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殺人做什麼!」雲欽諾難掩厭惡別開眼惡狠狠瞪過來,先發制人。「玉傾歡,你這個賤人,竟然還不要臉的跟過來,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我心裡沒有你,還不快帶著你的人,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弦樂左手提起冬月,右手拽著玉傾歡的手臂,心急如焚。「夫人,你就死了這條心,沒看見趙夫人和景王爺是多般配的一對,快走吧」
冬月聽了一個哆嗦,閉眼繼續裝死!
玉傾歡垂眸,任由弦樂拉著,讓他大大鬆了一口氣。
三人這才走了幾步,趙夫人喝道。「給我站住,我讓你們走了麼?還不給我滾回來!」
說罷,轉身依在雲欽諾懷中,隔著珠簾怨毒的看著玉傾歡挺拔的背影,幽怨哭訴,那聲音如同戲曲中,哭喪一樣。
「諾兒,沾我手中的人命,起止她一個,你為何故意放走她,不讓我殺她,莫非你心中喜歡著她?」
雲欽諾冷嗤,挑起趙夫人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儘量維持自己的神色。
「怎麼,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我不過是放條人命,你都不同意,這就是愛我的表象?」
「這條人命,我也不是不放,只不過是有條件的。」趙夫人軟聲一笑,扭頭用那雙陰鬼眼盯著玉傾歡。
「今日,若是能從我這隨侍手下逃生,我絕不會阻攔擊殺她。如何?」最後,詢問雲欽諾的意思,可眼神里,卻是不容他人反抗。
雲欽諾沉著臉,一瞬不瞬的盯著趙夫人,使得她這臉白里透著黑氣。「好,那我再退一步,若是她輸了,便留她一命,送我那弟弟把玩!」
弦樂一聽,立即運氣打算飛身逃走,只要找到了公子,趙夫人何懼!
「上!」趙夫人譏笑,弦樂這行為在她看來,無疑是跳樑小丑,不知死活的掙扎罷了!
兩百名隨侍,如同一支支離弦的箭,朝玉傾歡射來。
雲欽諾大驚失色,趙夫人撫上他的胸口,笑意噙含警告,這才警覺,復坐直身子,冷著臉,內心卻備受煎熬。
「哼。」趙夫人滿意雲欽諾的表現,冷冷注視玉傾歡的一舉一動,聽她忽高喝一聲『照看好冬月』,心中有了思量。
玉傾歡這句話,全然是脫口而出,說話來就後悔了。
但也顧上許多了,立即掀袍,穩住下盤,掏出紅綢,在空中迎風一抖,一股霸氣罡風四面八方的朝隨侍涌去。
玉傾歡神色沉靜如水,動作並非華麗,看上去只有簡單的幾個動作,細看卻變化萬千,兩百名隨侍,每每在玉傾歡一步之遙時候,被打了回去。
趙夫人臉上塗太多的粉,看不清楚神色,殷紅如血的雙唇緊抿,瞄一眼雲欽諾那如釋重負的神色,心中譏笑。
「我這兩百隨侍,不知痛,不知累,如玩偶傀儡,下了命令,到死都會去完成。就算她武功高強,也有累趴下的時候。」臨摹衣袍上的花紋,趙夫人抬頭似乎在笑。
「我已經答應與你成親,你還想如何?」雲欽諾皺眉,終於拉回視線,與懷中女人四目相對。
「你為何不一紙休書給她,瞧她有危險,緊張的跟什麼似得,還說心裡沒有她,那證明是什麼?我趙夫人的男人,心裡只能有我一人,別的女人你就是看也不能多看一眼!」趙夫人霸道的掐住雲欽諾的下巴,瞪著他。
那雙眼睛在俊彥上流轉,最後裂開殷紅的嘴,笑的陰狠。「你越是這般在乎她,我今兒越是要弄死她!想我手下留情,就要看你的表象……」
雲欽諾啞然,別開眼沉默。
半個時辰之後,這些隨侍,將可能逃跑的路徑統統堵死,招招不留餘地的下死手,玉傾歡漸漸體力不支。
開始的紅綢到現在的匕首,除非是死絕了,佛則,這些隨侍還會繼續跟她顫斗,一臉木然,沒有知覺似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而弦樂這邊,葛夫人慾除去冬月,趙夫人也未阻止,懶洋洋看熱鬧。
冬月身為養尊處優的公主,除了一天惹是生非外,可謂是一無是處。
弦樂對付元家人,綽綽有餘,可要加上冬月這個累贅,打的是手忙腳亂。
冬月身上有傷,還要躲避葛夫人等人的明槍,時而被弦樂扯過來,
第六十九章滿月與秋葉鈺澗