,這件事竟傳到了他家鄉。
一時間,原本對他恭敬有加的家鄉人,開始對他指指點點,暗諷他沽名釣譽。
他剛成婚的唯一的兒子,因不滿有人說他爹的閒話,與人起了爭執,竟被對方失手捅死。
他娘子一口氣沒上來,也跟著去了。
兒媳婦見情況不對,卷了家中財產與人私奔去了異地。
一夜之間,苟之棟失去了所有,他悲憤交加之下,告到了官府,一是為他兒子討回公道,二是追回他的財產。
然而此時的他,早已不是官府眼中那個高高在上的二等術師,不過是一被逐出術師協會的無用中年人。
因著捅死他兒子的那家人家中有不少財產,為了保住兒子的命,不惜拿出一半來賄賂當地的官府。
於是那縣丞大人便判了無罪,認定是苟之棟的兒子在與對方爭鬥過程中,自己不小心捅到了自己。
這樣的判定結果出來後,那家人歡欣鼓舞,苟之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那麼多人證物證俱全的情況下,縣丞大人居然做出了如此的判定?
他在衙門口跪了三
162、西烈墨御前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